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追!”有人大叫。
艾文琮心脏俱寒,竞不敢追出。
大厅中,失去了崔长青的踪迹,敖姑娘也不见,被崔长青带走啦!
全宅大乱,男女老少遍搜庄内外每一角落。
全住火把通明,八方穷搜。
屠夫鲁腰脊的经脉已断,成了个连坐都成问题的废人,无法主持大局,由拜弟秃鹰发令搜查各处,并派人搜查庄外的隐蔽角落。
崔长青却藏身在地底库房秘室,谁也没想到他有那么大胆,都以为他躲在庄外的树林内,甚至猜想他已经溜之大吉了。
地底库房秘室仅派一名警卫,库内的珍宝与金银,已被崔长青搬空了,用不着再派人看守啦。
警卫倚在墙角,被点了穴道,倚墙站立象在把守,直楞楞地成了个活死人。
一灯如豆,壁角下的放姑娘冷汗彻体,脸色死灰,动弹不得。
崔长青一手控制她的牙关,一手找了一根小木条,顶在她的右肩井创口上,冷冷地说:“敖姑娘,你招了吧,熬刑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你也熬不了多久。木条插入创口,只消轻轻撬动,保证痛得你死去活来。拖久了,即使有仙丹妙药,也难免日后成为残废。在下不想如此折磨你,冤有头债有主,但你如果不肯合作,那就休怪崔菜心狠手辣了。”
敖姑娘浑身在抽搐,虚脱地问:“你……你要我招……招什么?”
“我要知道花蕊夫人藏身何处?”
“你……休想……”
“真的?”
“你……你杀了我,也……也得不到口供……”
“好吧,咱们走着瞧,反正痛的是你,成残废也是你,在下并无损失。”
声落,木条插入创口。
“哎唷……住……住手……”
“你叫吧,外面听不见,你叫破喉咙也是枉然。”
“哎……我……我……”
“你熬不了多久的。”
“哎……我招……”
“好,我在听。”
木条虽已停止撬动,但敖姑娘仍感吃不消,浑身在颤抖,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大为不耐,再次喝问:“你说不说?”
“我……我说,但你……你得答应释放我。”敖姑娘痛苦地叫。
“在下保证释放你。”
“还有……”
“释放你是唯一的条件,其他免谈。”
“你……”
“你说不说,在下耐性有限。”
敖姑娘心胆俱寒,赶忙说:“我……我说,我说。”
“如果有一字不实,‘你将死得极惨。说!”
“她……她在……”
不久,他大踏步出室,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