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这天,我都会为你写上一遍文章,我都会为你编上一条祝福短信,我都会为你准备一份礼物;虽然文章我没有发表,短信也只存在了手机的草稿箱,准备的礼物也都被我压在了箱底,可这个习惯至今我都没有改变过。我想,这辈子都不会改变了,因为五月二十早已刻在了我的心里。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感觉到可怕的习惯再次作祟,我无法左右我的双手和思维,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点击、最后只剩下这段零乱的文字。
最后,祝愿我亲爱的朋友,生日快乐!
桃花盛开的时候
夜已寂静,在昏暗的灯下,一家人正在做着云飞的思想工作。云飞刚参加工作,尽管分在山上,然而每月能领到20多元的工资。
这几天,因为云飞耍了一个民校的女朋友,所以一家人都非常担心。父母劝说不了,就请来了云飞很尊敬的大阿姨来劝说。大阿姨住在城里很少回来,最近听说云飞耍了一个农村的女朋友,所以她今天特意抽空来娘家劝劝小侄子,并且把自己的丈夫也搬来了。家庭会已经开了很久,大家轮翻上阵作云飞的思想工作。
大阿姨很认真地说道:“云飞呀!你都20多了,也应该懂事了,你考出去很不容易,好不容易脱了农皮。你耍个民校老师有什么好处呀。”
“是呀,民校老师又转不正,到头来如果要下,她就只好卷着被盖回去,还不是个农民吗?”大姑爹说。
“你想想,你在农村干了这么多年,吃尽了苦头,一心想脱农皮,想去当兵,身体都过关了,就是我的娘家是地主,所以把你刮下来了,你气了很多天。好不容易在这次恢复考试制度中,由于你白日连夜地复习,准备考试,人都瘦了几十斤,终于考出来了。现在你又……”母亲伤心地说。
父亲抢着说:“你不要说了就怪你,想抱孙子想疯了,他还在读书,你就托媒人去给他介绍女朋友。现在好了,你看怎么办?”
母亲瞪了父亲一眼说:“你对,你当时为什么不提醒我呀!”母亲看着云飞说:“你在学校时不是来信说不同意吗?后来又为什么耍上了。”
云飞想到:当时自己是下决心不耍女朋友的,可是树耘接连写了几封信。我也回了她几封信,在你去我来的信中,都没谈耍朋友的事,都谈的是人生的理想和各自学校的情况。当然树耘在信中对云飞的关切和鼓励是乎是打动了云飞的心,使云飞有了对树耘了解一下的念头。
树耘的父亲是大队的书记,树耘在高中毕业后就当上了民校老师,她很爱文学。在她多次来信中,是乎带着温情的笔花,知识的丰乳。使云飞对树耘有了好感。云飞毕业后和树耘见了面。
云飞想起了和树耘初次见面时的情景。
七月的骄阳炙烤着大地,大地白白的,腾起一阵阵热气,一丝风也没有,树木耷拉着头无精打采的任凭烈日的照射。人们都躲在屋里,手上不停的扇着扇子。
云飞也躲在家里,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正迈头在书法。突然一声:“这是云飞的家吗?”
母亲在院内做事听见问声,赶忙答道:“是。”然后很惊讶地问道:“你是?”树耘笑盈盈地答道:“我是树耘。”母亲听见高兴地说道:“哦,请进,他在家。”然后朝屋里喊道:“云飞,树耘来找你!”云飞放下笔,抬起头,惊讶地看见树耘已站在了他的眼前。只见她一米五多点,消瘦,长发,红润的脸蛋上挂着晶莹的汗珠。甜甜的笑着,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她一上前就说道:“云飞老师,我来看看你,没打扰你的雅兴吧!”云飞赶忙说道:“没事在这里练练书法。”两人一道在这里观看着云飞写的字,倾注大家的心里话,像久别的朋友相逢一样,一直到太阳偏西,天气凉快了云飞才送她回去。
云飞毕业后分到了山区,尽管一个星期回来一次,但也要和树耘见一次面。云飞也到过树云家里去。尽管你去我来多少次,也从没谈过爱情这方面的事。在跟随树耘到她家的路上,云飞总是掉在离树耘十几米的后边,旁人也不知这是一对恋人。树耘的父母对云飞很好。
就在有一天的中午,云飞在树耘的闺房,家里人都没在家,两人正在屋里谈东道西,突然树耘谈到了穿着上,她说到了他穿的白色的衬衣和青色的裤子,这时云飞才注意到了树耘那鼓鼓的胸部,满脸羞红的他赶紧把脸偏开。树耘立即拉过云飞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对云飞说你瞧瞧这多好的布料。云飞急忙收回手,退后一步。这时的树耘满脸通红,两人尴尬的站在屋里,半天也没说一句话。
夕阳西下,晚霞布满天空,洒在云飞和树耘的身上,云飞不在树耘家里过夜执意要回家。树耘将云飞送出了家门,一直呆呆地目送云飞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凄楚,担心,不舍敲击着她的心。
就在那天晚上云飞也失眠了。
云飞想着这些,眼里浸满眼泪,说道:“你们这样对树耘是多么的不公呀!”
大阿姨说道:“什么不公,如果你们一旦耍成,结婚后她要种田又要带孩子,还要教书,那才苦了她呀!所以这也是为了她好。你说是不是呀?”
在众多家人的攻击下云飞动摇了。就在第二天树耘来到家里时,把这件事说给了树耘听。
树耘今天来这里,她感觉到云飞的母亲脸上阴云密布,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果然不出所料。
她掩饰着内心的痛苦说道:“她们多心了吧!我们只是耍朋友,又不是谈恋爱。这样我也不好到你们家里来耍了。”说着树耘朝门外走去。云飞赶紧跟出去送树耘。
云飞的母亲看见云飞跟着树耘出去,她高声地吼道:“你到哪里去?你如果不听我们的话,你就不要认我这个妈了。”
云飞说:“我去送送她呀!”
在送往树耘回家的路上,两人好像都怀着酸楚的滋味。默默无言,是乎是悲哀的震憾。云飞一直把树耘送到了她家的门外。树耘对云飞说:“我没事的,我们还是朋友。我们耍了这么久还只有今天走得最近。你不用送了,快回去吧!不然让你妈担心。以后有机会来我家里耍。”说完她转身向家里走去。云飞看见她进了屋,才离去。树耘躲在屋里偷偷地看着云飞离去。她急忙进屋关上门,“喔喔”地痛哭起来。
后来听人说树耘病了。病好后在别人的介绍之下,和本村的一个青年结了婚。民校老师也不当了。
然而只有云飞还久久的忘不了树耘那段桃花情。
请你给我一个吻
黄小米见到尤芝美第一眼,就开始感慨,自己选择来读艺校是种错误。
尤芝美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肤,整个儿一个芭比娃娃。再看看自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脸上的青春痘三五成群,错落有致。唯一可以跟尤芝美比较的就是个头儿,黄小米170,尤芝美只有162。
但这不妨碍同寝室的两个人做朋友。
尤芝美被男生们宠得太厉害,难免有些娇情,所以黄小米迎合尤芝美的时候就多一些。一来二去,黄小米几乎成了尤芝美的贴身丫头。诺大的寝室里,大清早儿的就会听到尤芝美的高音儿:“小米,我的衣服呢?小米,早餐好了没?……”
表面上看起来尤芝美有些过份,但生活中尤芝美也有关照黄小米的时候。比如送她一支用了半截的口红,或是一支自己不喜欢的眉笔。
可黄小米从来不用。她不喜欢打扮。
在艺校,尤芝美是最耀眼的星星,人美舞美表演也扎实,唯一让校方头疼的就是文化课总是倒数。但她这颗星星实在太耀眼,校方最后研究决定破格录取。
按说一个文化课不合格的学生特批入校应该是个丢人的事,可尤芝美非但不觉得丢人,反而处处炫耀,而她炫耀的结果就是招来大批的追求者。这其中有一个男生很惹人注目,张子扬。他是整个艺校女生心里的白马王子。
张子扬太帅,帅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过于精致的五官会让人联想起歌神费翔。张子扬比黄小米她们高一届,做为学长他经常会找借口去她们寝室指点一二。寝室里的人都清楚,张子扬是冲着尤芝美来的,所以只要他来,大家就会找借口离开。
这天,黄小米正在寝室里换衣服,门突然被人推开了,回头发现是张子扬,黄小米的脸立即就红了。张子扬却若无其事地说:“不用不好意思,艺校生嘛,大家都应该大方一些。”边说边走上前帮着黄小米整理衣角。张子扬的个头应该有180吧,与170的黄小米站在一起很协调。如此近距离的跟自己心里的王子接触,黄小米顿时心如鹿撞,猛一抬头,两个人的嘴唇突然就碰到了一起。黄小米的脸腾得红了。她希望时间能就此打住,可偏偏这时尤芝美回来了。
对方尖叫着扑了过来:“你们干嘛呢?在接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