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大胆的狗奴材。”那个绿发女兵有点觉得脸子挂不住了,凶恶地对着我们低声地说着,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我们每一个人的耳中,“有胆在队伍中煸动,没胆走出来,缩在队伍中。还有胆量跟我们讲条件,你们的贱命都是我们大人买出来的,我们叫你们去死,你们就得死。”
“兄弟们,西柏路城堡的奴隶们可以反主做主人。咱们只要同心合力,她们这班臭女人也没有那个能耐对付得了我们。”带头煸动的男声,再一次在我们的队伍中发出来,而且今次发出声音的地方变动了,跟我和海尔的距离好近。
******,想反就反,在队伍中转来转去,真是胆小鬼,敢做不敢认。
我扯了扯海尔的衣袖,海尔低下头,我以两个人才听到的声音对他说:“待会发生什么事都好,死人呀、强奸呀都好,你最好动也不要动。那个女兵管有点不对径。”
“可是。。。”海尔正讲什么时,我说了一句话,“我知你想什么,可是这些女兵不是一般的人,这个时机不对。”
确实是时机不对,那队女兵不是一般军队里面的士兵,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那个绿发的女兵的衣著跟其它的女兵的衣著一样,那么是同一等级的了。一个女兵随便一鞭的能力就可以把一米粗的树干横腰折断,那么这一队的女兵有49个人。有49个同样怪力的女兵来看守这一百多人的奴隶,对自身的能力绝对的自信,是不会那么轻易带动这么大队的奴隶行动的。而且那个红甲女兵管的能力是这些女兵之上,看那些女兵对她的态度尊敬和恐惧的表情就可以知道的了。
我们乘乱逃跑,成功的把握不大。这个煸动者也不过跟我们有一样的想法,逃跑,但是他这种众目睽睽之下的煸动之法十分之愚蠢。躲在队伍中转来转去就以为没有人会揭发出他了吗?绝对没有可能的事,只要有怕死的人存在。
我就算要逃跑也要挑在夜深人静,没人发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