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肯助我一臂之力?”
“不,血花会潜势力甚大,高手刺客艺业超人,神出鬼没令人防不胜防,与该会作对并无好处。”
“那你……”
“我希望我朋友穿针引线任鲁仲连,化解你与血花会的过节。”’
“这是不可能的。”他断然地说,握紧拳头恨声又道:“血花会专做些伤天害理的事,那位神秘莫测的会主更是罪恶滔天,他们不会放过我,我也不会罢手。”
“如果他们肯与你化解呢?”
“不可能的。”
“如果可能,如何?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
“绛姑,你不知道我与血花会……”
“我并非全然无知。长青,你开出条件,我去找人居间调解,“怎样?”
“仇恨深结,不可能化解……”
“长青,信任我,为了你的安全,我会全力以赴。长青,为了你的未来,请接受我的请求。”吉绛姑激动地说,声调中充满祈求的感情。
他沉吟不语,久久方说:“绛姑,把你牵入……”
“长青,不要顾虑我,为了你,我愿上刀山……”
“不要说了,绛姑,你这份情意,我感激不尽。”
“你说吧,长青。”
“好吧,其一,我要血花会赔偿三眼韦陀与虬须客的损失,每家遣孤白银千两。其二,解散血花会。其三,破了会主的气门,永远不许再在江湖行走。”
“长青,条件不是过苛了些?”
“这已是最低的条件了,其实会主是应该一死以谢天下的。几年来,该会不知杀了多少无辜,赚了不知多少造孽钱,废了她已是天大的便宜了。由于不愿令你为难,所以我只要求废了她。”
他的语气极为坚决,吉绛姑不再多说,叹口气说:“我试试看,给我一些时日准备。”
“需要多久?”
“夺宝事了,你我立即到河南府,我传出信息,大概十天半月,便可获得回音了。”
“也好,我依你。”他首肯,重新抱住了吉绛姑。
可是,他发觉吉绛姑的热情已经消失,可惜天色太黑,无法看到吉绛姑脸上的神情变化。
黎明前的黑暗降临,他终于沉沉睡去。
近午时分,到达一条小河旁,河北岸有一座三家村,冷清清的,河水不深,可徒步而过。
吉绛姑在村里余的小土岗住坐骑,向他说:“这条河叫做刀辕川,下面河旁的三家村,在江湖上颇有名气,称为昌河金剑茅家。”
崔长青一怔,问:“你是说,这是夺魂金剑茅纶的家?”
“不错。”
“哦!一代江湖之豪,住处怎么这般寒酸?”
“这才不会引人觊觎。”
“我们前往歇脚?”
吉绛姑淡淡一笑,摇头道:“茅老儿在此隐居,只接待有交情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