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哟,我倒是要看你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明明是个女人却长得像个黄不咚的矮小子。居然没钱就扮大气,上了咱们绿花楼头牌的床还一脚把他踢下床。搞得他做不了生意,老子我做楼主做了这么久都没有见过……………”
“说够了没有?我已经说了,我身上一个钱也没有,要钱的话,我会在这里打工补给你,连同那个男人的医药费。”我搂紧身上的衣服,红通通的眼睛有点畏缩地望着年龄五十多岁的大叔,像电影里面妓院里的老鸨一样,面上扑了一层超厚的****,面的两边酒窝却涂上鲜红的圆圈。
可是现在我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取笑他像我国烧纸拜神的公仔,此刻我身上一分钱也没在,而且是个上了鸭院头牌床不给钱;又把他一脚踢伤,一个月不能接客人;真真正正地成了绿花院的头号犯人。
“放你娘的狗屁。”大叔一面不耐烦地挥着他粉红色丝质小手帕,“我们绿花院什么也不多,最多的就是打杂的龟婆。看,看,看你这个死样子,要样没样,要身材没身材。真是有点影响市容。就算扮男人,也只会是个亏本生意。”
“你可以讲我的坏话,但不可以讲我娘的坏话。”我低声地辨驳,“那我是长得这个样子而且没钱,那你为什么会让头牌跟我上床的?”认真回想起来,我离开客栈的时候身上的钱根本不足够包这儿最低价的男妓一个晚上,更何况是头牌,我根本连这儿的门也不可以进去。为何这个见钱眼开的老鸨会让我这个穷鬼进去的?我家中已用两位比这个头牌美十万倍的男人,呜,呜,我不要活了。要是被他们知道,我的下场肯定比压扁的牛屎还要惨。他们两个会不会给将我五马分尸。
“哈,你这个色女人,死穷光蛋。偷偷地溜进绿花院上了正在养病的荷绿床,现在人赃并获了,还想赖帐。老子我做了三十多年的老鸨,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的女人。”老鸨用眼斜视着我,“今天,你给不出钱,我就拉你去报官。”
“吓!不要报官。”我瞪大双眼望着老鸨,猛然一个想法闪过脑海。打不过,我可以转地洞逃的呀。
“李索,李赔,把她捉起来。”老鸨尖叫着,两个肌肉猛男轻松地一人一边把我整个人提了起来。
“啊!快放我下来。”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与我半视的肌肉男,再望望我悬在半空的双脚,无语地哭诉着这儿的人怎么都是高人出生。真是想找个地洞穿也没有办法。惨了,惨了,那我不回去客栈要钱也不行了,现在几点了?阿冰回来了没有?看到我身上的吻痕,不,不,知道这件事他们肯定会杀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