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镇八方与一枝花五男和绮绿一女。镇八方一路入堡门,便感到有点不对,向千里飞虹说:“胜兄弟,你是否觉得这座堡有异?”
千里飞虹流目四顾,语气肯定地说:“不错,有异,象是座荒堡,这些人都惊惶万状,如同大祸临头似的。”
一枝花一惊;接口道:“老天!这里难道闹瘟疫不成?”
绮绿推了他一把,笑骂:“造谣鬼!不许胡说!”
一枝花脸上已变了颜色,惶然地说:“如果闹瘟疫,咱们岂不是往鬼门关里闯,找阎王爷结亲吗?”
“你胡说!”镇八方喝止。
一枝花却向后退,恐怖地说:“前辈如果见过被瘟疫灾祸袭击的地方,便知晚辈是不是胡说了。前辈,咱们赶快退出去,也许还来得及,犯不着在此地等死……”
“你还不闭嘴?”镇八方大叫。但他心中却在发毛,瘟疫谁又不怕呢?他口气硬心却害怕,又接上一句:“去抓一个人来问问。”
那年头、如果闹瘟疫,那还了得?人恐怕早就跑光了,千里飞虹不愧称老江湖,笑道,“不会是瘟疫,家家门前干干净净,没有香烛纸炭的遗痕,放心啦!”
说完,走近一间宅院,上前叩门,叫道:“里面有人吗?”
木门拉开,一个老年人伸出头来问:“爷台有事吗?”
“这里是不是城郎堡?”
“是的,你们……”
“请问老伯,贵地有一位姓刘,名清源的人吗?”
“他曾经在山西一带做过贩牲口生意。”
老人格摇头,语气坚定地说:“我们这里没有姓刘的人,也没有人在外做贩牲口生意。”
“咦!那就怪了。”
老人不再多说,伸手关门。
千里飞虹目光一转,一脚踏住门限,门无法关上,向老人间:“且慢关门,你这里的祠堂在何处?”
“我们这里没有祠堂。”老人答。
“堡主是谁?”
“袁大爷百禄。”
“他的家……”
“在北面。”
“你带路。”
老人摇头,用手向北一指说:“你自己去,就是朱漆大门那一家。”
千里飞虹不再多问,众人转头,向不远处的袁家走去,仍然是干里飞虹上前叫门。
出来回话的人,是个中年壮汉,坚决否认堡中有姓刘的人。
千里飞虹不得不信,但不死心,向中年壮汉问:“你这里有客栈吗?咱们要在贵地落店投宿。”
壮汉笑道:“要到城里才有客店,诸位得赶快离开,这里闹了好几天碱,本堡的人几乎迁走一空,谁还敢接待外地人?”
“咱们找座庙歇脚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