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华夏军营中,飓扬直接是拿了许多卷的竹简,直接和均平一起,到了泰伯那里,似乎是要研究些什么,但,到了以后却发现,泰伯,似乎并不在营帐中。
带着些许惊讶,他让均平在帐中等一下,而自己,则是要出去找一下泰伯。
出了那间营帐,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终究还是直觉吧,觉得自己,应该往东方一些走的,毕竟,在东方一些,或许,就到了他之前一直生活的地方。
人,若是有机会的话,都该是想要去自己之前生活的地方多待一会儿的,如此这种情况看来,这一天的月色,应该是不错的,虽然定然不是月中,但,怎么着也是将尽月初之时,圆缺变化,在此时最有体现,好好多看一些,自然可以体会到其中的深意。
似乎是看到了那样一个身影,孤独地立在那里,似乎,对着天上,遥遥的地方,在说些什么。
虽然认识并没有多久,但,终究是做过朋友和对手,一看到了,还是可以认得出来的。
他轻轻一笑,接着,直接阔步走了过去,同时,朗声说道,“你果然在这里。”
那一个伫立着的身子,似乎闻声轻轻颤了一下,但终究是稳定在了那里,他长出一口气,接着,缓缓转过身,对着飓扬,沉声说道,“你好像很了解我。”
“我所认为的你,就是这个样子。”飓扬似乎也并不否认,也不想在这方面多说些什么,只是轻轻一笑,似是随便说了一句,避过了这个问题。
“是这样吗?”泰伯胡乱笑了一下,接着,回转过身,背对着他,似乎也并不想等这个答案,直接是继续问道,“那,你所认为的我,现在,又在想什么问题?”
“我认为,你在想,究竟是为何而战。”听到这样一句,飓扬也并不打算客气,直接是将自己所认为的说了出来。
那一个人,又是为之轻轻一震,似乎,听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那,究竟如何去解。”多想了一下,泰伯还是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似乎,他自己没有办法将这个问题考虑得怎么清楚。
飓扬听后,却又是轻轻一笑,接着,一步走到了前面,和泰伯齐平的位置,对着前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着他,说道,“或许,现在我说什么,都不会是你要的答案。”
“为什么?”泰伯直接是问道。
“因为,我觉得,答案如何,已经在你的心中。”飓扬说着,又是一步过去,直接走到了泰伯对面,对着他,低声说道,“我相信,你所坚持的,该是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坚持过的感觉,我知道的。”
“不曾改变的,坚持的,答案,在我心中……”泰伯喃喃念了些许什么,接着,回头向旁边一撇,似乎,懂得了什么,接着,回过身,直看着飓扬,略显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或许,你确实是对的。”接着,直站起身,对着营帐那边走了过去,说道,“我们该是时候回去,商量军务了吧。”
“那就走吧。”略显无奈地摇了摇头,毕竟这一个人,真的,是个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