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剑更沉不住气,不约而同虎跳而退。
崔长青屹立不动,阴森森地说:“很好,在下明白了,你们是血花会的人,陆二当然是你们的爪牙,用谣言中伤嫁祸,不足为怪了。谁愿意说出贵会主的下落?在下保证他的安全,不然……”
使棍大汉突然转身狂奔,想一走了之。
崔长青急射而出,喝道:“留下!老兄。”
大汉重施故技,大吼一声,大旋声抡棍便扫。
这次失败了,崔长青已经贴身,棍是长兵刃,被人贴身便已输了一半,招发一半,棍便被抓住了,“噗”一声响,耳门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击。
“哎……”大汉叫,人向下搓。
单刀及体,来势似电。崔长青身形急转,棍尾一挑。“铮”一声暴响,火星飞溅,使刀大汉的虎口崩裂,单刀断成三段。
“噗!”尚未站稳的使刀大汉,肋下挨了一击,一声厉叫,飞跌丈外。
同一瞬间,棍势如山崩,点向后一步扑的使剑中年人的胸口。
中年人大骇,手忙脚乱地封架。“铮铮铮”连封三剑,退了六七丈,但棍仍然排空直入,紧跟不舍,只在胸肋之间吞吐弄影。
“铮”又是一剑架出。
剑突然脱手震飞,翻飞抛三丈外。
棍压住了中年人的右肩,重如山岳。
中年人脸无人色,向下一挫,半跪在地,脸上涌起痛苦的表情,似是不堪负荷肩上沉重的铁棍。
“你愿说吗?”崔长青沉声问。
“我……我不知道。”中年人恐惧地叫。
“你知道,但你不愿说。”
“我……”
“因为你们曾说过,带在下的尸体或脑袋,去向你们的会主领赏。”
“真的,我……我确是不……不知……”
“好吧,你既然不知道,这表示你对在下已无多少用处了。”
“你……”
“因此,在下只好杀你了。”
崔长青一字一吐的说,手上一紧,脸上杀机怒涌。
“不!我……我说……”
“说吧,贵会主目下藏在何处?”
“在……哎……”
崔长青扭身虎跳,大喝一声,铁棍脱手飞掷。
一座假山的一个洞口内,人影一闪即没。
“当!”铁棍重重地插入洞口,碎石纷飞,棍反震而出,掉落在假山下的乱石中。
原来崔长青只留意前面的中年人招供,却未料到身后的假山内有鬼,被人射出两把飞刀,一把击中他的背心被震落,另一把擦身而过,射入中年人的胸口。
功败垂成,崔长青仍然未能获得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