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形伤疤之人看了看聂道,无奈地说:“大师,这一定是误会了。我们三人刚才碰见这个孩子,并未出言恐吓,更没有动手动脚,只是这个孩子见到我就跑了……可能是我的形象有些问题。”
和尚拍拍聂道的脑袋,意思是我已经替你出头了,他们是人,不是鬼,你就不用害怕了。聪明的聂道现在虽然有些放松,但面对三个陌生人,即使其中有一位是美女,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抓着和尚的手也只是松了一下,并未就放开。
和尚见聂道不再害怕,想了想疑惑地问道:“三位施主不在奥纳西斯酒馆休息,来这里干什么?”
哦,这三人正是下午在奥纳西斯酒馆喝酒的南越国“疯子”。
那个脸上有月牙形疤痕的“疯子”明显是三人的头,所以这次还是他回答和尚的话:“大师,我们正是为你而来。”
“为我?”和尚不禁纳闷起来。
“不错。”三人一起答道,好象经过多次排练。
“阿弥陀佛,施主为什么要找我呢?”
这次三人谁都没有回话,那个脸上有着疤痕的男人只是摆一下手,那个女“疯子”就向前走了几步,先摘下斗笠,然后在和尚的诧异中以及聂道的凝视下,露出一张倾城倾国的俏脸。虽然这种情形总是像火焰一样只能看不能摸,但嫩贝似的红唇勾勒出能诱惑任何男性的微笑,雪白的牙齿不时反射着荧荧的月光,大而灵活的眼睛,挺直且小巧的鼻梁,看看都对得起咱这双眼!一句话,这人美的简直不像人类。
月亮已全部钻出云层,就在这柔和的月光之下,女“疯子”开始脱起衣服来……
和尚这时才想起下午在奥纳西斯酒馆见到这位女“疯子”时,她一定通过化装来掩饰自己绝美的容颜,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而聂道直钩钩地盯着这位脱衣服的“阿姨”,特别在粗布外衣落在地上后那件小而露骨红的发紫的内衣,更让聂道鼻子发痒。如果聂道在长大一些,他一定会流出鼻血,毕竟这位女“疯子”脱衣的动作就像一涧流动中的清泉,片片衣襟如花瓣一般轻轻地落到地面,换来是娇嫩的皮肤,而皮肤中的光芒闪烁着奇异的色调,甚至比圆润的月亮更皎洁,比黑暗里看见的火光还耀眼……终于,一幅唯美的让男人发狂,让女人自杀的胴体展现在众人面前时,和尚终于论证求解一番之后得出这三位南越“疯子”来找自己是因为他是得道高僧。他正要说出这种结论,终于察觉到面前站着一个裸体的女人,和尚先是念声“阿弥陀佛”,眯着眼低头的瞬间突然发现正狂流口水的聂道。和尚一把遮住聂道的眼睛,然后叫道:“你们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