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慕景溪被他气得满脸通红。
“或者说,你想要怎么解决?”南宫曜辰再次靠近她,语气很是轻佻,“不如我勉为其难,让你睡回来?”
慕景溪看着他的目光凌厉得想要杀人,“没有用的东西,就废了它!”说着,慕景溪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往下一扫,毫不犹豫地抬起膝盖朝着他的腿间顶去!
南宫曜辰脸色一沉,连玩味的笑意都消失了,一手掰开的膝盖,就将腿抵了进去……
“啊……”慕景溪痛呼了一声,眼睛紧紧地瞪着男人,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南宫曜辰看着她,眼神仍旧冷默,“我是不是该教教你怎么说话?嗯?”
“你这个神经病!变态!放开我!”慕景溪彻底愤怒了,说话间,她已经用尽了全力,拳脚都用上了,可是毫无用处。
“现在就来看看它,到底有没有用。”南宫曜辰冷冷地开口,下一刻,就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而后摁到她的头顶上,腾出一只手来,探进她的裙摆里。
“你这个疯子,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炽热而极富侵略性的吻封住了唇,强烈的男性气息立刻充斥着她的四周,几乎夺走她所有的空气。
慕景溪找准了机会,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南宫曜辰痛呼了,皱紧了眉头,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女人,却并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反倒狠狠地咬了回去。
慕景溪吃痛地想要挣开,南宫曜辰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与她死死纠缠在一起。
痛与血的纠缠,至死方休。
慕景溪得了空,从腰间抽出了那把她随身携带的匕首,迅速抬起手来,抵在了男人的脖颈上。
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南宫曜辰松开了她,一双漆黑而危险的眸子就这样看着她,冷得发凉。
慕景溪也看着他,眼底毫无畏惧。
“别想轻举妄动。”慕景溪看着他,眼神冷冷的,“否则它可不长眼。”
现在,这个混蛋的命就握在她的手上,只要她一用力,就能了结了他的生命。
南宫曜辰仍旧深深地看着她,一瞬间就明白了。原来,她刚才所做的不过是分散他的注意力,最终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最后的这一招。
他简直要重新审视眼前的女人了,因为她看起来很温柔稚嫩,甚至是柔弱,可是现在,那看起来只是她的保护色。
慕景溪愤怒地直视着眼前的男人,她终于能大胆地表达她的愤怒了,因为他的命现在就在她的手上。
在她的眼里,他就是那个骗走她清白的混蛋,也许他真的是军队里的人,但这种军队的败类,她一定要以牙还牙地还给他才行。
“你杀过人吗?”南宫曜辰漆黑的眼眸看着她,他赌她不过是虚张声势,根本不敢怎么样,“动作要快,要狠,而你,没有这个勇气……”
“闭嘴!”
慕景溪被他激怒了,手上的刀刃又用了几分力,他的脖子上一下子渗出血来,可她却像是浑然不觉。
“你这个下流胚子,长得人模狗样,却净干些不要脸的事,死了也一点不可惜!”慕景溪看着他,控诉着他的罪状。
南宫曜辰却微微勾了勾唇,虽然眼底仍旧没有一点温度,“所以说,你也觉得我长得还不错?”
慕景溪微微一怔,心情有点窘迫,这男人脑子有毛病吧!
不对,让他带跑偏了。
慕景溪赶紧回过神来,目光眼神地看着他,“长得不错又有什么用,淫贼就是淫贼,就是社会的败类!”
“什么算淫贼?”南宫曜辰看着她,一脸漫不经心,仿佛此刻被威胁生命的根本不是他,“我睡了你,就叫淫贼吗?”
慕景溪的脸气得通红,她极力不去回想的那段不堪的记忆,就被这个男人这么随意地提出来了,她被气得浑身颤抖!
“闭嘴!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
南宫曜辰不再开口,只是一双深黑的眼眸紧紧地看着她,如同一汪深沉的大海,稍不留神就会溺毙在其中,充满了诱惑,却也足够危险。
“我喜欢勇敢的女孩,可过分自不量力,就是愚蠢了。”
薄唇轻启,男人的声音过分的好听,可却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恶魔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听话,把刀放下来,一切都可以好好说。”
慕景溪微微一怔,她差点就要受了男人的蛊惑,但很快,她就清醒过来,她不怕他的威胁!一点都不怕!
手起刀落,慕景溪把匕首抽回来,下一刻就奋力地扎进了男人肩膀,动作快准狠,甚至连血还没有溅出来,刀刃已经进去两寸深。
南宫曜辰闷哼了一声,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只是满眼错愕地看着她。他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敢伤他!
“我的确不敢杀了你,因为为了你这种人一命赔一命不值,但你看清楚了,这就是代价!”慕景溪愤愤地看着他,快速将匕首拔出来,血溅到她的脸上,她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南宫曜辰看着她,眸光里闪烁着危险。如果说刚才他还只是和她闹着玩,现在,他是真的被他惹怒了。
慕景溪看着那样可怕的眼神,心里一紧,突然猛地一用力推开他,迅速朝着门口跑去。
自始至终,都没有人朝她追过去。
南宫曜辰一直看着门口她离开的方向,目光凛然,伤口还在流血,可他好像浑然不觉。
一阵脚步声闯了进来,南宫曜辰倏然朝门口看去。
不是她。
“将军,弄……弄错了!”先前的侍者匆忙地走进来,一张脸刷白,“刚才那个女人,我以为是徐副官派来的人,可徐副官派来的人还在外面……”
南宫曜辰冷冷地朝着那颤抖的人看了过去。
所以就是这个蠢货,坏了他的事吗?
侍者被他看得打了个寒噤,目光又落到了他的肩头,大为诧异,“将军,你……你在流血……”
南宫曜辰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只是掏出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