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态度很容易激怒一个男人,却也很容易激起一个男人的征服~欲。
让人想要狠狠地蹂~躏她!
见陆华这样,跟班连忙碰了他一下,小声在他耳边说话,“陆少,这里不是地方,不如换个别处……”
跟班这么一提醒,陆华才回过神来,而后扶着脑袋像是晕了起来,“韩小姐,我喝醉了,不如你带我上去休息一下?”
“好啊。”
这一次,慕景溪很爽快地答应了,“陆少不让你的人让开么?”
陆华这才朝跟班们使了个眼色,而后朝她笑笑,“韩小姐早这么答应,我们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跟班自动让开,慕景溪没再说话,朝着走廊另一边走去。
陆华连忙跟了上去。
慕景溪走在前面,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在她的身后有一双眼睛阴沉地注视着她。
南宫曜辰就这么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眼底泛着一股寒意。
这时,手机想了想,南宫曜辰看了一眼,目光一沉,无声地从人群中退出,往后院走去。
慕景溪领着陆华来到了客房,门刚一反锁上,陆华就要扑过来,而他还没有碰到慕景溪,却不得不停了下来。
簪子的尖锐一头正对准了他的咽喉,只要他往前一步,就会刺破他的喉咙,而他的后面就是门,退无可退。
“你要干什么?!”陆华看着她,脸色彻底变得难看了,“我叔叔可是议员,伤了我你们韩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慕景溪只是看着他,头上的发簪猛地被抽了下来,她的一头酒红色的卷发落下来,为她平添了几许妩媚,只是那双眼眸却是冷的。
“议员是么?”慕景溪勾了勾唇,眼底泛起一丝冷意,“陆少既然这么喜欢玩,那不如就玩个大的!”
二十分钟后。
床上的人仍旧陷入昏迷之中,头上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而他身上的衣物自然所剩无几,白色的床单上还蘸了些血迹。
慕景溪将门反锁了之后,就干脆利落地脱下高跟鞋,从窗户上翻了出去。
在陆华的那些人发现她之前,她必须离开这里,否则,她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此时晚宴仍旧在继续,慕景溪从窗里小心翼翼地看了过去,陆华的几个跟班们似乎都以为陆华玩得正起兴,一个个也都顾不上陆华了,而韩家的人忙着晚宴,自然也没有功夫注意到她。
慕景溪来到了后院,准备翻墙离开,然而她往前走了几步,却不得不停下来。
“你说,他们会不会发现我们?”
黑暗里,一个女声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慌张。
“闭嘴!”
回应她的是男人霸道的回答。
“南宫,我怕……”
“怕什么?现在说怕,不觉得太晚了么?”
慕景溪倏然僵住了,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当时那个熟悉的男声她总也想不起来,可是现在,那个声音却无比的清晰。
是他!
南宫曜辰!
慕景溪下意识地捂住嘴,才没有尖叫出声。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之后,她能够看到墙边有两个重叠在一起的身影,而这时候,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她,从黑暗里朝她看来,那种危险的气息令她浑身一颤。
慕景溪不再看他们,转身就跑,不顾一切地跑,而很快,后面就有人迅速跟了过来。
“南宫,怎么办,她看到我们了!”
韩雅婷焦虑的声音响了起来,慕景溪只觉得心砰砰直跳,真是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她光着脚,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有什么扎进了脚里不说,她整个人都跌倒在了地上。
而这时候,一道黑色的身影无声地遮住了她前方的那一点光,慕景溪挣扎着回头,只看到男人看着她,眼底闪烁着恶魔一般的光芒。
突然颈上收到了重重的一击,慕景溪只觉得一痛,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慕景溪皱了皱眉苏醒过来,头微微一动,牵扯得一阵疼痛,慕景溪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猛的睁开眼睛。
落入眼前的是一片陌生而华丽的景象,典雅的欧式装潢,一张高脚柜上面,俨然挂着一副油画。
慕景溪试着动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无法抽回来,顺着看过去,自己的右手竟然被手铐拷在了沙发上。
而对面的沙发上,男人正慵懒而优雅地坐着,深黑的眼眸带着深不可测的情绪,冷冷地看着她,如同中世纪的贵族般矜贵,可是那眼神分明像是看着宠物一般。
慕景溪猛然一惊,下意识地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内衣内裤以外,俨然就是一丝不挂!白皙的肌肤全部展现在他的面前,没有一点遮拦!
慕景溪下意识地用一只手遮挡在胸前,愤怒而带有敌意地看着他。
南宫曜辰只是这么看着,看到她如同一只被激怒了的小母猫,如果不是有手铐拷着,她恐怕就要张开所有的趾爪让他付出代价了。
南宫曜辰将她所有的动作看在眼里,眼神冷了冷,但嘴角却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冷笑出声。
慕景溪皱了皱眉,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浑身上下,他哪里没看过呢?况且这样也根本挡不住什么。
想到这里,慕景溪也就把手放了下来,只是眼睛仍旧看着他,恨不得把他给撕碎。
“变态!”慕景溪忍不住骂了一句。如果不是,他为什么要在她昏迷的时候脱掉她的衣服?
南宫曜辰看着她,目光一片清冷,声音里充满了嘲讽,“随随便便进别的男人房间时都不知道羞耻,现在反倒知道难看了?演给谁看?”
慕景溪皱紧了眉头,但很快又释然了,只是目光平静而冰冷的看着他,“我和谁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而且,”说到这,慕景溪勾起了淡淡的笑,“那个男人是谁都行,但只有你不行,我觉着恶心。”
南宫曜辰看着她,却勾了勾唇,声音温和下来,“你没有。”
慕景溪微微一怔,连忙想到什么,可是她的身上并没有痕迹,而且,她也没有做过那种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