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纯洁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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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水无痕

燕子来的时候,比约定时间过了20分钟,酷男最恨别人浪费他的时间,他一直以为不珍惜时间的人最无耻最不可原谅简直就是罪大恶极也不会在工作学习上有更大的发展。所以当夏燕姗姗来迟,满脸满眼满身陪不是对不起的时候,他一句话也没讲,如凤夫妇赶忙打圆场,"没事,没关系,我们也才来没多会,你路上堵车也怪不得你啊,来坐,来坐","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女生优先奥,这位就是市皮革厂会计夏燕,夏天的夏,小燕子的燕,是我老婆家欣的同事当然还有点亲戚关系,燕子与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小学,中学,大学一直在一起上,是一个各方面都不错的好女孩奥","哥,2姨哥,你不要夸我吗,人家没那么好吗,"燕子说话的时候朝我偷望了2眼,碰巧我也在朝她望,2张脸同时低下去红了起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股神,我的好朋友,大学校友,亚楠,国际投资公司副总裁,啊。副总,对是副总,但我相信离总裁也不远了,在同学当中是公认的才子帅哥奥,是我们同学中混的最风光最有实力的奇才。","如凤,你老兄过奖了,小弟不才,不要抬举我,抬的高跌的重奥,会跌死我奥,"哈哈哈,亚楠,你小子就不要太谦虚了,过分的谦虚就是啥吗,你肯定比我懂奥,哈哈哈",男大当混,女大当嫁奥,你们一位是我哥们,一位是我妹妹,别的我就不多说了,茶水钱我已付了,亚楠,燕子你们好好聊奥,你们可都是热爱文学奥,我们先走一步了,如凤与家欣微笑着离去。茶社静悄悄的,没几个人,时间好像不动了,我与夏燕都默默无语的坐着,呆呆的看着茶社里的吊灯在闪着银色的光芒。"请问你是哪儿人啊?"还是我先说了话,打破了冷场的尴尬局面。说实话,燕子长得一般,很普通,脸上最有神的是那双乌黑乌黑的黑豆眼,好像会说话,很可爱的很单纯很无辜的望着它所看到的一切,燕子个子不高,皮肤有点白,一身草绿色的连衣裙穿在她瘦瘦的身上,使她很有青春女孩的活力与朝气。"我是港下人,港下镇上的,离这儿大概坐2个小时的大巴车","奥,港下,我知道,那儿是全国有名的鱼米之乡奥,据说自然风景很美奥","是啊,离海很近,有很多鸟类在我们那儿安家安户呢,""有空,你去玩啊,我请你啊",燕子的话让亚楠又一次脸红,因为他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作为早就过了钟情来代的男孩(他自己说自己是老男人)来说,他从燕子看他的眼神说话的温柔而软软的口气上明白,燕子对他是很有好感的,是想与他继续谈下去的。要不是亚楠的手机响起多次,亚楠还真不忍心打断燕子作为怀春少女遇到自己喜欢的男孩时的那样近乎痴迷几乎有点傻想一夜把话讲完的欲望的。但大姐的电话肯定要接,因为他答应初4去姐姐家玩的。"不好意思,我得走了,我还有点急事要去办,过几天,我们再联系,好吗,"好啊,这是我得电话,你得呢?"亚楠本来不准备给她电话的,也不准备再见面了,但看着燕子热情认真的样子,他不忍伤了她的自尊心,告诉了他的手机号码。一切都很平淡,一切都象没发生过,一切又都在进行,亚楠相过平生第一次亲,女孩很可爱很青春很象邻家女孩,亚楠没有感觉到自己无数次在头脑中想过的兴奋与紧张,就像遇到了一个以前认识后来多少年没见过的熟人,亚楠说不上喜欢不喜欢,感觉一般,可以相处做一般朋友,感觉燕子离自己心目中喜欢的女孩还少点什么,要他自己说出来,他也说不出甲乙丙丁。风过了,水有点涟漪,但无痕。

酷男是亚楠的网名,因为从小到大,亚楠的爸爸妈妈都夸他长得好长得帅气,所以后来好多亲戚朋友都说亚楠长得秀气好看,一个非常有名气的算命大师甚至说他23岁是一道坎,这道坎一过,这小子可是大福大贵大走桃花运的男人奥,天生女人会自己主动喜欢上他,但桃花运势好的时候也要主意桃花劫奥,23到30岁会很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呼风唤雨,事业兴旺,财源滚滚,30到35岁又有一灾,躲过去,终身衣色无忧,万事皆顺,过不去则坏大事奥。亚楠爸爸妈妈吓坏了,买纸钱烧,跪拜祖坟,把门口河里的石头放在亚楠睡觉的房间说是镇住坏运,还给了大师288元施功费,心里才算安了点心。亚楠自己其实在懂得美丑的时候,也照过无数次小镜子,对镜中的男孩还算满意。那男孩大眼浓眉,双眼皮中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天然地带着一种郁郁沉思伤感很有力度的神韵,鼻子高挺,嘴唇很薄很红很小巧还上翘,也许这可以被女人说成是性感吧。等到亚楠上了网,与很多女孩女人视频过后,亚楠开始觉得自己肯定长得还可以,因为只要与女网友一视频后,网友几乎没有一个不立即发信息加他为好友的而且都很热情的与他不说再见的聊了起来,小点的说酷龙你真帅啊,五官非常端正精致奥,爱死你了,夸张点的老女人(一般29-38岁)在装纯情聊几次后就会很露骨地说,小男人,你好酷奥,你不知道你的眼神有多迷惑人勾我魂奥,电死我了,有空我真想去你那个城市看看你奥,在最后还打上20个红红的玫瑰花与亲吻的血红唇印,让我抱抱你搂搂你,好吗,可以吗。一开始,亚楠看到这样的火爆辣劲很足的挑逗文字,还一个人心跳加快,头昏目眩呢,后来说的女人多了,见的次数多了,也就不再心慌意乱了,有了定力,也有了对付这些女孩女人的方法与技巧。同时亚楠把自己的网名正式由酷龙在线改为好色酷男,简称酷男,酷就酷,酷是资本,酷是财富,酷可以为自己带来很多好事好处奥,就象美女比丑女能得到更多的机会一样,亚楠也懂得了这里深藏的奥妙。

正月初6亚楠从姐姐家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热,手机响了,电话号码很陌生奥,是不是谁打错了,以前经常接到这样的电话,前2次,他没接`,第3次,亚楠接了,"喂,你好,请问你是亚楠吗,"是啊,我亚楠啊,你是?""啊,亚楠,你都不记得我啦,我是夏燕啊,燕子啊,""奥,不好意思,夏燕,你好,电话里你的声音很轻很柔啊,不象你那天说的,所以我听不明白,不好意思奥","你从你姐姐家回来了吗,我想见你啊,看看你与我说过的那篇你在青年文学上发表的散文,可以吗,?"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啊,我问过门卫了说你刚从乡下回来奥","是的,我刚到家10分钟都没有呢,请你在下面等一下,我马上下去奥,"好的,我在门口等你。"其实,亚楠本想去澡堂洗澡的,燕子的来访让他自己有点一下子找不到北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但肯定要下去见她奥,人家女孩子主动找上门总不能卖关子不见吧。亚楠与夏燕肩并肩地走在北京东路上,燕子说我想去你自己住地去看看你写的那篇散文,顺便看看你的单身宿舍是啥样的布置,亚楠也觉得无处可去,正好去整理整理一下房间,初8就要离家回省城上班了,单位给自己临时回家的宿舍也该去看看打扫一下了。亚楠说好啊我带你去吧。亚楠与燕子到他住处的时候是下午4点30分,太阳已经慢慢变得温和了,西去了,空气中迷漫着春夏之交的特有的气息。开了门,进了房间,亚楠有点手忙脚乱,不好意思,我好久没在这住,可能气味不是太好奥,而且也没地方坐奥,只有一张床与一个破沙发奥,没事没事的,你一个男人,呵,你一个大男孩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亚楠发现燕子无论在啥事上都尽量迁就他说他的好话,亚楠自己也搞不清女孩对自己这样到底是好还是不好。燕子几乎不容亚楠发表反对意见就把他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亮亮爽爽的,还把地面全部拖了2遍。当亚楠看到燕子脸上汗水不停地流淌时,亚楠心里噔的有一个想法出现,那就是他在那时那刻特然感觉燕子是一个非常美丽可爱疼人温柔勤快的好女孩,如凤说的一点也没错,她心地好,为人很纯朴,没有心眼,做事很认真勤快,总体虽然不是很美的女孩,但是做老婆绝对是说得过去,是很合适的人选。当亚楠拿上毛巾给燕子擦汗的时候,燕子说没关系,我在家都做惯了,我是自愿自发帮你做事的,不要也不想要你说谢的,只是,你想知道我为啥要这样做吗?亚楠?"燕子说最后一句时眼睛直直地看着亚楠,亚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愣在那里发呆似地看着刚刚笑眯眯现在很严肃很慌张地燕子,怎么啦,燕子,你为什么要这样不求回报的帮我啊?我不懂啊?"/啊,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你可比我大5岁奥,要我告诉你答案吗?""真不懂啊,请燕子指教啊","好啊,那你可要听好了,我要告诉你一个对我来说是天大的秘密奥,在告诉你之前,你必须答应我,这话只能天知地知,我知你知,不许让别人知道,因为让别人知道,我会不好意思,而且这事就会黄,不灵了,""好啊,我对天发誓,不告诉任何人,你说吧。"房间里一下子变得寂静得能听见2个人的呼吸与喘气声,空气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亚楠,我喜欢你,真的,从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的心你不知当时跳的多么快多激动,我知道自己完了,遇到你的那一刻,我无可救药的完了,我陷入了你可能没啥特别感觉但对我来说是致命感觉的钟情世界了,真的,我虽然没谈过真正的恋爱,但我知道我懂我自己的心里感受,亚楠,无论如何你咋看我,请你听我说完。好吗",亚楠在那一时刻没有任何语言与行为,他头脑中只有燕子几乎语无伦次的说话的表情。亚楠也从没谈过爱情,从没听过有女孩对他讲过这样的话。"我喜欢上你,是因为你能干,有事业心,而且很专心于事业,有钱而不花心,在自己的专业上很有出息,我哥哥如凤也说你是非常能干的男孩,你这种男孩不多见了,而且,还因为你是从乡下考上来的,乡下的人上来后一般不会花心。",亚楠听得头脑一片模糊,只记得燕子最后那句很大声很有分量的话-亚楠,你放心,只要你对我好,我会好好照顾好你的爸妈的,他们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其他弟兄我也会热情对待的,真的,虽然我不是美女,但我的心我的情感很美很真,请你相信我,我知道,我不说出来,这辈子,可能再也没机会说给你听了,人生其实很短暂的奥,我爸爸他48岁就不在了。"呜,呜,呜。啊,啊。",燕子在亚楠面前特然大哭起来,伤心的模样象桃花带雨,让亚楠心疼不已,对面前这个向自己大胆表白的女孩好感倍增,要知道,亚楠兄弟几个可是远近出了名的孝子奥。亚楠情由心起,心里有一种无名的苦痛升起,当他听燕子带着哭腔说她的爸爸已经不在人世的那一秒,亚楠一把抱住满眼是泪的燕子,柔声说,我也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不要怕,还有我呢,燕子。"燕子感觉象在飞,欣喜若狂的回应着浑身战栗不已的亚楠,真的吗,亚楠,你真的会喜欢我吗?"。没有声音,没有一丝声音。亚楠已经与燕子几乎同时躺倒在沙发上,一场□□与处男的第一次床上的战争打响了。如凤暗示过亚楠,燕子还是原封未动的□□奥,亚楠还是处男,他自己知道自己从没碰过任何女人。亚楠有点飘然要飞心也要飞出来头昏昏沉沉的没有章法的与同样发出依依啊啊声音的燕子互相亲吻着对方的嘴,脸颊,脖颈,战争好像很快就被亚楠控制住了局面,他无师自通地吻着燕子,战争向腹地深入地进行着。燕子只有大声喘气依依啊啊谁也听不懂的叫声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亮。亚楠的手终于推进到了让他疯狂的燕子的绝密地带,柔嫩的草地,温热有点发烫的溪水,一切都是他从没看过从没见过更不要说摸过近距离的亲吻过,燕子燕子,我不行了,我要死了。亚楠感觉自己后来深入到了一片很深很热的海水中,自己拼命的挥着自己20多年第一次出海的桨向无边无际的海的深处划着划着。随着燕子在他身下的叫声变得疯狂狂野-啊,啊,。啊,呜。呜。啊。亚楠的桨划得更用劲了更快了更有力度了更狂野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亚楠最后终于不能自己的狂叫了。他感觉自己的肉体已经化成了滚烫的海水,他的灵魂已经跑出了身体,唱着无法言传的极度快乐快感之极的歌飞向天地之外了,浑身湿透的亚楠觉得自己死了。死在燕子柔弱无骨的身体上,温香无比的肉体中了。世界在那个瞬间诞生了一个男人,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亚楠。

亚楠初7下午,一个人偷偷去自己宿舍清理房间的时候,自己一直心神不安的事终于得到了证实,在那白白净净的沙发垫布上没有发现一丝血迹,亚楠在反复查看了6遍最后确认那非常刺眼的白白净净的布上没有一丝血迹的事实时,头脑异常疼痛并感觉有随时炸碎的可能。一切都完了,一切都是那样的丑陋肮账,亚楠甚至感到了无比的可耻羞耻,亚楠在那一刻,特想哭,放声大哭一场,原本认为自己已经长大成为真正的男人的亚楠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欲哭无泪的滋味,第一次感到自己受到巨大欺骗后的狂怒与愤懑,同时也为自己及燕子的行为感到无助的无奈与失望之极几乎绝望的悔恨。,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一切都是因果报应,一切都是几度河东几度河西的轮回,一切都是不可预知的,男人女人,天地万物都不可能例外。这就是那时那刻自以为是男人的亚楠对女人对世界的全部看法。幼稚也好,无知也好,流氓也好,封建也好,保守也好,傻比也好,这就是真正的亚楠,一个男人在与女人做过第一次□□的亚楠。那感觉本来是快感之极的死亡,现在又回到痛苦之极的活过来,死了的亚楠又活过来了。到省城的第2天下午,亚楠收到了燕子的一封来信。亚楠哭了,哭得很伤心,象死了亲人那样的嚎啕大哭,世界是一片泪海,我是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