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子,听清楚,她是我们的女人!你给我离她远点。”炎麒麟火爆地大吼着。
“青云,那两个人什么一回事。怎么一下子都变得这么恐怖。”海尔惊恐地压低声音说。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喜欢男人!他们什么来历,黑鸦,你还不如实招来。”
“这个,这个,这个其实是母后安排的。旨意是万事都要顺他们的意思去做,至于他们的来历,我确实无法查到。”
“什么?”
“别动,待会就不会痛了。”冰麒麟寒着脸,擦去躺在身上的人脸上的冷汗。
“啊,好痛,好痛。”额头不断流出腥臭的浓水,脑袋越来越痛,意识却越来越清晰,呼吸很不畅顺。
“别乱动,放松一点,不然会呼不过气来。”冰麒麟黑着脸用药草吸去伤口的浓水,已腐烂的肉块冒出了皮下带有血根的头壳骨,伤口有一厘米长,里面还突出一根黑色金属的条形物。他轻碰了那黑色金属。
“呜呜,好痛!”痛楚不断从脑部传到四肢,身体像要爆炸一样。我不禁痛苦地大叫着,便要甩开头上的手。
“别动,很快就不会痛。该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冰麒麟手冒着蓝光捂着那冒血地伤口,把拨出来的金属放置一边。
“冰,怎么样?”炎麒麟担心地问。
“没事了,已经拨出来了。已经止血了。”冰麒麟脸露杀色地望着手中流着鲜红色血液的十字金属,身下的人早已晕死过去。
“这是什么东西?有点像挂饰或颈饰,插在她的脑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伤口都腐烂了,要慢慢料理才能愈合。”
“是谁这么狠心下这么恨的手?以她这样的个性没有可能得罪什么人?”
“这个还用说的。这个凶器是在我们离开她那天开始插在脑里,积压了很多淤血,导致部份记忆掉失了。这个幕后的凶手很有计划了分开我们三人,我想之前出轨的事就是由他一手策划的,可惜那个狐狸精在昨晚死了。”
“那他的脑里还有没有留有那个人的记忆?”
“有,但不是很确认。还记不记得那天跟我们同桌吃饭的女人。”冰麒麟眼冒着寒光,冷冷地擦着手中的十字架。炎麒麟双眼红焰举起标着青筋的拳头,怒吼着:“我就觉得她不对劲,原来早就对黄蛤蜍打念,我杀了她不可,不,我绝对不会让她死得这么轻松!”
“你真是没大脑的家伙,万事都急不来,更何况她概然有这个胆量对付她,就得有这个胆量承担得罪我们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