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八方哈哈狂笑,一把抓住了他的靴尖,向上一抬,狂“老夫要答复。”
“没有答复。”他拼力大叫。
“老夫也要口供。”
“老狗,没有口供。”
“皮鞭伺候。”
“叭叭叭!”皮鞭声震耳。
“招不招?答不答?”
“在下惟死而已,你吓不倒我的。”他叫。
“给我结结实实地打。”
“啪!啪!啪啪……”
一鞭一条痕,他浑身如被火烙。二十余鞭后,开始破皮;三十鞭之后,开始伤肌。
他背部全是血,血珠随鞭飞溅,“招不招?你是黑龙帮的什么人?”
他咬着牙忍受奇痛澈骨的鞭刑,成了个血人。即使他嘴再硬,也说不出话来了。
耳中嗡一声响,他又昏厥了。
一盆水又浇醒了他,镇八方的叫声令他毛骨依然:
“箍上他。”
他被跪绑在一座十字架上,有人将一只头箍套上他的脑袋。
头箍是双层的,中间楔入一枚楔子,由一人扶住,一人运木槌敲下楔子,内箍便随之收紧,压迫头骨,滋味真不好受。
“尖下去!”镇八方大叫。
木根敲打着楔子,内箍逐渐迫紧。
他忍受着无边的浪潮一阵比一阵凶猛。
第一根楔子已完全楔入,镇八方又叫:“加尖!”
打击楔子的木被并不大,敲击力也并不重。但他的感觉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感到木槐变成了屠锤,一下下沉重地击向他的脑门,感到脑袋正在随槌爆炸,痛得他眼中金蝇乱飞浑身在抽搐、颤抖、跳动、痉挛……
上到第四根尖,他昏厥了。
冷水又泼醒了他,镇八方冷酷残忍的叫吼声,无情地入他的耳内深处:“答不答?招不招?”
“呸!”他吐出一口血水。
“好,我不信你是铁打的金刚,老夫要用魔火来炼化你,准备火炼!”
炭火熊熊的大火盆抬来了,里面的六七根铁链逐渐变:
火红色,他仍被绑在十字架上,双脚踩用绳曲在后面,膝弯压—了一根横木。
”哗啦啦!”烧红了的铁链置在他的身前,摆得整整齐,热浪迫人,暗红色的火链象魔鬼的舌头般可怖。
“压下去!”横木徐降,逐寸下沉,他的双膝也随着下降,要亲吻猩红的火链“嗤!”有人在火链上喷了一口水,雾气升腾。
“招不招?答不答?”
“你如果不能杀我,你将永远后悔。”他嘶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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