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生气了?”倾华扳过她的身子,逼她对着自己。
“倾华,在你心里我那么不堪吗?”至于在别人面前,把她贬的一无是处吗?
什么长相一般,身材一般,无权,无财,又无势……
“你的确称不上完美,但我要的就是这样缺点数不清的你,无论将来遇到比你好多少倍的女子,我唯一认定的,只有那个叫莫惜的笨女人,懂吗?”遇到莫惜,他认栽!
莫惜错愕地看着倾华,他这是在向她承诺吗?忽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之前的不悦,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甜蜜快乐!
“倾华!”她深情地呢喃,紧紧依偎在他身上。
古语云:小别胜新婚,他们这一分五年,应该称得上大别,因此,忘了时间,忘了处境也属情有可愿。
轻尘等了又等,晃了又晃,实在忍不下去,上前敲门打扰,虽然这是很不厚道的事。
“王,时辰到了。”
两人恍然发现,天色不知何日已暗,月儿偷偷爬上枝头。
倾华吩咐轻尘带莫惜先去吃饭,然后,唤雪儿进来。
用膳期间,轻尘把倾华几年来发生的事,对她讲了一遍。
原来当年倾华是被帕斯山的人所救,回忆当时的情形,她方知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一步差,造成他们五年的分离。当年她和容若赶着去找倾华,中途曾遇到一批人,她不及细想。却不料,那次他们竟擦肩而过。
话说倾华被救回帕斯山后,历经九死一生,才捡回一条命。那里的长老怪他毁婚,娶了她,强逼他留在帕斯山。
为防他半路逃走,故不完全治愈他,以至,他现在仍是拖着半病的身子,靠着雪儿依活。
“轻尘,他们还有多久可以好?”她不敢贸然进去打扰,免得像书中写的那什么走火入魔。
“差不多了,王后心急的话,我们可以过去看看。”
哎,早说嘛!
莫惜毫不迟疑,迈开步子向竹屋走去。
赶到那里,他们已经疗伤完毕。雪花的脸色略显苍白,倾华到是红润了些。
雪儿随轻尘先行回去休息,她则留下来陪倾华。
屋内,烛光摇曳,倾华一身雪衣,在昏暗的光线下熠熠生辉,淡然自若,周身似弥漫着一股仙气,美的令人窒息!
“倾华,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倾华摇头,拉她在床上坐下,轻笑:“不用,女人,你瘦了不少呢!”修长的手,怜惜地抚上她清减的脸庞。
莫惜握住他温凉的手,轻轻在脸上蹭着,眸中蓄满泪水:“比起你受的罪,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除了思念他以外,她并没吃多少苦。
“女人,你想问什么问吧!”倾华淡淡地说,猜到莫惜可能从轻尘那边知道一些事。
“那个,雪儿怎么可以替你疗伤?”莫惜犹豫片刻,问出心中的疑惑。
“帕斯山的圣女,与生俱来便拥有巫力,这和凤王的灵力差不多。”倾华据实以告,“雪儿每月动用一次巫力助我恢复健康,这是最后一回,将来我不用再靠她。”
帕斯山那几个快入土的老头子,以为不彻底医好他,就可以牵制住他吗?简直自不量力,他不但轻易出了帕斯山,还拐走他们最宝贝的圣女。
除非他自愿,否则,这个世界上谁也别妄想困住他。
“倾华。”莫惜见他眸中突然浮现森寒之光,一阵颤栗,不由自主唤了他一声。
“嗯?”倾华本能地看向莫惜,发觉她刚刚好像打了个冷颤,误以为她冷了。“要不,我送你去轻尘那边睡吧!”他不习惯住在嘈杂的客栈,选了这片清静之地。
莫惜仔细注视着他,此刻,他的眼睛平静无波,仿佛刚才只是她产生的错觉。
“我今晚想和你在一起!”这房间的确有点冷,但她可以忍受,好不容易和倾华相见,岂能浪费美好的时光。
倾华嘴角上扬,暧昧看着她,玩味道:“嗯,那上床吧!”
莫惜瞠大双眼,差点被他这句话腻死。她想,倾华误会她的意思了。
她说的和他在一起,是单纯地陪着他,不是想那啥来着。
倾华不给她推脱的机会,直接扒掉她的外衣,温柔地将她推倒在床。然后,自己跟着宽衣躺上去。
太……太勇猛了吧!莫惜翻个身滚到角落,一脸戒备地盯着倾华,好像他是什么吃人的野兽。
“那,那个,倾华,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她结结巴巴道。
“是吗?本王怎觉得是你想歪了?本王让你上床,是要你盖上被子,暖和一些。你以为本王想对你做什么?”倾华漫不经心地说,轻扯她入怀,在她震惊下,为她被好锦被,那表情无辜地,让人认为确实是莫惜冤枉他了。
莫惜怀疑,而且非常怀疑,倾华是故意给她错误信息,然后,反来戏谑她。
“讨厌,你就会欺负人家,坏死了。”她忽然娇滴滴地说,双手绞着倾华的衣服,撒娇。
抱着她的人,身体几不可察的抖了抖,第一次,莫惜从那张无论何时都淡定从容的脸上,看到了别的表情。
倾华稍怔,随即恢复平静,似笑非笑地说:“本王到不知女人,你也有如此娇情的一面呢!”他方才怀疑莫惜是被鬼附身了。
食指压上她的红唇,左右磨擦,放肆地挑逗着她的身心。慑人心魄的琉璃眸,深情地凝视她。
莫惜心跳不受控制地突然加快,猛咽一口口水,面对如此绝色,实在是一种痛苦地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