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阿紫是喜欢萧峰,不能同生,就同死嘛。她又不喜欢韩文,干嘛要死。神经病啊,神经病还有疗养院可以去呢,也不必要死嘛,况且她又没有神经病。
“可是,可是……”
“莘斐云死哪去了?”她巧妙地转移话题,不愿再多谈下去,免得到连朋友都做不成的境地。
“他去西藏了,现在应该在敦煌,一时半会回不来。”他没好气。
“去西藏做什么?”海拔那么高,不怕缺氧而死啊,无聊!
“感受高原反应带来的疼痛,并看看能不能捡到美女什么的。”他不爽地哼著,那小子就是吃饱了饭没事做才会跟个流浪狗一样荡来荡去,还美其名曰他是射手座的,当然是要流浪。全是屁话,想玩就直说!憋见莘梨欲杀人的面孔,他再补上一句:“你那台SONYP5他带走了!”
“可恶,等回来看我怎么整你!”她咬牙切齿,磨刀霍霍地准备。
然后本该是情敌见面拔剑相向却成了前一秒还是怨男下一秒就成陷害主谋的场面,那个韩文居然与口口声声称爱了三年的女人双双搬师到会客沙发的一角商讨起整人大计,并且不亦乐乎。席明远怀疑这名男子根本就是个孩子,大概是缺少母爱才把对莘梨类似于母亲的喜欢认为是爱,并一直以此为目标紧追不舍。条理清晰,脉路无阻,席明远眼内闪著释然的笑,轻而易举排除掉一个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