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虹冷冷地道:“你不该嫁给爹的仇人!”
“唉!”
她沉重的长长叹了口气,满脸都是伤心愧疚的神色,这个可怜的老妇人幽怨的摇摇头,沉痛的道:“你认为妈是那么的下贱,不顾身份的去向崔德礼低头?孩子,你错了,妈还有独立的人格,我纵然是一辈子没有丈夫也不会去爱上那个死东西。”
白长虹颤声道:“这么说是剑堡之主*你这样做?”
这老妇人黯道:“崔德礼手段高明,将我掳来这里,故意拿你爹和你的生命作为要胁的手段,给予我精神上的压力太大,使我终日在为丈夫孩子担心……”
一股浓浓的杀机在这个青年的脸上浮现出来,那种令人骇惧的神色看在这个妇人的眼里,使她心中大颤,畏惧的道:“孩子,你要干什么?”
白长虹怒吼道:“我要杀死他!”
这老妇人颤声道:“孩子,你不能……”
白长虹闻言之后,略略怔了一怔,旋即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他有一股难以遏止的激动,问道:“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崔德礼是你的丈夫?”
显然,他对她的母亲有所误会,这个青年恨剑堡之主崔德礼控制他母亲的手段,所以口气间也逐渐苛薄起来,丝毫不留情的责问着她。
这老妇人惊惶的道:“不!不!孩子,你误会了。”
白长虹冷笑道:“有什么可误会!崔德礼和父亲仇深似海,已不可能并存於江湖,他这样侮辱父亲,我杀他并不过份,况且,他还强迫你嫁给他……”
他语声稍稍一顿,颤声道:“妈!我想问你一件事。”
这老妇人泣道:“你有什么事只管说。”
白长虹沉痛的道:“爹是怎么死的?”
这老妇人心中恍如挨了一刀那样的痛苦,她全身直颤,泪水滚滚流下,嘴唇上下颤动,低哑的道:“你还不知道……”
白长虹凄苦的道:“我这次不顾生命危险闯进剑堡,所为的就是要探询爹爹的死因,我想你一定知道,我要将那些可恨的贼子杀死,替死去的爹报仇。”
这老妇人颤道:“华百陀……”
“他……”白长虹杀机陡起,恨声道:“我早就怀疑他了,只是没有证据……”他缓缓的掣出射日神剑,斜举在空中,双目凝注在冷寒的剑刃上,大吼道:“我将用这把剑洗刷掉这笔血仇!”
长剑斜挥,寒光大颤,一缕剑影斜劈而出,嚓地一声大响,那屋中所摆设的一张桌子斜角已被削了下来。
这老妇人骇道:“孩子!”
白长虹双目赤红,盯在她的脸上,道:“还有谁?”他紧接着又问道:“崔德礼是不是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