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吃饭了。”海蓝把做好的食物拿进来,顺便把地上的碎陶瓷,扫地出门。
巴图看着那对陶瓷,隐隐想起昨晚的少许片段,好像是他强吻海蓝?
难道昨晚的事情是他强迫海蓝的?
但为什么这家伙看起来神清气爽的,而自己的PP这么疼?
就好像被人拿烤热的大棍子捅了一晚上,疼的厉害。
海蓝看他趴在床上不动,暗想,难道昨晚还是太大力了?但自己明明就已经很控制,没用太大力气了。
巴图突然看到床头一瓶奇怪的东西,他拿起来,打开盖子嗅了嗅:“这什么玩意?药膏吗?是不是晴天给的?能止疼吗?”
说着,把药膏开口对着指腹,挤出少许,把被子掀开,突然感觉一道炙热的目光,立即凶巴巴的说:“转头,不许看。”
确认海蓝没在看,他才把手指塞到屁股缝去,小心翼翼的涂药。
嘶嘶的抽气声不绝于耳。
海蓝回头正好看到这一幕,眼神一黯,喉头滚动几下,一股熟悉的感觉朝某处汇聚。
这磨人的妖精!
“那不是止疼的,止疼的药,昨晚我帮你擦过了,一会吃了翻再上药。”
“嘶……你干嘛回头?说了不许看,信不信我真的会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让你变成一条没有眼睛的鱼。”
巴图飞快松手,结果因为动作太大,扯到某处,疼得他龇牙咧嘴。
很快,他就把过错推到海蓝身上,认为若不是他突然回头说话,吓到自己,也不会弄疼自己。
他狠狠的瞪着海蓝,抱着屁股,扶着墙,慢慢挪过去。
海蓝原本要拿到床边喂他,被他强势拒绝了。
巴图没办法坐好,只敢坐一半屁股蛋,腰也挺不直,手肘靠在桌面上,几乎承受着身体全部的重力。
他一边吃一边哀怨的瞪着海蓝:“看什么看,不许看。”
呜呜呜,屁股好疼啊,腰也好酸,他怎么就这么倒霉。
喝个酒,把自己弄得那么难受。
视线落在角落的一堆酒坛子上,咽了咽口水,突然摇头,不行,以后都不能喝酒了。
一定要戒酒。
喝酒误事,喝酒屁股疼,绝对不能再喝。
嗯。
三天后,巴图醒来,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姿势,还有某人欠揍的表情,都是那么熟悉。
呜呜呜,又来!
海蓝把手搭在他纤瘦的腰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今天想吃什么?”
“烤肉。”
“不行,烤肉不好消化,上火屁股会疼。”
“你听谁说的?”巴图咆哮,谁那么大胆,敢剥脱他吃烤肉的权利。
“晴天说的,她说你这段时间,最好吃的清淡些,否则要是便秘了,会很难受的。”
“嗷呜,我死了算了。”脸都没了。
巴图把脸埋在兽皮被子里,默默流下懊悔的宽面泪。
再次下毒誓,下次绝对不沾酒。
绝不。
等到同样的情况,出现第三次、第五次、第七第八次的时候,巴图开始破罐破摔,敞开肚皮,喝了个痛快。
他安慰自己说,反正就那么点酒,喝完以后就没事了。
但一直到冬天结束,墙角一直都摆着几坛酒。
握拳,咬牙,一定是不要脸的海蓝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