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肘击在腹腰上,如中皮鼓。
“哎……”大汉惊叫着弓腰后退。
崔长青得理不让人,大喝一声,身形跃起,“噗噗”两声闷响,双足踹在大汉大脑肩上。
“砰!”大汉终于仰面重重地摔倒,跌了个手脚朝天,狼狈万分。
崔长青拍拍手,笑道:“阁下,起来再斗。”
大汉狼狈地爬起,向店门急窜,想拾刀拼命。
崔长青急步赶上,一掌拍在对方的背心上,顺手抓起对方的腰带,大喝一声,将人向街心扔。
“砰!”大汉跌在一堆马粪上,粪浆四溅。
崔长青冷哼一声,叫道:“下次再出口伤人,在下要割下你的狗舌头来。好好洗个澡,朋友,别忘了在店内找我算帐。”
说完,入店而去。
围观的人丛中,有人叫:“打了飞熊,麻烦大了,看样子要出人命。”
他被店伙安顿在东院的一间上房,刚在洗漱,便听到邻房有了动静,一个娇甜的女人声音说:“店伙计,这间房太小了。”绛姑绛姑娘恰可以安顿,没有比这间更好的上房了。”
接着,飘来两句更娇,更甜,更柔婉的声音:“冬梅,就要这一问好了。”
他一怔,心说:“三个孤零零的少女落店,没有男人护送,未免太危险了。这位少女的嗓音好悦耳,大概相貌不会太差。”
他可没有心情想入非非,对少女们的安全倒是关心。
洗漱毕,静静地喝完一壶茶,方泰然出房,举步向前面的酒楼走出。
二楼灯光辉煌,广阔的楼面分为四部分,临街一面以雕花板墙分隔为二,右面分隔为五座包厢,便于携带女客进食,也是有身份的人宴客之所。
三部份的食客似已满座,他走向包厢,向守在门外的两名店伙问:“里面有座位吗?”
一名店伙欠身道:“有两厢空着,爷台是否需厢座宴客?”
“在下一个人。”
“哦!小的到左面去,替爷台设法请出一副座头。”
“不必了,给我一座包厢。”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怪叫:“包厢太爷全包下了。”
他扭头一看,是个年约四十上下的干瘦大汉,带了两位从人,排众而来。
他冷哼一声,伸手拦住说:“老兄,你该知道先后的规矩。”
大汉冷冷一笑,伸手徐拨说:“太爷进去之后,你便……”
双手相交,大汉脸色一变,慌忙缩手改口说:“好,你先来,但你会后悔。”
他举步入,说:“是否后悔,不劳阁下耽心。”
他占了一座包厢,厢与厢之间只隔了一层薄板,而且厢门用帘而不用门,因此邻厢的动静可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