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开会的时候,谢桂艳是人在曹营心在汉,心想的全是张文生,想象我健美的的****,想象他我势不可当的阳光之气,也想象他温情款款的柔美之态……完全完全的让谢桂艳掉进了幸福的蜜缸里。
不知是什么缘故,她每当想起了我,竟然会产生一种无法控制的烈火般激情,而且这种激情与日俱增。开始只是下面有点湿茸茸的,几天后每晚想象和我拥抱的情景,下面定会洪水泛滥。后来,难以控制住的谢桂艳,开始尝试着在被子和浴室里自慰。后来竟然去市场上买了个自慰棒,同时还迷上了看网上的激情视频。然而自慰棒和激情视频远远无法满足她心里需要。她的心此刻变成了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干柴堆,稍微飞溅一点火星,片刻便会燃起熊熊烈火。烈火愈燃愈旺,火焰如千万条金蛇乱窜,将漆黑的夜空照得如白昼一样明亮。她明白:若不给迷茫的灵魂赶快找个归宿,定会彻底精神崩溃。
这天晚上,张桂艳穿上了透明带子的吊褂睡衣,袒胸露乳。这衣服薄如蝉翼,还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黑白分明的东西,让人产生无穷遐想。谢桂艳面带桃花,飘然走进了我的房间。谢桂艳在晚上从来没有来过我的房间,今天突然来到,加上这种穿着也能让男人产生一种无法抗拒的感觉。我怦然心跳,血压升高。年过五十的我,虽然曾经有过激情燃烧的岁月,同样,也像大海退潮一样,很快恢复了平静。在锅碗瓢盘的碰撞中,生活变得枯燥无奇,在盐油酱醋的现实里,日子显得平淡,夫妻之间渐渐进入了“例行公事”中。但今晚见谢桂艳,却有了一种年轻人的冲动。谢桂艳也情不自禁地奔过来,双手吊着我的脖子狂吻,我几乎被她这种突如其来的反常的举动吓懵了。约莫过去3分钟才回过神来。我知道,我久渴的心田也需要滋润,我顺势搂紧她,迎合她的狂吻,喘着粗气,她也喘着粗气。但我与她都努力地控制着青春的冲动。十分钟后,她猛然推开我,又奔过来,用双手捶打着我的胸,边捶边说“你坏”,说我昨夜在她的梦中强吻了她,她现在是来报复的——以吻还吻,告别时,她说一句令我十分感动的话:“如果你要是我老公就好了!”
第二天晚上,张桂艳又来到张晚生房间,我们一起看电视,就在我犹豫不决时,她走过来抱住了我,紧紧的靠在我的胸膛上,并用她湿润的红唇寻找我的嘴唇。她费劲的掂起脚尖,才勉强够到。我一时意乱情迷,用嘴迎接她冰凉滑润的舌头。她的舌头偶像蛇一样在我口腔里游走,她软软的身躯紧贴着我的身体。我的血沸腾了,激情火一样被她点燃了。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像两根藤缠绕在一起。她脱去了所有的衣裳,我惊恐的打量着她白皙的玉石般的肌肤,抑制住颤抖的手,一寸寸的抚摩着她面前这片肥沃的土地。我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丝悲凉,我心中的圣女啊!美丽的像画一样的她竟然这样轻易的躺在了我的怀里,我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被巨大的幸福这么轻易的得来而沮丧,我原本只是像膜拜菩萨和圣女一样虔诚的仰望着她,如今她真真实实的偎在了我的怀里,我却产生了巨大的失落感,就像你原本连想也不敢想的东西突然飞到了你家里,你心理的反差的那种一瞬间的不适应。接着我忽然感到自己是那么的卑微,那么的卑鄙和低俗。我是有妻之夫,怎么能这样呢?想到这,我抱着她裸不动了。她感觉到了我的异样,却故意扭动身躯贴在我身上,嘴里喃喃道:“文生、文生……”纵然我是铁石心肠,面对着躺在怀里滚烫的玉石般的美女,还是有些情不自禁。但是,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倔强的警告他:“你不是这种人,你不是这种人!”我使劲咬着自己胳膊上的肉,直至剧烈的疼痛使我的激情潮水一样退去。
所有男人都是好色的,如果哪个男人不好色才不正常呢?她把头枕到我的大腿上,拉着我的手,摩挲着她的****,当时她觉得爽极了,象掉进了蜂蜜罐一样。我她的身体合二为一,同磁共振,时而和风细雨,时而电闪雷鸣。她全然觉得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和我彻底融为一体。平生以来,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激情。那一晚,我们变换了能想到的许多新花样,用尽了我所能知道的各种体位,干了好几次。
在后来的许多晚上,在我们干那档事时,用了许多新奇的玩法,不仅动手动脚,就连嘴也派上用场。不过这种****,能使我很快达到****,这倒让我知道了什么叫激情飞扬,********。从这以后,她象吸了“大烟”一样,完全上瘾了,一天不做那事,心里就慌慌的。走路的时候会想那事,吃饭的时候会想那事,上课的时候会想那事,看书的时候会想那事。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能控制住自己,一只手总放在下面聊以自慰。
现在,前前后后细想起来,我好象做了一场梦,一场难以置信却又清晰异常的梦;梦境中的一切让我在难以言喻的亢奋和愉悦,自己好像生活在“桃花盛开的村庄”,每天都在春风中度过。谢桂艳每天都离不开我,不时地发短讯给我。我想到自己是有妇之夫就惊惧颤栗,在惊惧颤栗中意乱情迷。这事如果要是发生在三十年前,那该多好啊!有首歌叫:“迟来的爱”,我却在唱:“迟来的桃花运”!
今夜我醉了
(一)
车窗已全部摇下,车里灌足了风,光怪陆离的,眼睛已经睁不开,油门被踩到了底,只感觉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的存在,一切都在后退,一切都离我而去。
“论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彪哥的话不知怎么地充斥了整个脑瓜,抑制不住,往公司的路跨过两个区,一上高架桥,就进入了开发区,怎么感觉象在南方,空气湿湿的,霓虹灯太闹了,晃得我越发烦躁,我拧亮了大灯,在一片喇叭的抗议声中,驶进了公司大门。
办公室没有人却亮着灯,这更让我来气,抬起一脚把纸篓踢飞,不偏不倚击中了鱼缸,纸团残片顿时抛入水中,天那!这平时怎么也射不中球门的脚功!气急败坏之下又一脚飞向在地上横滚着嘲笑我的纸篓,没踢中,却踢中了存满水的塑料桶,“哗!”裤腿湿透,满地淌水。“妈的!”几乎失去理智的我又飞脚踢向开业典礼送的大瓷瓶,临到目标换了方向,踢中了暖气片,“哎呀!”我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捂住了脚,嚎叫了起来。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了清脆的高跟鞋声。
“哎呀,吴总,这是怎么啦?”一惊一炸的声音飘来。
来人是公司业务经理万艳丽,真倒霉,偏偏这时候她来,让她看见了我的这副狼狈样。
“没,没什么,滑了一跤。”我忍住脚指头的剧痛,连忙站了起来。
“啊!”她又叫了起来,忙有用手捂住了嘴。
顺着她怪怪的目光,我相信她已经看见了屋里的一切,包括我一屁股的水渍。我连忙坐到了我的办公桌前,掏出已被水浸湿的黄鹤楼,抽出一支叼上。
“啪!”一枝蓝色的火苗在我的眼前窜起,万艳丽已点着了火。
我点着了烟,不由得抬起头来,在烟雾缭绕里,注视着她,就这女人,让我心仪已久,三十岁了,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多岁,小鼻子,单眼皮,淡眉毛,小脸蛋,再加上修长的体形,一个古典美人,今天穿了一件粉红的半袖外衣,更显一副国画水粉。再看她走动,弯腰,起身,多么怡然得体。
等我收回眼神时,才发现,屋里已收拾干净,她就是这样,聪明,能干,善解人意。这时她已端上一杯热茶,放在我的手旁,坐在了我的对面,眼睛里闪烁着疑问。
“别提了!这****的,呸!”我呷了口茶水,吐掉茶叶末:“在酒桌上,当着这么多人面,不给我面子,敬他酒不喝,不就是在税务所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再找别人!”
“是唐所长?”万艳丽伸了下舌头,微微一笑。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这帮人也是,一个个的捧臭脚,你不去对了,要不然,唐永为更嚣张了,你要一开口,他一张罗让你喝,这帮人非得把你灌醉不可!”
我的酒劲不小,话有点酸,连忙换个话题:“你这么晚过来,有事吗?”
万艳丽双眼直视我,轻启朱唇:“刑警队的刘哥邀我去唱歌,我不想自己去,给你打电话你关机了,我只好来公司找你。”
“没有啊!”我连忙掏出手机一看,“咳!没电了!一到关键时候就没电。”
我边换电池,边问:“啥节目啊?请你唱歌?”
“他女朋友打的,小萍,说是南方来几个老板,陪着热闹热闹。”
我把换下的电池冲上,酸劲又上来了:“妈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还有,”万艳丽从随身的小皮兜里掏出一张机票递给我:“给你订的机票,明天上午九点五十分起飞。”
我抬腕看表,七点四十,时间尚早,扫了一眼眼前的女人,伸了个懒腰:“这一天太累了,明天走,今天放松一下也行,他说上哪了?”
“还那儿呗,欢乐迪,”万艳丽小声小气地回答。这女人,从没大声说过话,整个一个小鸟依人的感觉,其实,她是个典型的外柔内刚的人,要做这种人的领导,非得时时摸透她心思的才行,谁要当她的男人,那可得有过五关宰六将的本事和心理承受啊,我心里嘀咕着。
“那走吧。”等我回过神来,她已替我提起背包,拿起车钥匙,站在门口,准备闭灯,我赶紧快步出门。公司筹建以来,这样的出门程式已经习以为常了。
车沐浴在霓虹灯光中行进,车内音乐响起,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她眼睛直视前方,秀美的脸型很象韩国当红女明星金喜善,可我一直警告自己不能说出来,我可不能这么夸她,我绝对不能让她对我有任何有损形象的看法,虽然,她放弃自己的饭庄不开,屈居来我公司搞业务,已似乎说明了什么,我也已经敏锐地觉察到她在我面前常常游离的眼神,但是,万一是我自我感觉良好呢,再说,她有男朋友,而我还正闹离婚呢,这节骨眼上,可要当心,不能造次!
“吴总,小心!”万艳丽尖叫起来。
“吱——”我一脚急刹车,猛地一拐弯,惊出一身冷汗,好险,车轮刚好从马葫芦口滑过,要不是她及时提醒,后果不堪设想,这几年,有关马葫芦吞车吞人的消息没少听说,自己还真是头一回碰到,这酒喝的,这脑瓜胡思乱想的,差点出大事!这一吓,下午喝的酒意顿时消了一半。
“马葫芦盖又让人偷了,妈的!——”我自我解嘲地对她说,心里对她却充满了莫名的感激。“谢谢啊!”
“还客气上了,”她把车里音乐声调小了,我的余光感到了她的目光:“以后开车慢点,自己在外要学会照顾自己。”
一阵凉风拂面而过,舒坦极了!以前她也说过类似的话,但从没有象今天这样入耳:“呵呵!我会的。”
我分明感到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
“对了,刘队找的是你,我去好吗?我脱口而出。
“呵呵!她笑出了声:“你还不了解他吗,总那样,让小萍约我,其实就是找咱俩,这你也挑?!”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思想不敢再溜号,全神贯注开车,一会儿功夫,来到了车水马龙,唱歌声此起彼伏的欢乐迪量贩歌厅。
(二)
把车停好,我俩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找到了二楼的v8屋,拉开了门,一看,我顿时晕了!除了刘宏军、小萍,下午喝酒的这帮人全在这儿,税务所的唐永为,江滨街道办事处的赵军,城管局的孟洪洋,开出租车的王大海,交通局的龙凯,站着的,坐着的,喝着的,唱着的,说话的,乱烘烘的,有的跟我俩挥了挥手,有的朝我俩笑了笑,有的似乎已经喝高了,大声地喊我俩。
“你们怎么也?”我一时不知说什么,瞅着一屋子人发愣。
刘宏军站了起来,停了音响,指着身边的沙发:“大哥来了,你俩坐这儿。”
我们挨着刘宏军和小萍坐了下来,万艳丽那边正好挨着又胖又高的唐永为,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那两个南方老板临时有事来不了了,刘哥本来想介绍他们认识一下。”小萍跟我俩解释道。
去******!我心里骂了起来,如果我要不来,可想而知是啥局面,这个刘宏军!怎么把这帮人找来了,他们原本都是我的朋友,他们啥时候也联系上了,一个比一个能喝,特别是唐永为,当个税务所长,酒量惊人,虽也是人到中年,但身大力不亏,尤其一见女的,酒磕儿一套一套的,想起下午敬他酒不喝那一幕,我气就不打一处来。
“来,吴总,万总!来晚了,自罚一杯吧!”唐永为站了起来。
这个唐永为,这就来了,我心里正来气呢,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万艳丽瞅着我,也没有站起来的意思,我心里掠过一丝得意,没好气地说:“这不应该是理由吧!”
“不给面子,老吴?”唐永为显然有些下不来台,他哪料到我俩端坐不动,因为灯光的缘故,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声音已经有些变了,我的称呼也由吴总变成了老吴。
“我哪敢啊!唐所长,”我被万艳丽的小腿轻轻碰了一下,感觉是有些过分了,毕竟我们有求于他,我端起酒杯站了起来:“不就是喝杯酒吗,干!”我迅速撞了一下他的酒杯,一仰脖,一饮而尽。
“呵呵!还有万妹!”唐永为没有罢休,又用酒杯指着万艳丽,笑嘻嘻道。
这****!我心里不由骂了起来,这是我早已料到的,万艳丽刚要站起来,被我摁住了:“我喝!”我倒了满满一杯,又一饮而尽。
“好!”一阵掌声响起,我心里明白,这是朋友们息事宁人的掌声,他们大概已经看出我喝酒时大有让多少喝多少的神态。
掌声中,唐永为坐下了,但我没有坐下。
“吴哥,唱首歌吧!”刘宏军拍了一下我肩膀,“披着羊皮的狼?”
我明白刘宏军的意思,给唐永为一个台阶,也是给我一个台阶,刘宏军的面子不能不给,这倒不仅仅因为他是刑警队长的身份,更多的是他总请我们喝酒,每每是高朋满座,而且是喝酒唱歌一条龙,我们这些被请的都已经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不!这歌唱起来太累了,来个郭峰的永远吧!”我转过身来,示意万艳丽给我点歌。
没等万艳丽起身,小萍已经把麦克风递了过来,万艳丽迅速接过,递给了我,顿时,雄浑的音乐声响起,碰杯声和掌声也随之响起。
“举起这杯酒,往事涌上心头——”我非常自信地唱着,并用眼光扫视着每一位在坐的表情,他们似乎全被这歌声打动了,随着音乐的节拍或摇头或和声,我的眼神最终在万艳丽的脸上定格,只有她以一种宁静的神态,注视着我,我突然感到了隐隐的不安。
“无论在天涯,无论在海角,我的心会陪伴你身旁,无论在何时,无论在何方,我都为你祝福快乐健康!——”唱到这里,我全然在用心告白,为谁?我不敢将目光停泊在万艳丽的注视中,但我分明在为一种感情宣泄。
歌声骤停,正在歌声中陶醉的我吓了一跳:“咋回事?”
我不快地将麦克递给了逆光中不知谁的手,坐了下来,朝万艳丽投以询问的眼神。
“再来一个!”有人喊着。
万艳丽递给我一块苹果,笑而不答。
“我唱一个!”唐所长站了起来:“我唱个老歌,知音……”
掌声和歌声一起响起,没想到,一个五大三粗的人,还唱的挺柔,可我分明很抵触,没有鼓掌,******,特别是看他身体摇晃着,眼睛不离万艳丽,感觉在为她献歌,心里极度愤懑,再一看满屋子的人都在为他叫好,连万艳丽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双手还和着音乐节奏在轻轻鼓掌,我想忍也忍不住了,蹭地站了起来,气呼呼地走出了包房。
走廊上,歌声一浪高过一浪,我来到了豪华的洗手间,并没有进用烟斗表示性别区别的厕所的意思,而是在洗手池用水抹了把脸,自己也感觉有点失礼,但是一想起自从办起了这个贸易公司,有求于这个老朋友后,******就变了个人一样,以前,哥们儿长哥们儿短的,就说中午,请他喝酒,一提起免税,马上变了脸,几次敬他酒都不喝,气得我结了帐先走了,唉!我长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