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身红裳的林玫云,飞掠而上。
绮绿大惊,被玫云的轻功吓了一大跳,脱口叫:“小红衣女,你上次逃得太快……”
“你这贱货!”玫云大骂,一剑点到。
一枝花扭身向侧冲,逃命要紧。
绮绿不知利害,挥剑急架叫:“你这小母狗……”
“铮”双剑相交,绮绿飞退八尺,骇然变色。
幸而玫云志在一枝花,不再迫袭,猛扑一枝花的背影,去势如电,两起落便追了个首尾相连,叱道:“淫贼,纳命!”
一枝花心胆俱寒,千紧万紧,性命要紧,肩上有个美娇娘,怎逃得掉?扭转身大吼一声,将包姑娘向玫云掷去,再转身逃命。
林玫云早有打算,怎肯让淫贼轻易脱身?向下一挫,将剑从包姑娘身下掷出,方伸手将包姑娘接住放下。
—枝花报应临头,仅逃出一步,剑一闪即至,无情地贯入右肩背的琵琶骨,锋尖直透右胸上方的肩井穴稍下处,巨大的冲劲未尽,人仍向前冲,一声惨叫,终于砰然扑倒在两丈外。
玫云如影附形奔到,一脚踏住他的背心,拔剑说:“淫贼,你逃了数千里,今晚你恶贯满盈。”
两名大汉奔到,玫云叫:“不要接近,让他慢慢死。”
声落,她回身飞掠。
绮绿正与包大爷及七八名护院恶斗夺路,玫云到了,狂风似的冲入叫:“大家让开,交给我。”
“铮”一声剑鸣,她崩开绮绿的剑,红影近身,剑尖点在统绿的胸口上。
人影倏止,绮绿的剑无力地下垂,惨然叫:“我……我死不限目……”
“丢剑!”玫云冷叱。
统绿长叹一声,丢掉剑,咬牙切齿地道:“你杀吧,金顶山胡家,将与你林家誓不两立,家父将会替我报仇,看你林家的人,能在江湖横行多少时日,你动手吧。”
玫云冷冷一笑,沉声道:“你放心,你胡家那几手鬼画符,只能欺负一些江湖小混混,唬一些末入流的小武林而已。在杀你之前,本姑娘有话问你。”
“本姑娘概不回答,要杀你动手好了。”
“好,本姑娘要用绳穿起你的琐骨,只给你穿亵衣裤,拖至金顶山,找镇八方问口供。千里迢迢你如果支持不住,本姑娘用木驴拖你走。”
“你……你敢?”
“我为何不敢?不信立可分晓……”
“住口!你要问什么?”绮绿心寒地叫。
“一枝花所说的姓崔的人,是谁?”
“崔长青,黑衫客崔长青。”缔绿乖乖地吐实。
玫云一怔,沉着地问:“你为何要找他?”
“我是他的……他的……他始乱终弃,他……他害得我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