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天酋长又推了几把,轻呼道:“天神,天神,您怎么了。”辟破玉还是没有回答,仔细看过去,竟脸色煞白,那样子就像是极力和什么疾病作斗争,天哪,难道天神亲自染上瘟疫了,我闪先。晏安天酋长看了曼逸南一眼,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不过也不敢离得太远。
辟破玉嘴里还是一个劲儿地嘟哝:“不可能,不可能……”这话让听到的人越发糊涂,正在大家不明就里的时候,只见辟破玉身上发出幽幽红光,竟是无极清心链发出来的,仿佛在努力镇压什么,原来是他的执念又发作了,辟破玉努力挣扎、抵抗,额头上汗涔涔而下,浑身竟开始瑟瑟发抖,感觉像冻坏了,突然大呼一声,噗的一下,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仰天便倒,直挺挺地跌倒在地上,众人惊呼一片,急忙看过去,只见辟破玉双目紧闭,脸色白得和一张纸似的,没有一点血色,在月光的映衬下,特别吓人,忙围过去,喊着叫着,推着搡着,然而却没有一丝反应,曼铃花也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怎么两句话的功夫就变成这样,顿时吓得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周围还有不少部民感觉到这里有了异常情况,纷纷赶了过来。
“天神,天神——”
“醒醒,天神,到底怎么了。”
“快,快去取灵河的水。”有几个人向河边跑去,跟前的人还是七嘴八舌,乱成一团,正在大家混乱不堪的时候,天上无端刮起一阵风,将人的眼睛都要迷住了,紧接着,光华一闪,现出一个身着白色羽衣的女天神,呀,风轻舞不知怎么来了,看见辟破玉这个样子,急了,一把拨开围在跟前的部民,扑过去大喊:“臭小子,怎么了,醒醒,醒醒。”辟破玉没有一点反应,一双手使劲摇动辟破玉的身子,继续喊道:“臭小子,醒醒,臭小子,醒醒。”,还是没有反映,只是感觉身子都凉下去了,似乎受了很重的内伤,到底谁惹着他了,自从到秘境中分手后,二十年过去,好不容易见了面就这个样子,这一刻气得七窍生烟,双拳捏得格格作响,看样子就要发作了,这位脾气可有些暴躁,不象辟破玉那么好糊弄,谁要惹她不高兴,才不管三七二十一,那可真是见神杀神,见人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