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挽起袖管,显摆一下肱二头肌,那意思是说像我这样一天三次操刀的侠客,哦,不,做饭的和尚,身体能不强壮吗?
美女走进门来,白二蛋一眼说:“在我心目中,只有合蛋大师才是真正的男人。”
这位美女真不会说话,你在二蛋面前赞扬另一个男人,不是想要他发狂吗?二蛋可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要是精虫上脑了,他肯定会掏出肉枪,直接来次就地阵法。但是,二蛋并没有怎样,他很悲情地说:“想不到我二蛋,不,混蛋,竟然是这样的失败。罢了,罢了,就让这些无知的‘小媳妇’随风而去吧。我的心已死,再也不起任何波澜。我的明天,我的未来,将陷入一片黑暗中,就让我的灵魂在这片黑暗里了却吧!阿门,不,阿弥陀佛。”
美女抛给二蛋一个媚眼,她没想到眼前这位长得很影响市容的家伙竟然有做诗人的潜质……可是她不知道,诗人是说当就当的吗?二蛋是用四十年时间,才有感而发憋出这么一句话。看来,一句稍微经典的诗句,都是那些自命清高的诗人在吃奶时就已经开始创作了。
二蛋用余光瞅着美女,看她脸上有些暧昧,不禁更为得意地说:“施主,整个华夏国,像我这样英俊而且潇洒的和尚可不多了,你可要好好把握住机会啊!”这句话充满着低级趣味,使得美女心中刚升出来的兴趣又荡然无存,她不耐烦地说:“我没时间和你瞎扯,快告诉我合蛋大师在哪里?”
二蛋不得不接受残酷的现实,他指了指:“他就在那间房子里。”
美女如同求偶的孔雀一样,张开双臂跳着推开门,蹑手蹑脚走进去。
如果二蛋能有一点最起码的职业道德,他就不应该让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位陌生的美女进自己师父的房间里。如果合蛋有什么不测,他死了不要紧,拯救世界的英雄——聂道不是就被埋没了吗?
二蛋总是什么时候都缺根筋,他只能在美女离开后仰天长叹:“天道不公,佛祖不公!我这么优秀的和尚,怎么就没有一个‘小媳妇’投怀送抱呢?悲惨的现实和甜蜜的理想差得太远了。”二蛋束紧腰带,走到厨房提着一个篮子上街买米,走****运的话,说不定能再捡到一枚华夏龙币,就有资本去银天堂的“小媳妇”缠绵两回……美好生活又重回到二蛋的眼前。
美女露出笑意,心仪的合蛋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她想起昨天晚上合蛋在纯粹酒馆里对自己的种种,走上前,本来想叫醒他,给他一个惊喜;不过,看到合蛋那唏嘘地胡渣子,她不禁仔细欣赏起来。美女欣赏着欣赏着,猛然瞥见合蛋下身顶起的裤裆——她不可能知道这是一个男人,不管老男人还是小男人的自然反应,她只是联想到合蛋和桌子玩乱伦时的英姿。一个想法猛地进入脑中:为什么不拉开他的裤裆再看一看那根难以忘怀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