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7.反而怪我不成?”
“这都是会主的主意……”
花蕊夫人恶狠狠地走近说:“你这贼母狗,要不是吕小妹及时通风示警,我与公孙小抹早已死在你手中了。”
薛香君哀叫道:“你们办事不力,会主下令杀你们灭口,与我无干,你们不能如此对待我……”
“你就能如此对待我们?”
“我……喝!”
最后一声此声,挥剑刺向花蕊夫人,听声辩位,居然奇准。
花蕊夫人末料到她敢临死反噬,骤不及防,百位中向后仰身避剑,剑尖拂过****,襟破乳伤。
“杀!”花蕊夫人厉叫,左手一扬,一枚花蕊毒针射入薛香君的咽喉。
吕三娘子形如疯狂,飞扑而上,长剑一挥,砍掉薛香君半只脑袋。
“砰!”薛香君终于倒了。
花蕊夫人余恨末消,也补上一剑。
另一面,女飞卫已取了五毒疯婆的解药,给神智昏迷的崔长青服下了,叫道:“快把尸体丢入茅屋,准备举火离开现场。”
准备停当,由女飞卫抱起崔长青,吕三娘子拾回他的剑,花蕊夫人举火,向北走。
距吕祖阁尚有两里地,已可看到游山客。三人向西进入山麓的丛林,疾趋晋帝陵。
这时,崔长青已逐渐清醒。
他的身躯并末受伤,仅头部与四肢鞭伤累累,皮破血流,但并不严重。
三位死仇大敌替他拭净血迹,替他上金创药。他完全清醒,苦笑道:“诸位,咱们到底是敌是友?”
吕三娘子凄然长叹,喟然地说:“我们也糊涂了。当然,我们希望能成为朋友。”
他挺起上身,说:“在下已经表明态度了,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贵会的会主……”
“我们已经脱离血花会。”
“所以咱们都是朋友。”
“谢谢你,崔爷。有关贵友三眼韦陀与虬须客的事,我们深感抱歉。”
“这不能怪你们,在下深知身不由己的痛苦……”他将被元都观三妖道所骗,被迫前往龙角山夺宝的事说丁,最后说:“咱们都不是圣贤,哪能没有错?姑娘们,希望咱们今后能成为好朋友。这世间人心险恶,但并不是不足留恋,真正的朋友不嫌多,是吗?”
花蕊夫人长叹一声,凄然地说:“崔爷,只要你不嫌弃我们,我们……”
“这是什么话?陶姑娘,崔长青不是个气量小的人,只有今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咱们便是患难相扶持的好朋友。”
吕三娘子笑道:“我的天!我们还敢做伤天害理的事?”
女飞卫也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咱们幸而得脱黑道,噩梦已醒,今后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觅地藏身逃脱会主的追杀,别无他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