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我送你。
不必,我家就在附近。谢斌推辞。
上来吧,反正我是无事。灵说。
好。谢斌坐上去。
他看见后座上的东西,于是问。陈小姐,你这是?
我辞职了。灵说。
辞职了?为什么呢?那工作不是很好?谢斌问,但似乎觉得自己问得多了,于是改口说。对不起。
没什么,只是不想做了。灵淡淡地说,顺手打开收音机,听音乐。
这样啊。谢斌应了一句,之后就沉默下去了。
饿了,不如我们下车吃个饭。灵问他。
也好,就是那里吧,那家拉面馆就可以的。谢斌说。
好。灵把车停在拉面馆外,下车到店里去吃面。
吃过之后,谢斌坚持自己请客,灵没有逆他的意思,由他付了钱。
晚上九点半。
再见,明天晚上见。教练对大家说。
再见。灵轻声说,转身走出去。
月比前天大了许多,已经长成一刀弯弯的镰刀。
她开车回家,在门口遇见许铭扬。
灵,我错了。他说。
对不起,许总,我已经决定了。灵站在车边说,身上依然穿着跆拳道的训练服。
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协商的,不一定要辞职的,你说,你究竟有什么不满?许铭扬看见她的衣服,于是问。你一直练习跆拳道?
是。灵回答。
这是很好的,对身体好。许铭扬点头说。
没事的话,您请回去吧。灵不愿意再与他纠缠,坐进车里,开到停车场。然后下车,走上楼去。
灵。许铭扬想要跟上去。
您请回吧。灵说,头也不回地走上去,楼梯上方的声控灯一个一个亮起来。
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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