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这么一揪,他当下就连连呼痛起来。也不知道是方才劲头都用过了还是怎么的,他对我这时的举动居然没有予以还手。
“哎呀呀,你别着急啊,为夫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袁清轩连连呼叫,我看他态度还算诚恳,一时心软,便放下了手。
“说吧,你打算怎么办?我告诉你,我可不愿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再说了,你这叫什么事啊?后宫里十几号嫔妃,有些都在宫里呆了几年了,你还跟我说,自己是清白的!?难道,你的清白还可以在每一个女人面前再重新演绎一遍?”
我气愤难耐,心中犹如被点了一把无名火,每次想起来,都烧的自己非常难受。
果然,袁清轩面对我的质疑,只有温和的笑了起来。他一面抱着我缓缓用手指梳理我的头发,一面温雅笑了笑,对我道:“你说宫里的嫔妃们?你也知道,这些人,都是母后和诸位大臣的意思,我根本就不喜欢她们。再说了,这些人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告诉你,我只对需对她们说了一句话,她们便放了我。”
“哪句话?”我想起嫔妃们出奇一致的口径,当下便巴着他的胸口一抬头好奇至极。
“我对她们说——”袁清轩揉着我的鼻头,嘿嘿坏笑了两声,压低了声音悠悠然道:“我床笫不能,她们能耐我何?”
“你!”我一时被噎,一口气没缓过来,竟开始不停地打气嗝。
我以前以为他是天下第一的祸害,想不到原来人家是一等一的祸水!祸水啊祸水!以今夜的情形来看,他若床笫不能,祸水两字便要倒过来写,水货!娘的!
袁清轩见我被噎得气嗝连连,又时而忍不住微微一笑,他一时得意忘形,竟开怀大笑,叫我猜不透方才他所说是真是假。
只是,平时皆只见他温柔浅笑,从不曾见他这般爽朗大笑,那感觉就像****对着一朵半含半羞的花蕊,料定它开出来必是朵清雅的莲花,不曾想一****忽地盛放,却是一朵艳丽至极的牡丹,叫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