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卿和季少御一起跟着父亲离开了餐厅。
别说是三个人站在一起，就算是一个人都够出众，更何况现在是三父子一起，简直抢眼到让路人都侧目过来。
不过显然，三人的气氛并不太好。
季严轩的脸色不好，虽然没有直接表现出来，但却明显能让人感觉到他的不悦。
他看向季少御，过分低沉的嗓音分不清是说还是在训，“和那种人有什么好合作？他那间公司，还是他那所谓的人脉？”
“爸，少御才工作没几年，经验还浅。”季寒卿适宜的出声。
“经验浅不是借口。”季严轩却说。
“他所谓的人脉在你眼里是不算什么，那父亲认为我为什么找他，而不找您呢？”季少御平静的反问。
季严轩微微蹙了眉，浅得不易见。
“怎么，你弱到需要父亲替你打通人脉？你是我儿子的身份就能够给你足够的人脉，还需要别人来帮忙只能表示你能力不行。”
“爸……”季寒卿才开口，就被季少御打断了：
“那父亲认为谁更行？从我进季氏到现在，有哪一件没处理好？今天的事就算没你，我一样可以解决，你站出来替我出头并不代表我没能力，还是在父亲您眼里，我的能力只够令您丢脸？”
“别这么稚气的想向我证明。”
“您想多了，我没那个需要。”
“这里不方便聊，我想你们也不想明天的新闻会出现‘父子对质’这样的大标题。”季寒卿不得不再出来打圆场，再让两人说下去，谁都不会有好话。“先回家吧，我打电话让佣人准备晚餐。”
他在对父亲说，但更是对少御说。
所以说的时候，他是看着少御的。
不过季少御是不可能回去的，回去面对这个父亲，除了无言就是针锋相对，一点意义都没。
“不了。”他看向季寒卿，“改天吧。”而这个改天，一向是无限期延长的。
季严轩听了，直接就走。
季寒卿没叫住，现在这情况，完全不适合让父亲和少御再谈。
他看向少御，替父亲辩解，“爸只是不懂得表达，他还是关心你的，就像刚才，他可看不得你被欺负。”
“他只是觉得我丢了他的脸。”季少御直接说。
“少御……”
“哥，你别说了，他在等你，我也回去了。”
“好吧。”季寒卿知道现在再说什么都没用，还是让两人先冷静一下，“还回公司吗？”
“不了，”他再努力都好，做得再多，只要有一点出错或做得不好，之前的成果就会被全部否决，那他辛苦的加班来做什么？“我回家。”
“那明天见。”季寒卿说。
季少御点了头，没再多说，往停车的位置走去。
坐上车，他刚系好安全带，就看到一辆车行驶过去，那是哥的车，他认得。
一直看着那辆车开远，到彻底看不到，他才开车。
只是短暂的与父亲相处，却让他觉得比上一天的班还要累。
不过想到一会就能看到小七，他心情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