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你且给本王闭口不言!这现下所发生的事根本就与你无关!你还是莫要将自己给牵扯进来了。”诸子御的面色沉了下来。
“小美人儿,要不你自己来做一个选择好了,不必顾忌什么,也不用忌惮我们三人的身份。你是要回到御他的宸王府,还是要去这假笑面虎的晋王府是,亦或是与之相比,你其实更希望来我的将军府。”萧慕并没有与诸子御他继续纠缠,而是把期许放在了卿若粟的身上。
“萧少将军,那个若是我自己可以选择的话,我希望自己可以不必去你们三人之中的任何一个人的那里,更不必要回到那个毫无人情味的家,潇潇洒洒,随心所欲,可以不用再处处受制于人。但是奈何命不由己,若粟还是不能自己做出选择。”卿若粟道出自己真正的心思。
“好了,我也不想与你们再纠缠于这个问题,我现在的心绪很是烦乱,我想自己一个人走走,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聊吧。”卿若粟她说着就背过身去,在他们三个人的注视下,就那样走出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萧慕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去追卿若粟,可是却被诸子御他给拦住了。
“萧慕,还请你记住!她卿若粟是本王的王妃,所以本王希望你可以不必再插手关她的事,她的事自然有本王去关心,不必由你们这些外人来多管闲事!”诸子御说这话之时,似是无意,把眸光给落在了南风夜的身上。
“宸王殿下,您何必用这种敌视的目光打量着本王,本王又没有像萧少将军那样他那样阻拦于你。倒是有件事本王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要是有这功夫,还不如赶紧去追你的王妃呢。不然等会儿,她很有可能就会让你找不到了。毕竟那南风晦,他待会苏醒过来的时候,一旦发现卿若粟她不见的话,便也就会立马出来寻了。那个南风晦跟本王可不一样,他可是很是在意宸王殿下您的王妃娘娘的呢。”南风夜他提醒完诸子御之后,便就转身离开。
诸子御听完,便立马迫不及待地往卿若粟她刚刚离开的那个方向寻去了。而那萧慕听诸子御他方才那般说话,倒也不好再去找卿若粟,便只看了诸子御他那飞快离开的背影就转身回府了。
别了那三个人之后,卿若粟就一个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这苍茫天地,如此之大,为何此时此刻,却并没有一处可以容得下她的地方。
不知什么时候,雨滴飘落,打湿了她的秀发,湿了她的衣裳,可是她似乎一直没有察觉,仍旧继续向前走去,雨不觉愈下愈大,街上的行人全都纷纷地区去寻避雨的地方唯有她一,还待在这滂沱大雨之中。
“卿若粟,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弱么?怎么还敢这么淋雨!”追了上来的诸子御他立马抓住了卿若粟的手臂。
“诸子御,你若是要关心的话,还是去关心你的熙儿去吧,又何必来关心我这一个我对你来说无关紧要的人呢!”卿若粟她毫不留情地将诸子御他的手给拨开了,继续前行。
“卿若粟,你不是自诩自己很是聪明的么?可以看透这世间所有的事么?你现下又怎么会连是真心还是假意,都看不出来?”诸子御追上卿若粟,将她狠狠地拽到自己的怀里。
“诸子御,你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什么真心还是假意,我又不是在意你,何必去思虑这些有的没的。”卿若粟在诸子御的怀中挣扎着,想要试着去推开他,可是奈何他抱的牢牢的,她的反抗也只是无济于事。
“卿若粟,你现在是本王的王妃,就像是本王那日所说的,无论本王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你的存在,你的心却是只能装的下本王这一个男子!”诸子御在听到卿若粟她那句她并不在意他的话,瞬时间就恼怒了。
“诸子御啊,没有一个人可以在自己的心上并没有那个人的时候,还可以这么自私地要求那个人的心里要有自己的。所以由此可见,你诸子御其实也并没有多么地明白这爱的含义,你其实并不知道该如何去爱一个人。”相比于诸子御的咄咄逼人,卿若粟她就显得云淡风轻了许多。
“卿若粟,那照你这么说的话!你似乎很是了解这爱的含义,那你倒是跟本王说说究竟是谁教会你的。”诸子御其实也不知道究竟自己为什么这般在意,这么抓着卿若粟她不放。
“诸子御,是我的错觉吗?为何你这话在我听起来,和之前那些污我清白的话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什么叫谁教会我的,诸子御你到底想要说明什么!”在气头上的卿若粟便自己对诸子御直呼其名,也顾不上那些什么礼数了。
“卿若粟,你当真以为本王看不出来么?你看那无论是南风晦还是那南风夜的时候,你的眸中总是泛着若有似无的情愫,若你与他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之前并没有什么交情的话,又何来的情愫!”
诸子御仍旧是这般偏执地认为卿若粟她定与那南风晦有着什么密不可分的关系,虽然他先前派人去查卿若粟是过往,但却也只是查到了冰山一角而已,对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纠葛却不是很清楚。怕就怕那南风晦早已经察觉到自己的意图,早一步做好了准备。
“诸子御,既然是这样的话,你自己去查就好了,又何必来问我!”卿若粟一时之间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一下子就将诸子御他给推开了,不过这也有可能是诸子御他的禁锢松懈了许多,这才让她可以抓住机会的。
“卿若粟,若是本王自己可以查到的话,又何必来问你呢!依本王看,你就是仗着本王查不到,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是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