走进了牢房之内,却又是让人为之一讶。
与之前想象的阴暗不同,这里边,竟然是显出一种十分温馨的感觉,暖色调的内置,完全也没有一丝牢房或者说是用来监禁一个人的感觉。
远远地向里面看过去,非常的平静,似乎,这些许的和谐,彻底的涤净了人心中的些许不宁静,那一个人,略显得有些无聊地躺在□□,手上懒散地开着一本书卷一样的东西,时不时地向那边撇上一眼,走近了些许,可以轻易看到,她身边,还有许多卷。
这样的情况,倒真是不怕她无聊。
不过,若是不知道些什么的话,又有谁能想像得出来,这就是华夏大营的监禁之地,而这其中的人,就是对于华夏最危险的人物之一,九黎之主蚩尤的女儿,怀姚。
似乎是感觉有人走进其中,怀姚将书卷放到一边,略略地直了些身子,还是一样靠在墙上,略带些惊讶于不屑地问道,“你们就是这样记录在河南的战争的吗?”这种口气,看来,该是有些让她极难以接受与愤懑的事情。
“一场战争,敌对双方肯定是会有完全不同的认知,不然的话,也就不会有战争了。”均平平静了许多声音,解释了一下,接着说道,“双方的记述必然是互有偏向之处,至少,都是按照自己方的主动意志决定的,你们说我们是错的,我们,也会说你们是错的。”
“原来如此……”怀姚忽地轻轻一笑,显得非常的不可置信,接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又是一笑,问道,“那,这一次,很可能就是最终决战,你们又准备如何记述?”
“与九黎的史官一起商讨一下吧,这一次,该是要给后人一个最真实的历史。”均平说着,轻抬起头,看着怀姚,尽可能地让她感觉到自己确实是有诚意的。
“这样啊……”怀姚长声说道,突然间,又是非常不可信地向旁边一看,笑了一下,接着,猛回过头,直瞪着均平,继续说道,“那飓扬的事情呢!你们究竟又该怎么说!”
均平为之一讶,向后略略地退了一步,很不能置信地看了过去,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被她知道了的?
“华夏,并非是一张密不透风的墙,有它来统治天下,也并不是最完美的选择。”怀姚说着,又是很不屑地向旁边瞥了一眼,似乎是在挑衅着什么。
华夏,妄尊自大的东西,若是不小心谨慎的话,它是没有资格统治九黎的。
“真的是这样吗……”均平略有些受不住的说道,他完全也不曾想过,这许多的东西,竟会被说成是这个样子。
等等,好像,这一次来,是来跟怀姚说,九黎的事情的,为什么自己一个不小心,竟然被她把话都带过去了,说了这么一些与史书相关的有的没的的。
想及如此,他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轻抬起头,微微一笑,说道,“史书何物,只不过是后人考察古人踪迹的一个凭证而已,历史自当真实铭记,但,却也更改是一个积极的立意,真实的记录许多东西,虽然会给人以借鉴,但,却会在更多的时候带给后人以压力,前过之人,或许不会觉得,但后人却会为此束手缚脚,制约了许多许多,经验教训固然重要,但,信心,却是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