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花灼灼往西院来。
走进西院,秦元正从房间出来。那间房,正是昨日她看到画像的那一间。
秦元看到她,立刻神采飞扬,仿佛昨晚的不愉快全都没有发生过。
“哎呀,你是来看我的吗?我正要去看你。昨晚一时生气,没有陪在你的身边,我懊悔得很。可是我也是要面子的人,又不好意思回去找你,只好死撑着。一晚上都没睡好呢!你睡得可好?”
花灼灼忍不住笑了。
“我睡得好得很!连梦都没有做一个!一觉睡到大天亮!”
“唉——”秦元叹口气:“真是叫人失望!我正想问问你有没有梦到我呢。我一夜都在梦到你!”
“别胡扯了!我问你,你那个不能说的秘密……”
他快速地打断了她:“以后关于这个事情你再也不要提!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就当我是……是编来骗你的好啦!”
花灼灼见他一脸绝决,知道再多问他也不会说。便道:“好,这个事情先不说了。我问你,你怎么住进了侯爷的房间?”
“以前是侯爷的房间。他以后不是要和你住一间房了吗?这房间就归我啦!以后这整个西院都归我……”
花灼灼挥挥手:“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骗我?”
“骗你?我骗你的事情多了,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件?”
“你为什么拉个老头子来骗我,说那个就是侯爷?”
他诧异地看着她:“你知道了?谁告诉你的?我交代过谁都不许多嘴的!”
花灼灼不禁有些得意。她昨天进了侯爷的房间,心里产生了怀疑,秦伯又什么都不肯说,她的怀疑就更深了。
后来她又去找了秦伯。曲线救国地问侯爷的生日,说想给侯爷亲手做件袍子。接着又问以侯爷的年纪和喜好该用什么材料,做什么款式,绣什么花纹……就此旁敲侧击地问出了侯爷的年纪。
原来侯爷才只有二十八岁。
秦元听花灼灼得意地说了经过,笑得比春光还要灿烂。
“真的要亲手给侯爷做袍子?”
“当然是假的。只不过是为了从秦伯嘴里套出话来。你干嘛骗我?那天那老头子又是谁?”
秦元一阵大笑:“好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就告诉你。那老头子就是秦伯!我是看别人都紧张兮兮,只有你没事人似的悠闲得很,才故意跟你开个玩笑的!其实,你嫁的人是我哥哥。他确实只有二十八岁,模样和我长得差不多。”
“那……你哥的那幅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