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毒妃若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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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君无言,若相惜(下)

“可是小姐,你不该受到如此的对待啊。明明你才是宸王妃,为何那凝熙夫人却已经完全不将你放在眼里。”烟儿为她的小姐觉得不平。

“烟儿,若是……”卿若粟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听得一阵打闹声,再定睛一看,那萧慕竟然将晋王府的一众仆从打得鼻青脸肿的,而且看他那副模样,竟是一路打了过来,她都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

“粟儿,你现在就跟我走吧!”萧慕一脚踢开那挡在他面前的一个仆从,牵过卿若粟的手,就要将她带走。

“萧少将军,你这是在做什么!”卿若粟甩开萧慕的手。

“粟儿,我想你现在应该还不知道做一个药人对自己身体的危害性,所以才会这么说的吧。那现在我就告诉你,若是当药人的话,那么你会生不如死的,而且我曾偶然瞥见南风晦这个笑面虎是如何处置他的药人的,那场景就算现在让我想起来都不寒而栗。”萧慕一脸凝重。

“萧少将军,若粟是学医的,又岂会不知这药人究竟是为何物的呢,所以你还是不要再大惊小怪了。我自己一个人可以将此事处理好的。”卿若粟对萧慕展颜一笑。

“呵,敢情萧少将军你这是把本王这晋王府当作那烟花之地不成了么!竟可以如此放肆,你可还把本王放在眼里!”南风晦看着那些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的下人一眼,眸光凛冽。

“笑面虎,我想粟儿她并没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吧!你这般对她,不觉得太过分了么!”萧慕怒声质问道。

“萧少将军这是对宸王妃她上心了!据本王所知,你与她不算深交吧。对了,你瞧本王这记性,都差点忘了,我们的萧少将军可是对这城中的所有未出阁的姑娘都上心来着。”南风晦眸中隐含着几丝嘲讽之意。

“纵是如此,笑面虎,那我也比你好上许多!你表面上一副温良无害的模样其实背地里都不知道干了多少残忍嗜血之事呢!”萧慕亦毫不示弱道。

“笑面虎!这个称呼还真是再适合本王不过!萧少将军,既是如此,那本王就欣然接受你对本王的这个称呼了。”南风晦星眸中笑意不减,只是脸上的表情,教人看不分明。

“南风晦,你!”萧慕一时之间气结,竟无法回嘴。

“萧少将军,不管怎么样,都要谢谢你对若粟的关心了。但是若粟现在在这里,过得很好,所以你也就不必再为我挂念了,还希望你可以不要再闹了,就此作罢,离开晋王府吧。”卿若粟打破了他们两个人僵持不下的局面。

“粟儿,你既是知道当药人所要承受的痛苦,那又为何还要心甘情愿的承受这本就是你不需要所承受的啊!”萧慕感到有些糊涂。

“萧少将军,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他不得已的苦衷,若粟亦然。所以请恕若粟无法与你道明这其中的缘由,你莫要为难于我,好吗?”她心中有许多的不解,直觉告诉她只要待在这里,那么她所遭遇到的那些谜题一切都会解开的。可是她却不能告诉任何人,毕竟就连她自己到现在也是一知半解的。

“粟儿,你既意已决的话,那我不好再多说什么了!若是这笑面虎要做什么伤害你的话,你就吹起着传音哨,我一定会赶到这里来救你的。

”萧慕见卿若粟如此坚决,倒也只得断了要将她带走的念头,从袖子里拿出玉哨,将卿若粟的手摊开,放在她的手心上,便就拂袖而去了。

卿若粟看着她那手中的玉哨,素手轻轻的抚摸着它,是错觉么?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还在哪里见过类似于它的事物,或者也可以说是材质与它相似的,这样想着,卿若粟已经完全沉浸在她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就连南风晦都话,她都未曾去听。

“卿若粟,不该上心倒是对你在意得很,那应该对你上心的人却是对你漠不在乎,你难道一点都不替自己感到悲哀么?”

南风晦见卿若粟一副入定的样子,忍不住伸手,重重的敲了一下卿若粟的额头。

“晋王殿下,您刚刚在说什么?”卿若粟因受到突如其来的疼痛,这才回过神来,抬眸看向南风晦,眸里写满了迷茫。

“卿若粟,你莫不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么?”南风晦不免被卿若粟这不冷不热的态度给激怒了。

“若粟不敢,若粟方才只是突然想到了某些事,故而才未曾去听晋王殿下的话,还请晋王殿下见谅。”卿若粟对南风晦盈盈施了一礼。

而南风晦倒是也没有再去在意卿若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负手离去了。

另外那躲在暗处,一直密切注视着卿若粟的举动的风,对现下发生在自己这眼前的事感到十分迷惑不解。

从自家主子那言语间听来,这晋王殿下是铁定会伤害王妃娘娘的,可是直到目前为止,那晋王殿下似乎除了言语对王妃娘娘她有讥讽之外,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再做什么过分之举了,究竟是主子多虑了,还是那晋王殿下深不可测,看来自己还得再细细观察下去才行。

烛光之下,卿若粟反反复复的看了那个玉哨几遍,愣是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难道真的是她看错了么?

也是,这是萧慕给她的,而自己也未曾与他有什么瓜葛,又怎么会对他给自己物品有似曾相识之感呢?

“小姐,夜深了,您还是先好好休息吧,毕竟你这身体可再禁不起折腾了,得完全恢复的话,恐怕得好好调养一阵子了。”烟儿铺好床之后,回首间,见卿若粟还坐在那里,便开口提醒道。

“烟儿,你可曾见过与这玉哨相似的东西啊?”卿若粟自己搜遍自己的脑海中的记忆但却始终无果,所以只得寄希望于烟儿的身上了。

“回小姐,烟儿并未见过,这也是烟儿第一次见到此物的。”烟儿冲卿若粟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