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夫君!对了夫君,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他想了好一会儿:“我叫秦朗,字不钟。”
花灼灼格格笑道:“夫君是不是操心朝廷大事操得太多,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了?要想这么半天才记起来?”
他干笑一声:“是啊,从来没人问我名字,我自己都快忘了。”
花灼灼紧接着道:“可是,我听你弟弟说,你们家本来姓屈,只是因为他对一个女孩子一见钟情,他才给自己改姓了秦。难道你也对一个女孩一见钟情,改姓秦了吗?”
他无语片刻,道:“既是兄弟,当然要姓同一个姓才好。他死活要改姓秦,我也只好跟着他改了。”
花灼灼咂嘴赞叹道:“果然手足情深。”突然话题一转:“夫君,你什么话都跟他说,他也什么话都跟你说吗?”
“当然。我们兄弟坦诚得就像一个人。”
花灼灼吸了一口气道:“那么,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他的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是他和一个女子之间的秘密。他说那女子跟他有过一个契约,那女子因为那个契约才在世为人。你知道那个契约的内容是什么吗?”
她感到他的身子一僵。声音也生硬了。
“不知道。他没跟我说过。”
花灼灼一阵失望,这家伙还真是守口如瓶啊!
她不再纠缠他,爬到床上睡下。猜测着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朦胧睡去。
一大早,花灼灼醒来,房内已空无一人。“秦朗”走了。连竹席都叠起来放回了原处。如果不是昨晚他带来的那包东西还在,她简直要怀疑“秦朗”只是她做的一个梦,昨晚根本没有人来过。
花灼灼打开那包东西。是一大包绿盈盈饱满喜人的大菱角。
花灼灼吩咐采儿将菱角煮了,坐在院子里慢慢吃。一边等着秦元回来。
没等多久,秦元露面了。他仍是一身素底青花的宽袖便袍,姿态潇洒俊逸,和以前没有丝毫不同。一开口就嘻嘻笑道:“嫂嫂,一天没见我,有没有想我?有没有不习惯?”
花灼灼啃着香喷喷的菱角,静静地答道:“没有。你走了以后,你哥回来看我了呢!你又骗了我一回。你哥根本就没有问题。他正常得很,健壮得像头牛!”
“真的吗?难道我哥的病好啦?看来还是嫂嫂魅力无穷,赛过神医啊!”秦元感叹着,紧挨到她身边来,指食对着食指举到她眼前:“这么说,我哥哥昨晚与嫂嫂……圆房啦?”
她郑重地点点头:“圆了。”将一只咬不动的菱角从口中拿出来递给他。
秦元将菱角咬开,细心地挤出馅来放在她手心,挤眉弄眼地问道:“怎么圆的?我哥哥表现如何?嫂嫂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