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冷冷一笑,说:“你知道谁在山上打劫金珠?”
“熊耳山贼,他们已招供了。”
“那你们为何不向熊耳山贼讨取?”
“贵会已将金珠夺来,因此在下奉命追赃。”
“抱歉,本会不知金珠的下落。”’
夺魂金剑上前狂笑道:“泼妇,在老夫这证人面前,你竟然否认,未免太不够意思了。”
冬梅脸一沉,冷笑道:“本姑娘不认识你,你少胡说八道。”
她已改了装,不再是侍女打扮,因此敢公然否认。夺魂金剑向中州一剑道:“刚才进去的红衣女人,就是化名为红娘子的人。在寒舍时,自称吉绛姑。这女人那时是侍女打扮,但今天却是血花会的重要人物,身份不同了。”
“叫吉绎姑出来。”中州一剑沉喝。
电剑林寿缓步上前,笑道:“周兄,请稍待,兄弟先找你们讨取崔小哥;再索珠宝并未为晚。反正周兄的袍泽已将此地包围,谅他们也插翅难飞,不但金珠带不走,人也走不了, 是吗?”
左面不远蹿出一名花甲灰袍人,怒叫道:“姓林的,你好无耻,哼!你何时攀上了高枝,做了王府的走狗?”
林寿淡淡一笑,说:“阁下请勿开口伤人,在下与周护卫毫无关连。如果在下也想在王府谋差使,该在西安秦王府而不在洛阳伊王府,在下是为崔长青……”
灰袍人哼了一声,抢着说:“呸!走狗!做了走狗竞然不敢承认,不要脸。”
“阁下……”
“拔剑,看你电剑林寿是否浪得虚名。”
“抱歉,在下要与血花会的会主理论,与阁下……”
灰袍人一声怒吼,拔出冷电四射的神刃七星狭锋刀,火辣辣地冲进,刀发似奔雷,“星河倒挂”闪电似地反挥而出,刀风厉啸,劲道如山。
林寿疾退两步,沉声道:“在下不与你计较,你走吧。”
灰袍人怎肯听?第二刀来势如潮。
林寿不得不出手,一声冷叱,剑神奇地出鞘,手动剑发,快得令人目眩。
剑光一闪,人影倏分。
“嚓!”林寿的剑归鞘,左手将剑略向后挪,说:“抱歉,在下不得不伤你。”
灰袍人在原地打旋,旋了两困方止住身形,左手掩住右肩井,指缝中鲜血涌流,脸色灰败,死盯了林寿一眼,跟随转身,战栗着走向西院。
冬梅大骇,他竟未看清林寿的招式,只看到人影乍分,剑光一闪,如此而已。她左右扫视,发现己方的人皆现出惊容,显然都被电剑林寿那可伯的一击惊破了胆,已失去斗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