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国使者澜兰.贝纳森参见莱苍国女皇。”一个穿着淡紫色碧玉带英气泼泼的女人向着大殿之上的女皇献礼,身后的侍从马上小心翼翼地把贡品递了上来。
当贡品上面的红布一翻开,大堂之上一片赞叹之声。只见宝光四射,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与草材。
“哈哈哈,好好好好,福建国国皇真是对孤家有心,来人,赐坐。”一个穿着白袍纹着金色花线显得十分之尊贵庄重的女人,满意地看着那些珍品,摇了摇衣摆,那金光闪闪的垂饰一下一下地摆动着,一边的待卫马上上前带领福建国的使者在一旁座席。
“武建国使者凯利特斯与埃非尔康,代表吾皇祝贺莱苍国女皇五十大寿。”两个身高差不多的非洲黑人,一个身穿着绿色纹着金线的长袍戴着绿帽,一个身穿着淡红色赤纹的长袍黑色长发,动作一致地向女皇献礼,身后的手下把贡品献了上来。
“嗯,嗯。好,武建国有心了。来人,赐坐。”女皇淡淡地一笑,眼光寒冷地望了埃非尔康一眼。而今次却没有看来国使都献上的贡品,连红布也没有摭开就命人带了下去。
“大昌隆国使者灼风.端详,代表吾皇向莱苍国女皇贺寿。”一个高挑绿发身穿白袍挂着一吊翠绿“Q”字形的吊饰的男人向着大殿之上的女皇献礼,并把贡品递了上来。
大昌隆国的使者刚把贡品上的红布摭开,女皇看了一眼,微笑着命两边的随丛带了下去。
“大昌隆国皇帝真是有心了,你替孤家向他多谢一声。嗯,孤家听闻贵国出现了两个神人,不但貌美天仙,而且拥有常人之外的神力。能张城墙结冰,变得比钢铁还要坚固;能把无比坚硬的兵器都烧熔成空气;不知孤家是否有幸能见到这样的神人。”女皇微笑着,双眼发着精光望着大堂之中的灼风,仿佛那提放在大堂之上金光四射的贡品丝毫进不了她的眼里。
在大堂一旁的武建国使者凯利特斯与埃非尔康的面色不禁一变,前者神色惊慌、恐惧还夹杂着愤怒,而后者面色闪过一丝惊喜与怪色的神色。大堂之上,一下子之间回归了寂静,每个人都神色奇异地静听着大昌隆国使者与女皇的对话。
灼风面色一顿,马上醒悟过来,诚恳地微笑着向女皇说道:“这两个神人是我们国师利用机遇请回的,现在,现在只是可惜这两个神人在那儿,在下实在并不清楚。如在下再有机会能遇上他们,必带上大殿之上给女皇道贺。”
“哦,那实在可惜。来人,赐坐。”女皇一面惋惜,扬了扬纤长的手。
“宴会开始!奏乐!”
各国使者跟莱苍国的大臣们都分坐在大堂的两边,舞姬在大堂中央翩翩起舞,音乐、歌调、欢笑声、祝贺声、劝酒声,声声相扣着,大堂一片喜气洋洋。
“你的眼睛是不是坏了,还是跟那个武建国使者看对眼了?口水也不擦一下。”青云冷冷地瞪了旁边的人一眼,身上的寒气足已把场上的任何一人冰冻成雪棍。
“我只是眼眉跳,我总觉得那里见过他。奇怪,他是不是电视上的明星?这个人怎么这么熟眼的?还有那个福建国的使者。”海尔头痛地揉了揉头角,“到底那儿见过他们?”
“你今天又吃错什么药?哼,看了不少的黄书,看一个想上一个是吧。”冷讽的语言再一次从青云口中传出,这次正眼看也不看海尔一眼,冰冷而绞好的面容像冰雕出来的美人。
“你,你,哼。整天黑着一个鬼脸,真是人见人厌,鬼见鬼憎。不做冷笑话的代表人真是有点浪费。”海尔一面扫兴地喝着桌面上的酒,眼光充满怨气地望了身边的人一眼。
“别再给我闹出,因醉酒而爬上母皇的侍夫的床的好戏来。今次可没有像上一次一样那么好运的事来。”冰冷带着警告的声音十分明显地对着海尔说。
本应喝进喉咙里的那一口美酒当场噎回口中,那俊美的面容因而变得通红快要滴出血来,却另有一番的媚红魅力。
海尔当场被灌了哑药一样,脸色由红变黑,原本带有高兴的神情,此刻却像欠债人在付债人的面前一样,泄了气地放下手中酒杯,一脸土灰色地吃着桌面上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