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四个围着飘飘是看了又看,
她不再出声任凭太医比划。
这时候有什么比治好面容还重要的?
“殿下。”太医几个商量一番“娘娘确实中毒了。”
“那还不赶紧的解毒。”千远的眉头皱的紧紧的。
“回殿下,这毒十分罕见,是民间的一种毒,要找到解药痊愈恐怕还要段时间,臣等先开方子稳住先。”
一群废物,竟然无法解毒?
千远心烦的挥了挥手。
看着坐着的人竟然不知所措,
她是美的,不得不承认,可是却不曾被她的美迷惑。
“你满意了,你满意了。”她失声痛哭。
就算被眼泪划过的地方如刀割般的疼她也不顾了。
“我会找出凶手的。”
“狡辩。”
这个男人简直恨透了,某一刻她在心底诅咒着他。
凭什么那么对她,凭什么啊。
恶毒的男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斐王驾到。”殿外传来太监的通报声。
千远又恢复了原本冷傲的模样迎了出去。
“给太子殿下请安。”
他身着白色的长袍,袍内着轻黑短衣。
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衣着浅棕色皮靴。
漆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划一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额前还像女子般留着斜刘海,一股玩世不恭的样子。
“皇弟免礼。”
“听闻皇嫂身子不适,皇弟特来看望。”
好一个斐王,只字不提未能出门迎接的事,倒是皇嫂病了知道前来探望。
哼,果然没点皇家风范。
“不饶皇弟费心了,皇弟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去。”他板起手背对着千斐。
“不知皇兄此次前来?”他顿了顿。
千远转过身子:“皇弟可知道北边境即将开战?”
“哦?皇弟不知,这是为何?”
千远早就料到他一定是这么的回答
“可可国早就对我国虎视眈眈,如今因送下公主和亲做引子,来要回公主--”
话还没说完,
千斐懒懒的说道;“还回公主便是,为个女人而战,多么愚蠢。”
他一幅放荡不拘样子,真的差点迷惑了千远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