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青春恋曲之柔情似水
4563700000014

第14章 优雅起舞(2)

去找你爱的人吧,我知道,你已经不爱我了,你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况且……你当初选择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我救过你对么?

……

走吧,不必内疚了,你找到爱,我会很高兴的。强装出笑脸,做出祝福的样子,其实,自己心中痛苦的快死掉。

走吧,你快走吧!我几乎要吼出来了。因为我不想让他看见我流泪。

我……

快走!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走了。

合儿,你决定了么?爸爸叹口气

恩……

八:王子。

虽然,我对不起白合,但是,我终于能够和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了。

九:灰姑娘

我接受……我说。

元宁告诉我他和女朋友分手了,可以和我在一起。

十:公主

那一夜,我哭了。

我决定出去旅游,等于塔上了漫长的寻爱之路。

相信远方会有一个王子,带着爱,在等我。而眼泪,不是眼泪,是……钻石……

冰雪以后,是寂寞

等到那见事情过去了以后,她就变的很奇怪,不爱说话,不爱玩耍,只是孤单的一个人,她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已经不耀眼了。

她有几分失落。

这个女孩,就是千静语。

“言,有人找。”某个同学站在门口向班上的一个同学大声的叫道。

“哎呀,你小点声,我知道了!干什么总像个……”一个看起来很淑女的高挑女孩不动声色的从座位上起来,那眉眼之中,微微带点笑意。

“哟,怎么这么快讲究又勾上一个啊,真不简单呢,千言。”站在门口的女生,好象并不生气,还反而凑到她面前,在她耳边嘀咕起来。

坐在角落的千静语好象有些生气,嘟起了嘴,厌厌的侧过头不满的想,古千言有什么好的啊!讨厌死了,烦死了!

古千言优雅的走向完美那个等她的男生身边,看了半天,才定下结论,“你是……我们并不认识啊?”千言柳叶眉微微皱。稍觉疑惑。

“是的,我们并不认识。”那男生很绅士的微笑,“所以我才来认识你,听说过,你很厉害呢,我叫陶北喻。请多多指教。”

他很有礼貌的伸手,她也大方的握握。俨然一对绅士和淑女。

静语在角落中有点吃惊,陶北喻怎么也来找千言啊!

千言此刻心里却冒起了一丝疑惑,陶北喻……这个名字好熟悉?难不成是小语口中说的陶北喻吗?

她把眼睛睁大了。

原来,命运是这种东西啊。

后来他们都换班了,把静语换走,换到B班,她走的时候吹胡子瞪眼的狠狠盯着千言,弄的千言好尴尬。

其实古千言也是有苦难辩,然后,把陶北喻掉来了。

自从静语走了以后,在D班的千言就经常莫名其妙的丢东西,先是自己的考试笔和尺子,在考试的前一分钟丢了,然后是上英语课的前一分钟,英语书丢了。再是扫地后,第二天后又全是落叶,没有能躲过受教导主任批评的苦命。

还好,还好都有陶北喻。

第一天,陶北喻把自己的尺子借给千言,而自己呢?在那一堆堆的几何图中,扣掉了很多分,原来陶北喻一直是第一名,而这次,下降了好多。然后英语书丢了,都知道英语老师的为人,她喜欢拿学生撒气,把所有的不愉快,都发在他们身上。刚好发现古千言没有书,正准备开口,却见她面前又突然出现一本。

“陶北喻,你也想出去站吗?”老师扬了扬眉毛,看着微笑不语的陶北喻,他看了千言一眼,径直走出门外。

古千言根本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竟然会为了自己而出去站。

轮到自己扫地时,走的那会明明很干净,但来时,又变得那么脏,让千言非常疑惑,被教导主任叫住的那一刻,陶辈喻突然出现。

“主任,今天是我扫的地。”

那一句,让本来就应该去罚站的千言回到了她原来的位置。陶北喻呢?被教导主任训得那么惨。千言有些感动

都是他帮忙。我曾经告诉过你,如果我们真的可能,那么,我们就在一起,把我的思绪,化成一股风,把我的痛苦,化成一股力,把我的忧伤,化成一片云。

古千言知道,只要有一天,她还在,千静语就不会放过她,即使自己根本没有错……其实,千言也曾经怀疑过那是静语的“杰作”但两个班级之间,毕竟是隔着那么多,无法进行得那么顺利:但千言也不敢排除那种可能。

静语,可以谓无所不能。

而那冬天,就快要来了呢。都不知道,我竟然会怕这种东西。古千言有点自嘲自讽的感觉。萧瑟的秋天一过,马上就会到冬天。

冬天,是她最害怕的。

千言盯着自己的抽屉发呆,两分钟以前明明还在的嘛,怎么两分钟后就不见了呢?正巧陶北喻从这里走过来,他边走边翻看着一本书,眼睛看了千言一下。“怎么了?”

他问了一句,口气很疏远。

“没什么。”秘密有什么,而千言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说。

陶北喻见她说没什么,就也没多管,径直走到了他自己的座位,继续看刚从图书馆借的书。而千言盯着那个熟悉得快要陌生的背影,心里掠过一丝惆怅。

侃侃他们,都只穿了那么一点点……

而我,却把棉袄都穿上了……

谁要我,有这种病呢?这种怕冷的怪病……

等陶北喻看到千言在食堂里干坐的时候,总算明白几分,他也坐下来,问“是不是又是哪个人?饭盒不见了?”

“……恩。”看着他的眼睛,千言只敢说实话。

“那我带你出去吃吧。”陶北喻不等千言开口说话,就站起来,有把拉起她,“走吧,现在就去,我知道新开的一个西餐店,很好的哦。”

“可,可以吗?”她的脸有点红了,依然是那么淑女的样子,看来等那么长时间的小姐,现在还是那种感觉呢。

“来,进来。”陶北喻帮前言打开门,轻轻牵着她的手。千言的手很柔软,很舒服,亦很冰凉。她不自在了,拿出自己的手,忽然的就觉得有些尴尬。而陶北喻却不在意,反倒大度的笑了笑,说,“不要紧,不必要那么拘束。”

“……恩。”后面的连千言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支支吾吾的,脸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陶北喻帮她拉开一把椅子,拍拍手叫道,“WAITER。”

“我……”他准备今天把一切都跟她说清楚,而她则低着走。因为她只敢低头,越来越尴尬了,千言一点也不适应这种感觉。

“她知道了吗?你还没跟她说呢。”她终于红着脸开口了,但是是关于别人的事情。就在话说出口的一瞬间,千言脸上的表情变地很庄重。

“还没有。”陶北喻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汤,然后用灼人的眼神看着千言,“千言,其实我……”

“您的汤。”正当陶北喻准备跟千言说清楚的时候,服务员的声音猛的在头顶上响起,他此时心情遭透了,却不能说什么,压底了火气。

“谢谢。”依然是那么绅士的话,而现在却没有人能够知道陶北喻心里在想什么。他这个时候想吃人了。

“如果她还不放弃呢?”等服务员走后,千言问了出来。

“我不想管她。”陶北喻说着,放下手中的刀叉,意味深长的看了外面一眼,说,“从小就那么任性,真不知道以后谁能管得住她。”

他们都沉默了,也不知道口中的那个“她”是谁。但陶北喻和千言呢?却心知肚明。

躲避在西餐店对面的电线杆子后面的静语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以前没有再想起的那些不愉快,又统统被挑起。为什么?为什么呢?明明是自己先得到的!而千言不费任何工夫。就把静语的唯一抢走了!

她只能对着这电线杆子说话,竟然,竟然会沦落到没有人说话的程度……她忿忿的都觉得委屈了,然后眼泪就跟着流了下来。

明明是我最喜欢陶北喻,为什么还会失败呢?静语不解的问自己,然后撑着腮帮发呆。良久良久,终于,有一双干净的运动鞋出现在静语面前,她欣喜的抬头。

可是,面前站的却不是自己想的陶北喻,却是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出于防范,静语不自觉的往课桌里面的墙壁靠去。

“放心,你叫千静语吗?”面前的那个人说,“我们合作吧。”

“怎么……怎么合作法?难道合伙犯罪吗?”她对生人,始终的一副畏畏惧惧的样子,面前的那个人沉默了一阵子,“不。”

“那……”

“你得到你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的。就这么简单。”

千言俯在桌子上,一声不吭,安安静静得比叫出来更加可怕,染而,却没有一个人上前看看,问问。

陶北喻开会去了,他是学校篮球部的部长。

所谓部长,就是在球场上指挥同学们打球,谁要他篮球是这个学校里打得最好的呢?千言自嘲自讽的想着,又不自觉的侧过头去,看操场。

在千言的这个角度里,可是刚好看到操场,正对着陶北喻大汗淋漓的面庞,阳光,朝气。还有那像青春花的灿烂脸庞……

千言低下了头,心里隐隐约约的有些难过。

这有些颤抖的优雅

她突然有些憎恶自己的盲目。骄阳似火的盛夏。她冒然的只身奔赴他的城市。想让他给个说法,或者其他的什么,她也说不清。

他的手机关机,一直。

她事先并没有告诉他。

在天桥底下,她的汗不断的下流。其实心里是有些酸涩的想哭的,可是,汗太多,眼泪就流不下来了。

之前,他和她有断断续续的联系。深夜时分,他打电话过来,仿佛是无关痛痒,仿佛是无关风月。甚至,他没有提起过以前。但是,她知道,他心情不好,在她这里寻求着某种安慰。

她仍然是爱他的。

可他早已怀拥佳人。可他,不快乐。在曾经的电话里,他这样说。

她想着,自己或许还有机会。自己的初恋,初吻,初夜,全都是献给的这个男人,这个英俊的男人。她觉得他们之间有太多美好甜蜜的回忆,他应该不会忘记。而她,是刻骨铭心的记着。

在这个世界五百强的公司某一个大门的天桥底下,她已经站了两个小时。他没有出现。她甚至不知道就算他会出来,是否会走这个门。她只是希望。

她只是看到有很多的人来来往往。周围的小店人声鼎沸。

他并不知道她会来,而即使,他知道或许也只会逃避。

他终于出现,有一个女孩挽着他,着裙装,巧笑倩兮。

他和他的女孩子到天桥下等车。他并没有看到她。他和他的女孩在低声交谈。那女孩一脸的笑意。

她欠身到他的身后,用手中的伞拍他的肩。

他回头。脸上没有表情。她感觉自己有些不堪。

身边的女孩有些愕然。

她听到女孩问他她是谁。他把他的女孩拉到一边,她听到她的名字。平淡的,没带任何感情。

她听到女孩轻轻的哦了一声。后面一句是附在他耳边讲的,她没听到。

看到他们轻轻的笑。她突然觉得有些侮辱。仿佛她只是他们的谈资。

他终于开口:你想干什么?

她口不择言:你给我说清楚。

他一脸的无奈状。对那女孩说:你去那边等我,给我十分钟。

女孩乖巧的准备转身离去。

她突然有些慌乱,不知所措。伸手拉住了她,说:这是我们三个人的事,你也要参与。

那女孩一脸不解,嘀咕着:关我什么事?

他又说话:跟她无关,你让她走。有些厉声,仿佛她是恶魔,会对他的女孩造成伤害。而他,是勇敢的保护者。保护他的天使。他曾经说过她是他的天使。

那女孩转身离开。

他说:你想说什么?

她竟然又说不出话来。有些胆怯。

他又一次的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终于说了一句:我们从前算什么?

他沉默。

她开始喋喋不休。从他们的交往最初,一点点的甜蜜瞬间,分离,想念。甚至,她拿出分开后,她在自己日记本上写的思念文字。他不置可否。

他很决然。

她很伤心。

最后,她甚至哭着求他再给她一次机会,让她与那女孩公平竞争。

他还是那句话:你可以找到更好的。然后不语。

这是一张决绝的脸。曾经多么明媚。她多么的迷恋他的帅气,她以为这张脸会一辈子在她和身边,陪她一起老去,现在却这般的冷漠。她多么的崇拜他的博识,曾经多么的口若悬河,现在却一语不发。

她很懊悔,开始沉默。

他有些不耐烦。他说:你还有什么事?没事我走了。她还在等我呢!

绝望中,她有点爆发的欲望。

她开始歇斯底里。

她近乎吼:她有那么重要,有那么好吗?

他良久才说:现在她在我身边。

她又开始不说话。她看到他向四周张望,仿佛在寻觅着谁的身影。

她把自己陷入哽咽的悲伤,蹲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他没有伸手拉她,只是说:你起来,这样像什么样子?

这样像什么样子?自己奔赴几百公里的距离,在烈日下静候两个小时,最终只是面对了他的决然和自己的失败。他的女孩在他面前笑容甜美,那是幸福的爱情的颜色。而他,落荒而逃,低眉饮泣。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当她执着的踏上寻他和等他的征途时,也许就是一个错误和悲剧。尽管,他曾在电话里流露出想离开他的女孩的意思,但也许,那只是男人失意,想寻找倾诉的托辞罢了。而她,信以为真,以为他会回到她的身边。

这样的骄阳,这样的人群,这样的尘土飞扬,仿佛都是对她无尽的讽刺。他甚至没有请她去咖啡店或者冷饮馆坐坐。也许,那样的浪漫,现在他只想和他的女孩共享。

她看到她的女孩过来拉他。亲妮的叫着他们之前秘密的称呼。他抚摸她的头,说,乖,听话。满脸温柔。

然后回头说,你还想说什么?漠然的,不动声色的平静。

她突然觉得自己犹如落水的人想抓住稻草来垂死挣扎。

她说,再给我一分钟。

他沉默的看着她。没有任何表情。

她不语。

他又一次的流露出不耐烦之意。

她说,我不想让她听到。指指那女孩。

他示意他的女孩走开。

她却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也许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只是为了和他多一点点的共处时间。即使这样的共处带来的只有伤害,他仍然会绝情。但她却像一个开弓的箭似的,没有办法回头了。

她仍然是追问:我们以前究竟算什么?

他有些恼火。他说:你问这样的无聊的问题有什么意义啊?

她还是追问,又一次的。

他说,以前是男女朋友,现在也许什么也不是。

她不再说话。

听到他的声音缓缓响起,似乎是某种宣判,宣告着她的死刑。凌迟。

他说,一分钟到了,我走了。

她再一次的拉他。他的身体和语言都带着些愤怒,他说,你想干什么?像一个被骚扰的人严辞拒绝。他挣脱她。

他的女孩过来说,你不是说好了今天去书城的吗?仍然带着他们之间亲密的称呼。

她的泪又一次的落下。她一直忍着不想让自己在他的女孩面前哭,因为那是情敌,是敌人啊。在敌人面前流泪,是脆弱和示弱的表现。可是,终于忍不住。他们亲密无间,他们如影随形,他们好似天造地设,在她面前就上演着这样无视旁人的好戏。

她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多余。

她蹲下,把头深深的埋到膝盖上。世界有些停顿,仿佛。她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她只有这样的沉默。只有这样的无助。只有这样的可怜。她觉得自己有些可怜,有些愚蠢。她不知道怎么收场。

她还是听到他的女孩声音响起:去Z市的车已经没有了,你怎么回去?仿佛是关切的语气,她却觉得是骄傲的示威。她在轻轻的告诉她,她才是赢家。守在他身边的是她,也许相伴一生的也是她。而她,只是一段过去,充其量只是他和他的女孩吵架郁闷后的一个倾听者。而她,却一直自以为是,怀有幻想。也许他们的生活已经美好,而她是凄厉的女鬼,阴魂不散。自尊也许都已被自己撕碎,扔在地上,用脚去踩。而他的女孩,站在旁边,带着嘲弄的微笑欣赏着她悲情的无言闹剧。结局早已写好。

也许,他曾经也是爱过她的。那些轻抚的温柔,相拥的甜蜜,执手的欢欣。而这一切,已是过去。时空轮换,他已把别人拥入怀中,而她,以为失去了总是可以重来。在时空里,他们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交集,犹如两条平行线,渐行渐远,互不干扰。分道扬镳。

她已经把自己带入难堪的境地。扔在地上的自尊,她不知道该怎么拾起。不爱了,连面对讲话的时间他都已不愿在她身上消度。这就是旧爱。她只是旧爱。

她转身离去。对他的女孩说谢谢。这样的优雅,她做得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