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见沐红衣这般模样，我却真的问不出来。
每问一次，他的脸色就难受一分。
我不能再这般伤他的心了。
我叹了口气，抑住心中的好奇，也没有再说什么。
看见我这样，沐红衣苦笑了一声，说：
“丫头，你想问什么，就尽管问出来吧。
我知道你对这件事情很是好奇。
既然这样的话，就尽管问出来吧。”
听着他的话，我不由有些犹疑：
“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想问就问吧。
这些事情，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埋在心中，没有对任何人提起。
现在，你对我问出来。
也许，我将它讲出来，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我仔细看了沐红衣一眼。
确认他不是在安慰我。
于是，便点了点头，说：
“我想问的是，你女儿是怎么长大的？
还有，你女儿都这么大了，你为什么现在才去找她？”
听得这个问题，沐红衣的眼里，却划过一道杀意。
刚看到这抹杀意，我便知道，事情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沐红衣端起手中的茶杯，大口喝了一口茶，这才说道：
“这些年，我武功全废，被困在一个地方无法脱逃。
直到不久前，我才能从那个地方逃出来。
刚逃出来，我便开始着手去打听漱涵的消息。
却没料到，漱涵早已经去世……”
说着，他的声音里逐渐有了一丝的黯然之意。
可是眉宇间，却有着一丝杀意在闪烁不休。
我心里一惊，想起一个可能，不由脱口而出：
“她不会是被人杀死的吧？”
“自然不是，漱涵的身份尊贵得很，自然不会有人敢去杀她。”
“那么，她又是怎么死的？难产？”
沐红衣苦笑了一声，点头说道：
“正是这样……”
看到他眼里仍然闪烁不定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