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借你怀抱温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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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你还爱我吗(2)

“等等吧,如果过几天还没有来的话,我就找医生检查。”良子以为这种病是要找妇科医生的,她像所有的女孩一样怕谈到妇科两字。

他的手在良子肚子上摸,越来越往下,已经接触到禁区,紧张得良子大叫起来:“别,不要。”

茹听到良子的叫声,马上跟进来,说:“怎么了?”

“我给她检查,好了。要记住我的话。”

这位医生的药还真有效,良子在家静养了几天,毒疱就退了。妈见她耐心地在家呆着,不出去疯玩,也就不吵她了。

翻看着从前的课本,良子决定复读。

可是,重点高中拒绝了良子的复读请求,原因是良子早恋。其它的高中都在乡镇,质量也不好。良子没有到乡下长住过,不想去。

良子又无所事事了。

不久听说茹不上毛巾厂化验室那个班了,又回到重点高中复读,而且是想进哪班就进了那班,因为她的准公爹是校长呀!

立秋过后,天气开始转凉,晚上要穿上厚衣服了。良子在白色连衣裙上罩了那件果绿的小外套,把长发分过来一缕编了一条小辫垂在肩上。

这一段经常来一些不入流的歌舞团,良子就常常混进剧院,观看演出。今晚的歌舞演出后还有一场电影,票价也不高,良子把替妈看店时顺手拿的钱买了一张票进了场。

歌舞演出果然时间不长,给良子印象最深的是架子鼓手光的表演,当主持人把光指给大家时,他疯狂地打击着,让旋律在他的手间萦绕,让节奏在他的周围震撼,让激动在他的身上辐射……当他“铿”然一声停下来时,全场一片沉寂。人们在兴奋中期待,在期待中兴奋,突然爆发出一阵掌声,如一阵暴风骤雨扫过全场。

光站起身来,抱拳致谢:“谢谢,谢谢各位朋友的厚爱,为了答谢朋友们,我为大家献上一首《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这是一首老歌,我想请我们多才多艺的本地朋友,走上台来和我一起唱这首老歌。”

大家的掌声响过之后,都期待着有人走上台来,可是,没有人上来。光很豁达地说:“可能是要等我唱起来才上来吧。好,让我唱起来。”

前奏起来,灯光转暗。光用他浑厚的嗓音唱了起来:“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一首歌,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在你遗忘的时候,我依然还记得,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人们都在四下里寻找那个肯接唱下句的人,不知谁会出这个风头。

“我早已经了解追逐爱情的规则,即使不能爱你却又不知该如何。想信终会有一天你一定会离去,可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一个女声从台下的右边响起,大家边鼓掌边循声望去,一名极苗条的女子,拿着话筒,边唱边走上台阶,向台上走去。

光,高大威猛,留着板寸,一双不大的眼睛,却炯炯有神。他穿着粉蓝色的宽大T恤,胸前绘着一只吊睛白额的斑澜猛虎,全身的激情都随着乐曲的旋律而震动。

良子被他的歌感染,被他的情绪点染,随着大家和他一起高歌:“……午夜里的旋律一直重复着那首歌 ,WILL YOU STIL LOVE ME TOMORROR……”

乐声止息,灯光转亮,女子对着大家致谢,人们才看清了原来是刚才曾边歌边舞的女演员。

晚会结束了,开始放电影,人们都向后排转去了,良子的身边就空下好多位子。良子坐着没动,她近视,离得远看不清。电影开始一段了,大概是外国的叫什么《复仇》的电影。

这时从前台上跳下来几个人,来到良子身边空位上,坐了下来。良子回头一看,正是光。他的眼在银幕反射光下,熠熠闪光,也正望向良子。良子脸上发热,急忙转过头去。

良子的偶像就在她的身边,她紧张地挺直身子,不敢乱动,也不知电影放了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他活动了一下身体,把手搭到扶手上,良子的手正在那里放着,他的手就放在了良子的手上。良子感到一股电流从手上一直顺着手臂传遍了全身,不敢看他,也不想抽回手。

他抓住了良子的手,用浑厚的嗓音低低地说:“你叫什么名字?”

“文思良。你叫光,你姓什么?”

“你已经记住了我的名字!我姓李。你多大了?”

“十九。你呢?”

“我二十一。”

“你也爱唱歌吗?你的嗓音这么好听。”光把良子的手拉过去,在手里轻轻揉搓。良子感到这个舞台上让人爱而不能接近的偶像,是这么可亲可依。良子告诉光:“我也喜欢唱这首《 WILL YOU STIL LOVE ME TOMORROR》,如果当时有人走上台去和你一起唱这首歌怎么办?”

光笑了:“这正是求之不得的事。你为什么不上去?你如果上去了,我们就可以一起唱了。”

“我?可以吗?我好久都没有在台上唱过歌了,虽然在学校经常 演节目,但是那和正式的舞台是不一样的。我不敢上。”

“有我呢,你明天来。明天我给你试试。”

良子相信一见如故,光拉她站起来时,她顺从地和他一起走出剧院。走过坑坑洼洼到处是积水的广场,来到附近的小胡同。在暗影里,他们拥吻了。光是这样的高大,良子那样修长的身材踮起脚尖也够不到他,还要他深深地弯下腰来。他是这样宽阔,良子张开双臂也抱不住他的肩膀。而他则可以轻轻地将良子举起来,骑在他的胸前。她们玩闹着,交流着彼此的情况。光说他有个女朋友中胡迪,好久没有联系了,这次回去要彻底摊牌。良子说自己没有男朋友,光不信,良子就说不信 “6、1”。不知过了多久,电影散场了。光拉良子走出胡同,说要回团里交待一下,然后请良子一起吃饭。

回到后台,光拿了一件外套,对蹲在一边收拾东西的瘦男孩说:“韩港,我今晚不会回来,你们要把东西看好。”

男孩抬起头,一双大大的眼睛直望着良子,然后恍然大悟地笑了,抬起手放在嘴边打了一个尖利的口哨。

光笑着对他一甩手,打出一串响指:“小子,小心点。”然后揽了良子向外走去。

“大光哥,你去吃饭吗?”一个女孩追过来,正是刚才唱《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的》的苗条女孩。

“吃呀。你还没有去?”

“你说要请客的。我在等你。”女孩撒娇地笑着,她的神态很可爱,穿着演出时的藕荷色轻纱薄裙,露出长长白白的颈项,和楚楚动人的锁骨,走起来苗条的身体也随着步子轻盈地摇摆。良子是修长的类型,很瘦,比起她来却显得圆润了。

良子心里很喜欢这个美丽的女子,拉着光的右手,大方地冲她说:“一起去吧。”

她于是随在光的左边,一起来到街上的小饭店里。演小品的刘天航正在吃着烩面,见到他们进来,对着光一个劲地眨眼笑。光为他们三人要了三份烩面。

面来了,光为良子拿了一双筷子,看着良子吃,良子却看着女孩自己伸出细长的手臂,取来筷子。她的手指上留着长长尖尖的指甲,戴了一只小巧的戒指,白晳的手臂内侧却烫着三排三行九个伤疤,就是用香烟烫的那种。

见良子不住眼地看着女孩的伤疤,光推了良子一下示意她快吃饭。看他的碗里已经吃下去大半了。良子吃了两口,里面香菜的气味让她胃里翻江倒海一样,马上要吐出来,只好无比歉意地对光说吃不下。光端起良子的碗,三下五除二吃完了,连刘天航的一起会了账。说了声你们早回,就拉良子一起走了出来。

一走出来,良子就问他这女孩手上是怎么了。

“你说的是小丽?她失恋了,自己用香烟在手臂上烫的。”

“这么好一个女孩,竟然有人不要她。”

“她性格不行,古怪,没正型。男朋友到别的团里去了,扔了她。”

她们走到了良子家门口,靠在大门上吻着。光问我良子是不是一个人住,良子说是的。他就说:“想不想让我陪你?”良子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已经离不开他的怀抱。

良子小心地开了大门,轻手轻脚地带光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良子在门外的水龙上洗了自己,给他把水端进屋里。

良子脱掉长裙,光抱住她从背后解开搭钩,放她到床上,然后脱光自己,躺到她身边。

良子抱住他的脖子,闻着他胸口微微的汗味。感到他的挺起紧帖在她腿侧是那样粗壮。光把良子举起来,放在胸前。用手抚摸我,用口亲吻我,然后把她推向后,慢慢地从下边进入她的身体。他把良子涨得满满地,有很好的充实感,良子轻轻地动一下就好激动,伏在他身上,不住地喘息。光用双手固定住良子的双胯,下体从下往上递送着,这个动作就像他在舞台上送胯的舞姿。良子咬着牙,“嗯嗯”地叫着,不知持续了多久。每当良子大叫一声伏下来时,他就把良子的脸换一个方向,继续从下向上颠簸,不知良子**了多少次,他终于两手向下一按良子的双胯,用尽全力向上一送,撞到了她的体内,这股冲击好像一直撞到良子的喉间,把她冲到天上去了……

良子想起了红的日记,她想,光应该是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