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虽然嘴上很硬,可心里比谁都清楚,无论是从体力还是从身份地位,这个男人完全都可以将她压制得死死的。
还有那种危险的气息,给她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放开我。”
慕景溪的声音软了下来,又一次作无力的挣扎,倒不是因为她胆怯了,而是因为药效似乎因为她刚才的动作而又扩散了,她整个人都觉得十分无力。
“我还以为南宫家的将军是什么大人物,不过只是******就这样缠上我,有意思吗?”慕景溪声音虚弱的说着。
南宫曜辰看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眼底带着冰冷,“我以为那是你的第一次,你会叫我负责呢。”
听到那三个字,慕景溪心头不由地一紧,女孩最宝贵的东西,就那么随随便便地被他夺走了,她怎能不恨?
只是表面上,她仍旧平静,“不过就是一层~膜的事,南宫将军未免想太多了,”说着,她顿了一下,“况且,南宫将军真的以为那天晚上的表现,有什么值得我流连忘返的吗?”
南宫曜辰看着她,仍旧是无声地笑,而后贴近她的耳边,“可是你不也很舒服么?嗯?”
听着他的话,慕景溪整个耳朵都红了,愤怒地想杀人,但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咬紧牙关,在心里把他杀死一万遍。
“你想多了。”慕景溪咬着牙回答。
南宫曜辰又想到了什么,看向她,“这么说,你不在乎了?”
慕景溪瞬间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目光十分认真,“我不在乎,所以你也不必……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就倏然闯入,痛得她眼泪直流。
南宫曜辰低头看着她,眼底闪烁着残忍的光芒,“既然你不在乎,那再多借我用几次,应该也无所谓吧。”
慕景溪眼泪流了下来。
“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像什么吗?”慕景溪忍着痛,努力发出声音来,“就像一只发~情的狗,不对,连狗都……”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脸颊就被倏然给捏紧了,她愤然地看过去,对上男人有些阴沉的眸子。
“我不打女人,”南宫曜辰一口咬上了她的耳垂,“不过,如果你嘴巴还是这么不干净,我不介意为你破例……”
慕景溪没有再说话,只是心里微微地颤抖。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了,冷酷得可怕。即使是在和她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好像在下一秒也可以将她粉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冷血,无情,残酷,狡黠,这就是他留给她的全部印象。
慕景溪不说话了,转成了低声的啜泣,许久,她才慢慢平复了声音,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南宫曜辰怔楞了一下,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快就投降了。但肩头上的伤口仍旧隐隐作痛,让他不能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了这个女人。
“做我的情~妇,”南宫曜辰咬着她的脖子,轻轻厮磨,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不对,这个提议你已经拒绝了,那你连当情~妇的资格都没有了,你只配做一个暖床~工具。”
慕景溪皱了皱眉,这个男人说话真不是一般的难听。
但她毕竟忍住了,她安慰自己,只要过了今晚,她就带着乔栩离开。最好别再让她见到这个男人,否则她非废了他不可!
“嘶……”
慕景溪痛得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男人突然在她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想什么呢?嗯?”男人轻轻问出了口。
想你怎么死。
慕景溪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表面上却仍旧平和,因为虚弱,所以她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有气无力,“我很难受,今晚可不可以快点结束……”
南宫曜辰听了她的话,笑出声来,只是眼底没有温度,“你觉得我在乎吗?”
慕景溪皱了皱眉,“即使是暖床!工具,你至少也该听一下她的意愿吧,否则……”
“你错了,”南宫曜辰无声地笑,笑得没有温度,“既然你只是个工具,我为什么要在乎你的感受呢?”
慕景溪的眉头收的更紧了,“我还没有答应你……”
“你又错了,”南宫曜辰笑出来,却有着森森寒意,“你只需要知道两点就够了,无论你怎么想,什么感受,不要拿这些事来烦我,还有,游戏规则是我制定的,你只需要照做就够了,重要的是我决定,而不是你答应,明白么?”
慕景溪皱了皱眉头,这样专~制霸道的男人,有人愿意跟他在一起才怪!
既然连沟通都没办法沟通,那就不沟通了!
慕景溪索性横下心来不再说话,只等着他完事,她就立刻走人。
她现在只希望,林娟能够遵守她的承诺,把乔栩还给她。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最终结束。慕景溪颤抖着爬起来,只觉得两条腿都发软,但还是勉强地朝着沙发那边走去。
南宫曜辰就跟在她的身后,她每往前走几步,都能听到男人在后面嘲讽的笑声,仿佛在嘲笑她走路的可怜模样,更多的则是在嘲笑她弱小。
的确,她如果是出身名门贵胄家庭,她就能狠狠地报复他,又或者说,如果真的是那样,他根本就不敢这样欺负她。
可这就是现实啊,她什么都没有,也报复不了他。
慕景溪快速地抹了一把眼泪,只求她今天走出这扇门之后,从此再也不要遇到这个男人。
慕景溪捡起了掉落在地毯上的内衣,刚要穿上,就感觉到身边有人大步走了过来,她一愣,手里的东西就被夺了过去。
窗户被猛地拉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南宫曜辰突然用力一抛,手里的东西就直接飞了出去。
而后,他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了沙发上,靠着靠背看着她。
慕景溪微微一愣,眉头收紧。她只能伸手去捡自己的外套,但她刚伸过手去,男人长腿一伸,就将那件衣服踩在了脚下。
慕景溪忍不住抬头看他,正对上男人满是戏谑的双眼。
“我说让你走了吗?”南宫曜辰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