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男人便一起帮忙收拾着碗筷。
尔雅坐在一边托着下巴看着和两个孩子玩的不亦乐乎的芽染,暗自磨磨牙,表情凶狠。
“玩什么呢?”
男人不知道何时走了过来,看到芽染和两个孩子蹲成一个圆圈,不时发出笑声,也有些好奇。
“不告诉你。”芽染孩子气,还在记着男人欺负她的事情。
男人不以为意,就站在她们身边看着她们玩。
原来,她们只是在玩一种官兵抓强盗的游戏,地上被他的用木棍画了许多的格格,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个石子代表不同的意义,三个人就按照游戏的规距或进或退,最终攻进终点的为赢,中途如果碰到对方的子,或是跳进各种动物的格内,还要许多不同的惩罚。
男人似乎没有见过这些东西,不知不觉间也看上了瘾,偶尔,比芽染还要激动,指手划脚的恨不得自己也能参战。
芽染嫌他烦,总是用身子顶开他,可是顶开不大会,他就又悄悄的靠过来,气的芽染说他才是真正的强盗。
三个‘孩子’玩够了,收拾了东西。
现在面对的就是如何分睡的问题了。
男人不肯放芽染一个人睡,美其名曰怕芽染半夜跑路。
芽染的意见则被男人忽略不计,气的在他背后直揪他的头发。
尔雅不肯一个人睡,说是这里偏僻,又在深山里,怕有妖怪和野兽。
芽染暗想,我就是妖怪啊,可是一想到人类对于妖的憎恨,又伤心的咽下了要说的话。
商量到最后,方案就是,三个人睡到一个屋子里,农妇将两个孩子的房腾空给他们住。
累了大半天,待收拾好住的地方,芽染和尔雅都软软的贴着男人的手臂。
床只有一张,但幸好很宽很长,三个人也应该没有问题。
尔雅首先说,要睡在最里面。
芽染无所谓,就站在一边频频打呵欠,蛇这种动物都是渴噬的,若不是特殊情况,她这个时候早就容到师傅的怀里睡着了。
男人想了想,便让尔雅睡里面,自己睡中间,而芽染则睡在最外面。