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上次那片废墟,似乎那一幕幕历历在目,周围被一片又一片的尸体装饰着,这些尸体犹如一片片壮士般躺在地,给人带来英年早逝之感。
你瞧,枯黄的落叶,一片、两片,荡荡悠悠地飘落在水面上,像无数只小船,顺风慢慢地荡走着。
你看,秋雨缠绵。这时雨像绢丝一样,又轻又细,听不见淅淅的响声,也感觉不到鱼浇的淋漓。雨淅淅沥沥一般下着,似乎在渲染惨雨愁云的景色,显得黯然无色。
彼岸花时坐在那副冰凉冰凉的座椅上,低着头,似乎在深思熟虑。周围的空气变得万分凝重,秋雨凄凄瑟瑟般落下,“啪嗒”一声,落在了她那张冰肌雪肤的脸上,带着许久的凉意。
“事情办好了吗?”那个乌发女子再次走到她的面前,带着追悔莫及的语气说道。
“在独孤紫玥千钧一发时,萨孤伯浚突然出现。十分明显是在袒护独孤紫玥,并且周围的记者也都大吃一惊。”女子脸上的表情明显忐忑不安,似乎在寻求彼岸花时的帮助一般。
“难道你就不能聪明点,私下拦住独孤紫玥吗?”彼岸花时一脸愤怒不平的模样,使这名女子默默地感到焦虑不安。
“谢谢您的指点,但我觉得不妥当,我生怕独孤紫玥会怀疑到您。”女子声音如同蚊蝇的颤动声一般细弱,细如雨声。
“她可是我的好朋友,怎么会怀疑到我呢?你欺负人也要有一个限度,一口井只能填充那么多水,水太多会溢出来的,而这溢出来的水会跟废物一样被处理掉。”这句话看似轻轻松松,仔仔细细挖掘。语句十分明显,引诱威胁,借助井比喻这名女子的所有言辞,水则代表这名女子的某些语言。
“是我多言了,言多必失,谢谢您的告诫。”女子犹如磕头认错般说道,但彼岸花时的言辞明显属于威胁,难道也要糊里糊涂的认错吗?
“萨孤伯浚为什么会袒护她?”彼岸花时坐在那里,问道。
“当时记者太多,本想添油加醋,估计是被萨孤伯浚看出来了,不过听他的话好像本来就知道一般。”女子终于说出实情,她的语言像是经过精心刻画一样,说的有头有理,旁边的彼岸花时不禁打了一个冷缩。
“奇怪,怎么会是哥哥?独孤紫玥虽然是我的好‘朋友’,不过她和哥哥的交情令我哑然失色。”彼岸花时似乎是在套这名女子的语言,看着女子焦虑不安的情绪,她不由得松了口气。
“看来,我终究是来自那万树剑山一般地狱的使者。”彼岸花时轻声喃语到,只有她和那惴惴不安的雨滴听到了这句话。
女子说完后离开了这里,谁也不知道她去向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