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那天在下令你在情人面前有失面子,一个囚犯居然桀骜梁……”
“住嘴!”
“要不听,你可以走……”
“你。一。”
“我没请你进来……”
绮绿恼羞地奔上,纤掌疾闪,一耳光抽出。
他伸手一带,架住了掌往怀里勾,右手扣住了对方的左绮绿抵在墙角,冷笑道:“早该有人教训你的,今天……”
“喂……”她慌乱地叫,闭上了凤目,丝毫不加抗拒,任由他摆布。
崔长青大感意外,手上劲道一松。
“你……”她迷乱地叫。
他心中一动,心中冷笑道:“我明白了,威迫利诱技穷,用上了美人计啦!哼!我崔长青何所惧哉?难道我就怕你不成?”
死且不惧,何惧美人计?他把心一横,生死末卜将计就计并不比等死差,做个风流鬼也不坏。
他吻住了对方的粉颊,把对方吻得娇喘吁吁。
绮绿在他怀中战栗,在他怀中溶化。
绮绿如中电极。
吻移至粉颈,她整个人崩溃了,迷乱地叫:“你……你你……”
绮绿,关上了房门,拉上了窗,室中一暗。
绮绿开始挣扎,但这种挣扎力道有限她已经意乱情迷。
终于,她热烈地回抱崔长青,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一来,崔长青弄假成真,激发了生命的本能,陷入激情之欲罢不能了。
绮绿迷乱地颤声叫:“我……我从没过男人”我……天!小心些啊……”
绮绿,他猛捶着床栏,不胜烦恼地自语:“该死!
人人都说她是个风流任性的女人,怎知却是……却是……
天!我竟然是她第一个男人,怎办?怎办才好?”
一名侍女送来了最好的金创药,最好的固本培元丹,食也焕然一新,他受到最好的照顾。
一天,两天。
他的创口复原得速度惊人,苦尽甘来,他心中极感兴1但他心中,打了一个解不开的结。
绮绿踪迹不见。
绮绿带了两名侍女来看他,送来了药物绮绿并不进房,站在房外羞答答地、含脉脉地向他偷视,不敢正眼看他。直至侍女退出,一直就言不发,袅袅娜娜红着脸走了。
光阴似箭,这天,侍女送食物来时,告诉他主人镇八已返抵县城与朋友商谈要事,这两天即将回庄。
四更天,他象一头灵猫,无声无息离开了客厢,神不鬼不觉离开了戒备森严的胡家,踏着晓风残月,展开脚程向确山城。
天亮了,距县城还有三四里,便往偏僻处的草丛中一钻,昼间不宜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