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你对星月可说是功不可没,朕知道你什么都不缺,所以思前想后,朕决定赐你--牙刷做为寿礼。”
阎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细语,而国师更像是蒙受多大的恩典似的,竟激动的再次跪下。
“皇上的大礼,老臣不敢收哇。还请皇上收回圣命。”
萧姗不懂地望着这戏剧性的重要,牙刷而已,有必要这样受宠若惊吗?自己不也有一只吗?
“你们说,国师有资格受这份重礼吗?”阎将目光投向了在场的众人。
群臣又一次全体跪下。
“皇上圣明。”无疑是有资格了。
“你看,国师,众臣都同意朕的做法,你又何需谦虚,收下吧。”
“谢皇上。”国师终于站起来收下锐手中的重礼。
两人四目相对,闪光电射。锐笑呵呵笑道:“祝国师年年有今朝。”
“锐殿下大驾光临,篷壁生辉啊。”
“哈哈,今天是开心的日子,大家就不必拘束,继续饮酒作乐。”阎打断他们,说道。
然后他往里屋走去,国师伴其左边,锐在右边,萧姗尾后。
屋内少了一分热闹,却多了一分静雅,国师命人将茶水奉上。
“皇上,想必这位就是萧姗姑娘,人如其名啊。”即使国师早已见过萧姗的图像,但还是装作不认识。
“嗯,是啊。”
“萧姗是朕与锐的朋友,暂且住在后宫。”阎有点画蛇添足的解释。
锐无言地品着茶。听着他们的交谈,只是嘴角露出那一丝嘲讽的笑刚好被茶杯遮掩住。
一切只是以静至动,锐绝不会单纯地认为国师会不知道萧姗的重要性,只是他在赌,赌唯一能赢的机会。
那就是国师的自信,过分的自信就会成为自大,是优点亦会变为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