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父母放开了双手,放弃了争夺,这时,女孩子会觉得不舍。善良的女孩子当发现这是由于自己的爱情造成的时候,心里的负罪感会一直使她不安和烦恼,可那个阶段的女孩子实在是很自律,很讲道理,她明白是她爱上的别人,她在这事情有着不能抵赖的责任,所以她并不容易与自己的情人讨论心里的不安,她是想独自承担和消解的,可她常常做不到,有时她的反复无常是从这里来的,有时她的伤感,她的刁蛮和她的挑剔也是从这里来的。
恋爱季节是个美好的季节,但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十全十美,它就像你生活中的每一个阶段一样,不是十全十美的。在你的生活中,总是会不断地发现生活原来有着巨大的惊喜,那是你从来没有想象过的,然而在那巨大的惊喜里面,总还是有不能挥去的阴影,那也是你从来不能想象的。生活总有它不能想象的好和坏混淆在一起,爱做梦的人总是想象着它的好,爱流泪的人总是想象着它的坏,而其实它是复杂的,在差不多每个阶段都是这样,各种东西混和在一起,即使是最好的时期也不能例外。
给你画张像
她是这么对十二岁的女儿讲的:妈带你打工去。尽管正打算升初中的女儿一千个不愿意。还是跟着来了,狐疑的和她站在河滨公园的甬道上,盯一块树荫上的石板及一个男人。
那个中年人蹲在石板上涂涂抹抹。三两支烟工夫就赚了十元,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原来那块石板是她的。城里寸土寸金,她好不容易相中的这块石板值多少钱呢?可以这么说,老家那栋小楼便是她给变出来的,她胡乱往手臂上缠满涂了红墨水的绷带,编一个突遇车祸无钱回家的悲惨故事,那钱就源源不断的来了;第二天戴个假发套,自己都觉得风烛残年,唠叨着儿子不忠不孝,效果更加......石板见证了她高明的演技,也激起了她更宏伟的构思,俊俏的女儿忘这儿一站,肯定会更快奔小康吧她脑子一热便把女儿骗来了--弄钱比读书实在的多。
妈,你打工的地方究竟在哪里?女儿有些茫然。一把如意算盘被中年人搅打得一塌糊涂,她差点就叉腰骂街,想想忍了,这毕竟不在乡下。她按住性子绕到他的身后去,一看冷笑了,嘻,这招还挺不错。下岗收入锐减,儿子求学心切,当街为你画像。十元一个希望。本来她还在长途车上盘算女儿扮个失学少年还是父母离异的,城里人统统捷足先登了。原来谁都会骗。嘻,等我明天来挤掉你的希望。她咬咬牙。
笃笃笃,有个拄拐杖的老头颤巍巍出现了,她忙拉女儿退到一边去。这老头老眼晕花,经常往她面前的破盆里丢下钞票,是她唯一记得准的好心人。她死盯着老头的一举一动。
老头费了老大劲儿看清男人在干什么时,摸索着坐在石凳上,沙哑起嗓门到:给我画张像。她听着心里泛起一阵阵的不舒服仿佛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一把抓走了,不由的靠前几步想阻止什么。大爷,你坐会儿这就给你画。中年人百忙中抬起眼,奇怪的看着神色蹊跷的她,你也要画像?她白了他一眼,怪声怪气的,骗我的人还没有生下呢,你这一套!
中年人痛苦的垂下眼睛,笔头停了几秒钟。
该!谁让你抢人家地盘呢?她在心里很解气,莫明奇妙的一撸袖子。
妈,你看,他在哭。细心的女儿扯扯她的衣袖,掂起脚来小声耳语,正在酝酿最刻薄语言的她愣了愣斜眼过去,奇怪,雪白的画纸上真落下几滴泪珠。没用的家伙!她鄙夷的想,不过也没了干仗的劲头,冷冰冰看画纸上逐渐活灵活现的老头儿,那双眯缝着的眼突的让她不安生了,下意识的转开目光。
大爷,你看还行吗?中年人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把画相呈给老头,粗粗的炭笔便咕噜噜的滚到她脚边了,反应特快的她抬腿将它踢到路边的草丛里,把女儿看的瞪目结舌,妈妈你,.....而她的注意力已经被老要儿那个黑不溜秋的手绢包吸引了,他打开外三层里三层,在大把面额不一的钞票里准确的抽出最大的20元,弄的她紧张万分,脱口喊到,大爷,你可看清了。
我知道,我就要给他20元。给孩子买两本书也好,老头儿嘟嚷着。
她急的一剁脚,也许他是个骗子呢。
已经挪出好几步的老头儿回过身来,大量她一阵,嘴角浮出一丝笑意,你要还站在石板那儿,我也给你钱,直到,你把你闺女送进学堂,围观的人目送老头儿远去,再回头是,发现她已经不见了。
离那块石板很远很远她才停止了奔跑,惊魂未定的靠在一棵树上,那老头居然一直认得她,看样子该换个地方了。好半天,她擦想起什么来,冲女儿强打起精神,说,这城里到处都有妈打工的地方,跟我走吧。
你知道吗,我爱你
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搞明白,你偷看了我的日记还要告诉我,你和他的关系。你们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直到现在我始终不明白,你有了男友,还对别人说我喜欢你。你这是对我的一些怀念。
我这人是冷血,常常对外界的事情漠不关心,哪怕是伤害我的。也许这些我的特点你已经忘了,或许你就从来不曾了解过。可是你知道吗?在我内心里永远感觉你是在意的,你会永远记得。记得我的好,我的不好。
你说你要做我的妹妹。可你知道在我内心里永远不会把你当作妹妹看待的。我常常被你左右,你说东则东,说西则西,哪怕是我最心仪的事情我也得放下。我从来不曾想过为什么这么做,似乎这一切都不需要理由,似乎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这是事情发展的必然结果。我知道这完全是一种感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永远不可说明的一种感觉。它就像一条瀑布顺流直下,永远没有尽头。结果:有两个,一个是我想你想死自己,枯死;另一个是你老死,是我想你想的。假如真有那么一天,我想那两种死也不是单纯的死,必定我们都怀有感情。我想那一天肯定会来的,就像自然现象中一些河流慢慢枯竭一样,慢慢消失,在等到某一日某一个专家学者来到这里突然发现这里曾经有一条河流,并猜想这里曾有过一对嬉笑过的男女。这是多么美丽的境界啊!!!
不过上述是我的一种猜想,我还不想那样,因为我正在争取,也在挽留,你可曾想过些这段文字的目的。这不是简简单单的怀念和留恋。因为我知道在你内心里同样割舍不下这段感情。虽说我有一点茫然,可我们毕竟是由感觉的。你会想为什么我会对你那样好,为什么给你唱那首《别说我的眼泪你无所谓》,为什么在你孤独时我会在第一时间给你安慰。也许我该给你一个答案了。因为你是我的一个宝藏,拥有了你,我将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男人,我的思想不会停,我的感情不会停,我的创作更不会停,我将为世界源源不断地创造出更多的财富。因为有了你。你是一个很神气的家伙,比东海龙宫的定海神针更有价值。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去赌。我想我应该是赢家,可我却成了输家。原因很简单,你怕伤害你,也怕伤害我。可在顾虑之后,我们还是都伤害了彼此——我们割舍不下那份感情。
感情这东西,真王八。我记得你有时会无理要求我请你吃饭,我就想问为什么。似乎你已经猜出。你会赖皮地告诉我,你想吃我请你吃的饭,那味道与众不同。我心领神会。不假思索,从身上掏出仅剩的几块钱路费,给你买了份面。吃的时候你也总是很得意,像一个胜利者征服了无数人凯旋归来似的。而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被人宰了,内心还依然暖融融的。我可能傻了。而你也总是哈哈的嘲笑我一番。而那个鬼脸,我感觉确实很可爱。
你让我请吃饭,我感到一种自豪和骄傲,似乎这是一种成就,而这种不是成就的成就我希望天天出现,尽管我要掏腰包,可是我很乐意,我希望能天天和你这样在一起。
那一次我要去北京领奖,我看见一个女孩子在校门口远望,看着那个身影我很熟悉,我心里一阵一阵的波浪。随着校门口的驻望我踏上北去的征程。说句实话,报道的那天我很忙,见了很多我的朋友,还是比较高兴。晚上聚会后,我也不曾想起你。那时我还在兴奋。可你偏偏给我打了个电话,问当我孤单我会想起谁,我这冷血的泪哗的顺着面皮留了下来,很冰凉,凉到了我的心里,从而袭来一阵孤单。那一夜我无眠,我在思考我没有回答的那个问题。我在想你为什么这样问我,似乎这些语言已经超出了你我的范畴。我现在告诉你,你不该那样问我,你让我多想了。
就在那个大会上,还有朋友取笑我光棍也写爱情小说。我嘿嘿的笑笑,那种笑,大家告诉我深不可测,很诡迷,很可怕,千万别对女孩这么笑,那样会吓坏她们的。可谁又想到这是对一个女孩的思考。
我从北京回来,请你吃饭,你拒绝了。第一次被人拒绝被你拒绝。我脸上很无光。有人告诉我那天那位男士生日。后来我就请了班上几个比较有姿色的女士为我的获奖庆贺,而且选择了那位男士请客的酒店。你看见我就黑了脸,可我却满脸的阳光。你说让我改天请你,我说没时间。你的脸一下子红了,像刚喝下烈性的酒一样,承受不住,然后你就匆匆忙忙离开了。可我也跟了去,我见你趴在那位男士肩头哭了,而那个男士的左臂抱住了你。你哭得更伤心了。
那天我喝醉了酒,对很多人说对不起,很多人不解。我听说我还叫了你的名字。
从那一天开始后,我想与你保持一种陌生的人的关系。可是我没有做到,因为你一直来****扰我,给我开玩笑,让我皮不开肉开。
那时的你很少去找那个男生,现在多了起来。我不喜欢你穿梭在两个男人之间。我有点憎恨这种女人。所以我想早点摆脱与这种女人的关系。我这种想法越强烈,你对我的****扰越频繁。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曾经开玩笑地问过,你总是一笑置之,让我摸不着南北。女人常跟男人要名分,我不知道我这样被你戏玩我到底算你什么人,似乎我也需要一个名分。
我真的该冷淡你一些日子了,我冷淡了你。听人说你使用了女人最厉害的一招,你哭了。你折磨了我,可我没有屈服你。你是知道的,我并不缺少女生人缘,我并不是在挑,我是在等,在等我心仪的一个。而那一个人让我好失望,好难过。我想长痛不如短痛。所以我正式对外宣称我们是兄妹关系,我有心女友了。这消息闪电式传遍了整个校园,你一下子黯淡了,像霜打的茄子好难堪。你不在化妆,也不再蹦跳。后来听说你跟那男生断绝了关系,最后还骂了一句:男人都是一些经不起考验的东西。
你安静了,也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