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是在要挟我们。”聂中天甚至有些愤怒,“明知道我们有求于他,他还有说出那样的要求,他不是在乘人之危吗?”
“也许吧。不过,五年前如果没有大师的那一颗药丸,我和儿子都会没了性命。他当时既然要我们儿子做他的弟子,可能就是看我们没有选择。救人也罢,乘人之危也罢,我们现在做什么恐怕也改变不了多少。”
聂中天走过去抱着妻子说:“亲爱的,不说那些了。既然我们的儿子都去‘泡’妞了,我这个爸爸在这个时候‘泡’他的妈妈,就是天经地义的了。”
谢柔嗔道:“现在是白天……”
“白天看得更清楚啊!”聂中天正要往下发展,突然皱着眉头说:“什么味啊?”
谢柔立即叫了起来:“哎呀,我给儿子烧的牛排糊了。”
……
穿戴一新的聂道走到奥纳西斯酒馆那间小白房子附近,突然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他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华夏国规定只有年满十八岁的成年人才可以进酒店喝酒;并且在这个时候,酒馆里面人声鼎沸,显然里面有很多人……
如果这个时候进去找玛琪?别人会不会笑话我呢?她的爸爸见到我,不会揍我一顿吧?聂道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找别人家的女儿会挨揍,但常听爸爸说在娶妈妈之前每次去外婆家,总会鼻青脸肿地出来。所以,此时的聂道竟然没有勇气进到酒馆里面了。
虽然已经是傍晚,但天上那该死的太阳还是把聂道晒得满头大汗,一是因为他正穿着那套厚厚的衣服,二是他反复琢磨到底要不要进奥纳西斯酒馆里面。
看来,思考也是挺累人的。
如果进去的话,怎么对玛琪开口呢?聂道暗思,难道应该这样说:玛琪,你能和我去一起公园吗?听说那里的花特别好看,你一定会喜欢的?聂道摇摇头,这个说法明显有些胡扯,谁都知道小公园里面是没有花;是不是该这么说呢?玛琪,今天月亮非常美丽,我们一起在月光下散步好不好?扯蛋,现在离天黑还早着呢,谁又能知道今天月亮一定就会出来呢?
聂道左右徘徊之下,终于咬了咬牙,喃喃说道:“爸爸说:为了美女,男人应该编造各种理由勇往直前,即使被无情的殴打,也要再所不辞。况且玛琪的爸爸不一定会打我呢……”想通这一点,聂道又琢磨一个更好的理由,快步走向奥纳西斯酒馆。
刚到门口,“砰”,聂道撞到一个人。聂道有些感到不可思议,今天已经撞了三个人了,一个是二蛋叔叔,另一个那个丑陋的镇长儿子,这回是谁呢?聂道抬起头看去,原来是那位和尚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