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火龙伏在我的身上,往我望的方向看去。
“那个老头子真可怜,白头人送黑头人,真凄凉!”我指了指街头的尽头,那儿有一大堆人围在一起,“不过,他好熟眼,那儿见过他。”
“我们什么时候见过这么低贱的人,你没有听到那边人说的话吗?哼,那么风流的人就有那么风流的弟子。有这样的下场是自找,不值得同情。”火龙拍了拍我的头,“你要是敢像他一样,我呀,有你好看的。”
“好痛!真是的,家里面有两个疯婆郎就够我受了。”我低头吃着蝶上的虾。
“这差不多,吓!你想死了。”火龙没好气地捏着我的面额,我用油淋淋的手不客气地往他的面上擦去。
冰龙冷瞪了我一眼,我急急地把自己的油手收回。
我敲敲头壳:“我记得了,昨天晚上我梦见他了。真的,我见到他像疯了一样沿着一条很大的河流走着,哭得很凄惨!后来,他在河边发现了一样白色的东西,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东说一句,西说一句,要是第一天认识你,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白色的东西是什么东西,怎么连这样的东西也梦见了?”冰龙皱着眉头不爽地说,双眼望着人堆里那个白头老人抱着一个二十岁左右浑身滴着水的少年痛哭着。
“我看不清楚,人呀,要珍惜身边的人,失去了才珍惜,那太迟了。、迟点那老人定会重新找回他的最需要的亲人。”
“哗!这么远的地方,你们也听得见?”澜兰惊奇地望着我们三个。
我眨眨眼睛,想了一下。“我们有千里耳的,当然听得清清楚楚。说笑的,我们刚才经过那儿,所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哦!”澜兰明白地点了点头。
别人一直跟我们打招呼,我们这样冷冰冰地对待别人,确实很不礼貌的行为。
“你好!我的名字叫做蓝福生,这两个是我的老公,冰麒麟,炎麒麟。请多多指教!”我抱歉地对着她微笑,“还有我们不是兄弟恋的,我个货真假实的女人,呃,请不要再叫我小兄弟了,我成年了。”
“吓?不会吧!你是女的。”澜兰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用手指着我。她对面的鹰潭也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嗯,是真的。我跟你一样,女人该有的东西我都有,事先讲明哦,我可是天然的女人,没有后天加工的,我的两个老公是非卖品的。”我很怕别人把我想成是做过变性手术的女人,很努力地跟她说明“所以你别想着把我的老公像那只女鬼一样,当成发钱工具。”
可她还是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压根儿没有把我说的话听进耳里的样子,我不禁嘟起嘴。
“还在鬼扯什么?越说越离题,快点食。食不言,寝不语。”火龙没好气地塞了一块菜进我的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