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美丽的身影带着落寞潇洒离去,丁少调侃道:“多情多累,这方面看来,你不及她洒脱。”
“世间女子在她眼中反倒是失却自由……”舞昕放肆地笑了起来。“本主确是不及她啊!”言落,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同一时候,隔壁的南煜听见那笑声,心中一阵绞痛,亦是将酒一饮而尽。一个冲动,将手中杯子摔落地,“匡拉”一响声传出,却因为身处烟花之地而没引起他人的注意。而福子适时地递上另外一新杯子,岂料南煜接过时在听见舞昕下一句话后,捏碎在手心,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却毫不知觉。
“父亲……南煜……朝堂……天下……”舞昕喃喃自语,冷笑着:“都是我的牢笼啊……”
牢笼?南煜闭上眼,竟是无从反驳……
“若是牢笼,岂会有如此美酒佳人侍候一旁?”丁少一杯杯地为她满上,一面笑意盈然地说着。而这一行为又一次成功地引来南煜愤怒的凶光。
又是一个冷战,“今天怎么总是觉得背部凉嗖嗖的?”丁少自我说着,却没有发觉舞昕已不胜酒力,慢慢地雾气迷蒙了双眸,陷入昏睡之中。
“怎么这么快就醉了?”丁少哇的叫了起来,想想却明白过来,或许是因为失去内力加之体内寒毒所置吧?过去的舞昕酒量可是一流啊!笑着为舞昕揭下帽纱,手抚上那层薄薄的冰魄,叹息一声:“该死的雪老怎么心肠就那么坏!”
“咔嚓”一声,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丁少顿觉满室阴寒,回头对上那双布满红丝的眼,口不能言。
看着丁少放在舞昕面具上的手,沉声道:“拿开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