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有头绪吗?”
“没有。但那崔长青已有消息。”
“怎样了?”
“听说他已落在飞豹郝天雄手中,兄弟要向他讨消息,生见人死见尸,未证实那小子的死活,于心不安。”
“飞豹郝天雄,是不是早年那位太行山之霸?”
镇八方饱含深意的盯着对方,笑道:“春老,不要装模作样了。”
“咦!你的意思是……”
“飞豹在真定的事,春老真的不知?”
“当然知道,因此在下认为你找错人了。”
“这……”
“我欧阳春与飞豹毫无交情,甚至从未谋面。”
“他逃离真定,溜回城郎堡秘窟。”
“我真不知道这件事……”
“他在太行山打家劫合。远出千里外攻村掳镇,手头上有无数金银珠宝,全藏在城郎堡秘窟。这几天城郎堡闹飞贼,被劫不少珍宝金银,有不少人曾经见过这个飞贼,穿的是黑袍,黑巾蒙面;功力奇高。”
木客冷笑一声,冷冷地问:“原来你怀疑这人是我?”
“春老,不是你吗?”
“我可以告诉你,不是我。”
镇八方颇表失望,苦笑道:“怪事,这飞贼闹了这许久,把官兵也引来了,飞豹为何不暗中出来管事?引来了官兵,对他百害而无—利,难道他并不在城郎堡?”
木客慨然地说:“你们可在舍下歇脚,我派人到陈村堡去查。”
“咦!陈村堡在城西十五里,城郎堡在城东十二里,你为何派人到陈衬堡去查?”
“智多星陈泽是陈村堡人,栾城附近的事,不论大小皆瞒不了他。”
“哦!我倒把这个人忘了。好吧,那就打扰春老啦!”镇八方喜悦地说。
绮绿却不及待地说:“欧阳伯伯,侄女与伯伯派去的人一同前往,可好?多一个人……”
“侄女既然要去,那就走吧!”
不久,两个中年人带了绮绿,匆匆启程。
镇八方在客房中安顿毕。客厅已备妥筵席,仆人前来相请。
酒过三巡,木客问:“胡老弟,那姓崔的小辈,到底是何来路?。”
镇八方却反问:“听说令侄女目下在血花会得意,是真是假?”
“不错,这件事并非秘密,秘密的是血花会本身。”
“春老近来曾见到令侄女吗?”
“快一年没见到她了。”
“难怪。”
“你是说……”
“崔小辈曾经在开封,捣了血花会一笔买卖,他与黑龙帮有关,而血花会与黑龙帮却又是誓不两立的同行冤家。令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