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对着它再一次翻白眼,再讲多一次,“你忘记告诉它了。”依冰龙的个性,不气死才怪。不过它也不会表现在面上,到时受气的糕羊又是我的了。
“啪!”火龙当场赏了一个铃角给我,对着我不满地说道:“不准想它。”
“好痛,别打我的头,再打下去我会变白痴的。我不想它,那我想边个。你可生龙活虎地坐在这儿。”我捂着额头,嘟起嘴投诉。耳朵突然一冻,生疼了起来。
一只温度跟冰没什么分别的纤长大手很不客气的捏着我的耳朵,把我整个人提了起来。“哦,你也挺有良心的。”冰龙突然在空气中出现,四周的人也吓了一跳。没有人发觉它是何时从众人的眼光下走进来的,但它冰冷而美丽的脸容也令众人看呆了.
“痛痛痛痛痛痛痛,我的耳朵要分家了。”我急急地捂着生痛的耳朵,什么它们两个都喜欢捏我的耳朵的。
“知错了没有?”冰龙冷到彻底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很有威力地说道,冰蓝色的眼睛冷冷地瞪着一旁的火龙。
“我知错了,但又不是我走到这儿来的。好痛,快放手啦,我认错了。”痛苦的眼泪不断地从我的眼里面流出来,它有点怜惜地放轻了力度。
“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那儿?”冰龙冰蓝色的眼睛冷冷的瞪着我,一旁的火龙扮着看不见的样子,随手地吃着桌上的某一种零食。
“我不应该乱吃东西。”我缩起头,主动认错。做错事的人敢于承认错误,当然也要看情形。
“还有呢?”不满的声音从冰龙的口里面冷冷地说出。
“还有什么呀,没有了,真的没以了。除了刚刚教阿炎讲大话。”我不禁眨眨眼,后面的那一句讲得特别细声。
“真的没有了?”那只捏着我耳朵冰冷的玉手慢慢地展现出180度角,杀猪般的声音从我的口中传出。
“好痛,好痛,我的耳朵快分家了。好痛,还有什么呀,好痛,真的没有了。”我急忙举起白布投降,我真想不起自已做了什么坏事了。
冰龙冷冷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冷冷地“哼”了一声,放开了我耳朵上的手。我急忙跳得远远的,轻力地揉着红得快要流血的耳朵。好痛!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为什么经常捏耳朵。
“是不是还不够。”冰龙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我们不在这儿的时候,你做了什么?”听阿冰一讲,火龙也好奇地伸着耳朵过来听。
我有点心虚地望了它一眼,好像什么事也瞒不它的。于是乎把在国寺里头唱情歌的事也低声地讲了出来。
“哈哈哈哈,你个脑是装什么来的。这样也做得出,来,过来,我赏点东西给你。”火龙不禁开怀大笑起来,当真从来没有一个人胆敢像我一样的做法。我得意地笑着走过去,伸出双手向着它讨赏。今次会不会是香甜的水果。
笑得艳丽的火龙伸出壮健的手,突然狠狠地捏住我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耳朵。温柔地笑道:“你唱给那一个人听,在寺中看中了那一个,是不是刚才躺在你身上的男人。吓!”
“痛痛痛痛痛痛痛,我的耳朵要分家了。”我急急地捂着另一只生痛的耳朵,“我不过是开玩笑的,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家中都有两只史上最丽最恶的老虎公,已够我呛的了。我那儿敢再找多个受罪。”真的,真的,打死我也不敢有这样的意思。我又不是寻花问柳的女人,要寻花要问柳的人都会是男人。
“你讲边两个是老虎公?”冰龙黑着脸,大大的玉手揉着我的头发,有意无意地威胁着。
我眨了眨眼,挠着眉毛急急地说道:“没有,没有,我是讲我自已。真的。”我捂住两只捏得灼热的耳朵,不敢再乱讲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