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卿若粟你现在这般关心宸王殿下,可曾想过某个人的感受?看来这却是落花无意,可这流水确是有情啊!”南风夜说的话太过隐晦,所以导致卿若粟她听得也是不甚明白。
“晋王殿下,还是莫要再扯这些了!如今救得宸王殿下他醒转,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吧!”卿若粟又不由地催促道。
“卿若粟,你还是莫要着急才是,这宸王殿下他现在一时半会儿的,阎王他也不会那么地着急把他收去的。所以我们还是慢慢来吧,至于条件的话……”南风夜他先就卖了一下关子,摊开了卿若粟的手,将一精致的玉瓶放到了她的掌心之中。
“卿若粟,这里面装的是情蛊,同命而生,情之所连!只要你饮下,待诸子御他醒转之后,你且让他也服下去,自从以后你们两个就息息相关,你生他生,你死他死。”
“晋王殿下,您这是在与若粟开玩笑!情蛊方对有情之人材为有效,这宸王殿下他对若粟并未情意,那这情蛊不就形同虚设了么?还是说您选错了对象?您莫不是想对凝熙下的吧,怎么反而把这交给我来!”卿若粟她就不由地纳闷了。
“卿若粟,你是觉得这诸子御他心喜之人是那所谓的凝熙夫人么?本王却不是这么觉得的,再说了若粟你难道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吗?怎么就偏偏认为这宸王殿下对你产生不了情意呢。”南风夜他一语道破了诸子御他的心思。
“原来晋王殿下您不当了解女人,对这男人的心思倒也是猜的颇为通透么。若不是了解这诸子御,我都可要认为你们两个是与断袖之癖呢。”卿若粟她笑着,仰头将那情蛊给饮下了一半,随后将那玉瓶放在了桌子上。
“若粟已经按照了晋王殿下您所吩咐的那样去做,那么现在应该轮到晋王殿下您履行自己的承诺了吧!”
“你倒还是十分淡然自若,你难道就不怕这根本就是什么所谓的情蛊,而是穿肠毒药!那你岂不是要和宸王殿下两个人一起到黄泉之下,做一对鬼夫妻了!”南风夜看到她毫不犹豫地饮下情蛊,倒也是不得不佩服这卿若粟她的胆色,眸中流露出几许赞赏之色。
“莫不是那南风晦从未与您说过,若粟也是一个学医之人,所以说这瓶子里装的究竟是穿肠毒药还是情蛊,这若粟我还是判断得出来的!”卿若粟展颜一笑。
“好了,虽然晋王殿下您说并不着急,可是能早一点便就早一点!凡事愈拖到后面,危险就愈多了几分!所以还请晋王殿下莫要再耽误了。”
“呵,卿若粟你不是还自诩自己是学医之人么?本王不是都已经把救宸王殿下的药交给你了吗?怎么你却反而辨别不出来了呢?”南风夜言语间夹杂着几许讽刺。
“怎么可能?这情蛊怎么可能会是解梦蛊的解药呢?”卿若粟心中有几分诧异,可是看这南风夜说话的态度倒也不像是在骗她,半信半疑之下,卿若粟还是决定试一试。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先就告辞了!不过卿若粟提醒你一句,切莫与本王作对!反正本王一个不高兴的话,,就会真的让你们两个人到地底下去做一对鬼夫妻!”南风夜放完话之后,便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
而那卿若粟她看着那一玉瓶,不禁犯难了,眼下这诸子御他还昏迷着,如何能饮下这情蛊啊。
左右思量了一番,卿若粟她终于做了决定,将那情蛊含在了嘴里,俯身,覆在了诸子御的唇上,倒是顺利地将那情蛊给诸子御他饮了下去,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离开他的春,那诸子御却已经醒了过来,她心中一惊,便想着要离开,只是那诸子御哪里肯给她逃走的机会,按住了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直吻得卿若粟她意乱情迷之后,诸子御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她。
“卿若粟你方才给本王喂的是什么?”诸子御开口问道。
“我……没什么,是对你身体颇为有益的药而已,你且不要多想了。
”卿若粟犹豫了片刻,最后却还是不打算告诉诸子御,毕竟那南风夜的性子太过让人捉摸不透,那自己若是告诉了诸子御,若是他一个不高兴,催动情蛊,到时候不仅是自己,就连诸子御他也照样难逃一劫,她自己死了便就死了,只是这诸子御确是为了救自己,这才引火上身的。
所以为了诸子御的安危,卿若粟她便就选择了暂时隐瞒。
而她的这一犹豫之色又难能逃得过诸子御的眼睛,但是他却没有说出来,反而还笑着道。
“卿若粟,想不到你是还挺关心本王的么!”
“宸王殿下,您可不要这么认为!毕竟您是因就若粟,而变成现在这样子的。正如您自己所说的,您是若粟我的救命恩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只是,诸子御,现下,我是当真害了你,不过只要你一直对我并未情意的话,那你一定会没事的。卿若粟她在心里默默地对诸子御说了一句对不起。
“卿若粟,你可还真是一点情调都没有!这个时候,你就应该顺着本王所说的话,而就那样接下去,知道了吗?”诸子御的唇微微一勾,露出一丝魅惑的笑容。
“宸王殿下您若是想要情调的话,那您还是去找凝熙夫人吧,若粟就是怎么一个不解风情的人。对了,我差一点忘记了,你现在的身体还是很虚弱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做一回好人吧。我这就去帮你把那凝熙夫人给请过来,陪伴以及照顾你!”卿若粟她没好气地说罢,抬脚却要离开,手却被诸子御他给拽住了。
“卿若粟,本王是因为救你,才会如此的。你自己不是方才还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么?怎么现在,反倒自己不来照顾我,竟还假手于人!”诸子御他的语气稍显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